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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皮鼓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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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皮鼓》的主人公奥斯卡就是一位有特异功能的小孩,声音能震碎玻璃,哪里不爽吼一嗓子,玻璃杯、窗玻璃、灯泡全都能报销了。这项特异功能一向到他30岁才逐渐丧失。

  如果把这部小说完全看成历史和政治的隐喻是不公平的(即使能够说得通),我更愿意把它看成一部写给大人的长篇童话。童话当然是带有奇幻和吊诡色彩的。其实我想说是魔幻现实主义,但我只看过莫言,没看过马尔克斯,不敢轻易下这样的结论。

  我是用Kindle的PDF影印看完此书的。用Kindle的缺陷就是无法自由标记,细读中引起的感想只好放弃或者零星散落在便签。阅读过程其实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创作,这个过程会激发起无尽的联想力(非想象力),将生活中遇到的事件、看过的书籍、甚至是个人性质的畅想统摄到感性思维升起的时刻。我大概一个多月之前看完的这本书,由于没有细致的标注和笔记,只好借助便签的只言片语来恢复我当初阅读的真实感受。

  开始看的时候,并未注意到版权页的字数。之后看到450000这个数字,直接想放弃不看了。但不到一百页的时候,我就被故事吸引了。等到将近看完,又有几分舍不得、不想看完,不然这个会特异功能的侏儒就要不陪我玩了——一种内心自知即将走向终点似的怅然若失,不知你在阅读时可有过同感?

  将格拉斯称作“德国的莫言”是我的独创,是我即将恢复文学自由身的自由。将二人放在一齐,自然有我的理由。如刚才所言,我不会说得那么复杂那么充分(没时间也懒得费事),只把一个多月前模糊的感性阅读印象作稍微书面化的呈现。

  一、缺陷或傻子的视角

  “诸君请勿问我是从何得知这一切的。奥斯卡当时差不多样样事情都明白。”

  “之后,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音乐家迈恩明白蔬菜商的种种事情…”

  叙述者站在第一人称的位置,而为了叙述的方便,不得不重拾全能全知的视角,但“我”与“全能全知”是矛盾的,怎样办呢?作者狡猾地以一种看似“魔幻”“吊诡”的口气直接说出“我”的名字,颇为无赖。莫言在《丰乳肥臀》《檀香刑》中没少用这样的技巧。

  上官金童成为乳罩专家,奥斯卡成为绘画裸模,其实这些有缺陷的主人公拥有自卑与自恋的双重身份意识。我早在大学时就对傻子视角感兴趣,表面上傻子迷迷糊糊,血肉里却是聪明之极,往往叙述者还会对这种自以为是的聪明洋洋自得,比如阿来《尘埃落定》中傻子所想的这段话:

  我突然明白,就是以一个傻子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也不是完美无缺的。这个世界任何东西都是这样,你不要它,它就好好地待在那里,持续着它的完整,它的纯粹,一旦到了手,你就会发现,自己没有全部得到。

  这就好比作者的宣言,傻子视角虽好,但往往需要凌驾于“我”之上才能到达叙述的完整。

  这种缺陷或傻在一些特定场合却能产生惊人效果,是心智正常、身体健全的人所达不到的。《铁皮鼓》有一次是奥斯卡与护士在公共场合跳舞,尽管奥斯卡是个“古怪”的侏儒,但详细描述舞姿以及由于身体缺陷带来的惊险动作,但是最后最后是“有了观众”“听到了惊呼声”“回到座位上时,还始终有人在鼓掌”。这种缺陷与成功的反差不禁使人想到《闻香识女人》中艾尔帕西诺跳舞时气质的优雅、动作的娴熟,《盲探》中刘德华的那一段舞步绝对受到了《闻香识女人》的启发吧。

  二、多情女人多情郎

  看看《丰乳肥臀》的女人们,命运的杯具赋予她们坚强的性格,但在男性话语主导的社会,收获的却是不对等的感情。《铁皮鼓》的两个最重要的女性主角母亲阿格奈斯与玛利亚,都与不止一个男人发生感情纠葛。当然不是说作品中出现这样的情节就拿来放到一齐比较。而是按量化来看,莫言是热衷于叙述这样多情的主角的。我没看过格拉斯的其他作品,但是《铁皮鼓》人物的感情之热烈,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获过法国龚古尔文学奖的罗歇·瓦扬《律令》,对于感情,有一种野蛮的强力涌动在人性的地表。

  女性主角是个大方向,感情线索也值得考究,仔细揣摩会有很多话能够说,但说多了,好像又成了车轱辘话。

  紧之后想说性或性器官的频现也是二人能产生联系的元素。大概是对女人、感情而起的浓烈而不可自持,所以经常在作品中肆无忌惮地抖露私货一样的性暗示。在这一点上,不少作家还真是构成了独特的个人气质,比如茅盾的“乳房”,冯骥才的“金莲”,初读就留下了深刻的感受。

  三、泥沙俱下的叙述语气

  叙述语气是我自己发明的词语,真正的文学评论者大约是不会这样说的。但我总觉得《铁皮鼓》中洋溢着一种信马由缰的语气,或者叫腔调。这在我阅读莫言的《丰乳肥臀》时有相似的感受。“泥沙俱下”这个词是我同学在课堂上提出的对莫言的评价,我觉得极恰。据说58万字的《丰乳肥臀》八十多天就完成了,所以感情是饱满的,但是语言上欠收拾,不简洁、弱化语言美感几乎是绕不开的评语。《铁皮鼓》以地点的不同共分三部分,每部分再用十多个小标题来组织。由于新人物中有旧人物的影子,那么在说到新旧人物共同经历的事情上就必然陷入不厌其烦地反复叙述之中。有些重复是创新,但是弱化审美的重复还是少一点好。

  尤凤伟《一七》采用类似的结构,也有很多相似的主人公感受性语言,说得好了是复调是交响,说得差了就是雷同与重复。其实太长的长篇都会出现反复言说,尤其是不必要的重复,有没有想到《平凡的世界》?

  但《铁皮鼓》的语言也有心酸的幽默(我发明的词),这是在阅读中间隔几页就能发现的。举个例子,把死人在地底下的腐败说成“分解自己”,当时我就有一种异样的感受,这是怎样的一种修辞呢?是双关还是戏谑?其实书中有不少这样的言语,以至于译者思考到外语国家的人群可能体会不到其中的妙处,不时用注释来解释原语言的内涵与用法。即便如此,我想,也不能完全展现原文语言强大的本土性。这就像我一向认为《围城》被译到国外,但其中的中文限制的幽默能被发散出十之一二就不错了吧。

  就在我这篇读后感写到中途的时候,突然想到别人是否已经注意到了莫言和格拉斯的可比性?于是以“格拉斯”“莫言”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搜索全文,得到了验证。看来这一次我的感性阅读感受还是有可信度的。

  当然,这篇读后感或许能够按照学术的要求来结构来谋划,比如题目写成《现实的贴近与分裂:论莫言与格拉斯的叙事》,依次分为几个小标题,每个小标题开头结尾的论述部分必有一些文学理论或者西方哲学的理论强调……我不是否认一切论文的功用(相反,一篇优秀的论文令人着迷),而是我觉得这样很累(可能是劣质论文太多了),不用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论据,就明显能看出这么个东西,收获到知识性或者美学性的情感,何苦劳己累人呢……

  是的,我将恢复文学自由身了,所以放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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