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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险投资对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的影响——基于中介效应的研究

来源：意榕旅游网

第19卷第10期2019年10月创新科技

InnovationScienceandTechnologyVol.19No.10Oct.2019·科学理论与方法·

风险投资对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

制造业协同集聚的影响

——基于中介效应的研究

武长河1，王潞2

（1.上海师范大学对外汉语学院，上海200234；

2.上海师范大学商学院，上海200234）

摘

要：文章选用长三角地区三省一市（上海市、江苏省、浙江省、安徽省）2005—2016年的相关数据，实证分析了

风险投资对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的影响，并检验了在风险投资影响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过程中区域创新的中介作用。实证结果表明：①风险投资不利于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协同集聚；风险投资显著促进了区域创新；而区域创新对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②区域创新在风险投资影响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的过程中起到了中介变量的作用。即风险投资在影响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时，一方面可以直接对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协同集聚产生负向冲击，另一方面还可以通过区域创新的中介效应间接对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协同集聚产生正向影响。

关键词：风险投资；长三角；协同集聚；区域创新；中介效应中图分类号：F1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0037（2019）10-1-7

DOI：10.19345/j.cxkj.1671-0037.2019.10.001

1引言

产业健康发展以增强区域竞争力是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

发达国家的研究和实践表明：有效的风险投资制度对一个国家产业升级的影响是其他途径无法替代的，风险投资行业的发达与否直接关系一个地区技术企业的发展和产业结构的优化。作为产业转型升级和新兴产业发展的重要融资渠道，一方面，风险投资发展了多种手段能够有效地减少信息不对称，并控制风险；另一方面，风险投资实际上是一种新的金融中介，对中小企业来说是一个新的资本供给方，它能够满足现有金融市场无法满足的特定融资需求，填补供需缺

随着经济全球化过程的不断推进，区域经济也逐渐突破省际界限而表现出新的竞争态势。长三角是我国最活跃的经济圈之一，长三角城市群也已成功跻身国际六大世界级城市群，但是随着产业规模的不断扩张，其发展却面临诸多挑战。有关资料显示：自2011年起，长三角船舶产业订单大幅度萎缩，企业生产萧条；纺织行业大量核心企业外迁、产业集聚度显著下降；虽然实现了经济的高速增长，部分产业却没能顺利实现转型升级，产业规模逐渐萎缩。如何引导长三角

收稿日期：2019-08-24

作者简介：武长河（1963—），男，硕士，副教授，研究方向:国民经济学；王潞（1994—），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国民经

济学。

创新科技第19卷

口。但是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作为促进长三角地区产业优化升级的重要途径，风险投资对其影响却不甚明确。

分析风险投资对长三角地区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的影响，对构建长三角风险投资体系、整合国内多层次和多主体的风险投资力量、充分发挥市场主体作用提供了借鉴支持，同时对促进三省一市的高水平合作与资源共享、更好地服务于长三角高质量发展的战略要求也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而我国的风险投资市场相比于发达国家起步要晚，现在仍处于探索发展期，有关风险投资的文献也有待丰富。已有文献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首先是关于风险投资和区域技术创新，苟燕楠等［9］研究发现，不管从专利数还是研发投入看，有风险投资背景的公司，其创新水平明显高于无风险投资背景的；李成等［10］则分析了风险投资的资本提升效应，结果表明，风险投资通过资本提升有效带动了创新增值；冯照桢［11］通过构建PSTR模型，研究了风险投资和创新间的非线性关系，结果发现，风险投资和创新两者间有门槛效应；张俊芳等［12］通过格兰杰因果检验分析了风险投资对区域创新水平的影响，结果表明，我国风险投资在当期及短期内均能明显促进区域创新能力的提升。

其次是风险投资对产业结构的影响方面，李大伟等［13］比较了政府金融、金融机构以及风险投资等方式发现，有效的风险投资体系是支持产业升级的最佳模式。张方方［14］分析了风险资本与产业集群之间的交互影响，结果表明，风险投资机制及由此形成的风险资本集聚促进了产业集群的发展，产业集群又推动了风险投资的发展。王洋［15］研究了风险投资对产业规模的影响，结果发现，风险投资有助于扩大产业规模并促进就业，同时还有增收效应。许兴［16］深入研究了我国风险投资对产业结构优化的效应，结果表明，风险投资能显著促进产业高级化发展。

梳理现有文献，可以发现：第一，在以往的长三角产业集聚研究中，有关制造业集聚和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相互作用的研究较为成熟，但是对于两者协同集聚效应的分析并不充分，有必要对长三角两产业协同集聚的动态效应加以探讨。第二，学者对风险投资的效应研究大部分都集中在其促进区域技术创新以及优化产业结构方面，前者研究较为充分且实证分析较多，后者文献相对缺乏，而且鲜有文献研究风险投资对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协同集聚的效应，将风险投资、区域创新以及产业协同集聚三者放在一个系统中分析的文献更加少见，基于以上两点，本文拟利用长三角三省一市的相关数据，通过判断区域创新的中介作用是否存在，实证研究风险投资对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的影响。

2文献综述

随着产业结构由“工业型”向“服务型”转变，现代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自然引起了广泛关注，学者们的研究方向也由单纯的制造业集聚延伸到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上。关于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的相关文献，首先是对两者内部作用机制的探讨，江静等［1］研究发现，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发展能显著促进其制造业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升级。孙久文等［2］研究表明，生产性服务业可以显著提升制造业，但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影响较小。齐飞等［3］认为滞后一期的制造业集聚可以促进生产性服务业集聚；滞后一期的生产性服务业集聚也对制造业集聚有促进作用。

其次是关于两者协同集聚程度的测算方面，金飞等［4］计算了江浙沪地区的产业集聚程度，结果表明：三地的制造业与服务业集聚均表现出区位分布趋同，且呈逐渐上升趋势。张永庆等［5］分别计算了长三角两省一市的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集聚指数，研究发现：上海市生产性服务业集聚程度高于两省；两省的制造业集聚水平和协同集聚指数均高于上海。

在此基础上，学者们进一步对影响两者协同集聚的因素展开了探讨，其中，江曼琦等［6］研究表明，投入和产出并不是影响两产业集聚的唯一动因。陈晓峰［7］则认为，存在一个均衡的租金水平，可以使两者集聚达到最大。此外，陈晓峰［8］还利用空间面板模型对影响产业协同集聚的主要因素进行了检验，结果显示：产业关联通过前后向联系实现协同集聚；知识存量则通过溢出效应导致了协同集聚。

·3·

3.1

实证分析

指标选取与变量说明

核心变量说明。①被解释变量。生

高额回报的一种资金。基于数据可得性，本文选用各地区年度风险投资额的对数值（LnVC）来衡量风险投资对产业协同集聚的影响。

域创新水平，根据前文对影响机制的研究，风险

③中介变量。中介变量主要是用来衡量区

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指数COi，是本文的被解释变量。综合考虑数据的可得性和本文的研究目标，借鉴豆建民和陈国亮等的研究方法，在计算i城市j产业集聚度的基础上，借助集聚指标的相对差异来衡量i城市两产业的协同集聚水平。具体计算公式如下：

eij/Ei

Lqij=

ej/ECOi=1-

3.1.1

投资可以通过促进区域创新水平而影响两产业的协同集聚，本文选择地区年度发明专利的申请授权量的对数值（LnTI）作为其代理指标。等学者对两产业协同集聚的研究，选择如下3个控制变量：

3.1.2

主要控制变量。参照陈晓峰、吉亚辉

（1）（2）

Lqij代表i地区j产业的区位熵，上式中，这里eij代表i区域j产业作为产业集聚度的测度指标，

Ei代表i区域的从业人数，ej代表长的从业人数，

E代表长三角地区三角地区j产业的从业人数，

COi表示i区域两产业的协同集聚的从业人数；

Muqi与Muqi分别表示i区域两产业的区位熵。度，

Muqi-Psqi

+|Muqi+Psqi||Muqi+Psqi|业的干预程度，本文选用地方非转移支付财政支出其对数值作为衡量指标。

对产业发展的影响，本文用进出口总额指标的对数值来衡量。

对产业的升级也发挥着重要作用，本文选用人均受教育年限来衡量（见表1）。

2005—2016年长三角地区三省一市（上海、江苏、浙江、安徽）的相关数据为研究对象，各变量数据根据2006—2017年《中国风险投资发展报告》、同花顺数据库以及国家统计局网站整理和计算得到。各变量描述性统计如表2所示。

3.2面板中介效应模型

基于前文分析，构建如下面板中介效应3.1.3

数据来源与描述性统计。本文选用

③人力资本指标（HUM）。人力资本的投入②对外依存度（LnEXP）。反映外贸依存度

①政府干预指标（LnGOV）。反映政府对产

按照2015年国家对生产性服务业的界定，本文选择了批发和零售业；交通运输、仓储及邮政业；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金融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与技术服务业和制造业分地区的从业人员数等相关指标。业的投资机构把资金投资到高成长公司并追求

表1

变量类型

解释变量被解释变量中介变量控制变量

变量名称风险投资协同集聚区域创新政府干预对外依存度人力资本

表2

变量名称风险投资协同集聚区域创新政府干预对外依存度人力资本

变量符号LnVCC0LnTILnGOVLnEXPHUM

②解释变量。风险投资实际上代表的是专

变量定义与说明变量符号LnVCC0LnTILnGOVLnEXPHUM

变量说明风险投资额协同集聚指数发明专利授权量非转移支付财政支出

进出口总额人均受教育年限

各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均值2.87132.82118.47717.80617.47918.9998标准差1.22420.44101.28110.74571.24011.0980最小值-0.551082.12615.47235.81124.52877.0386最大值5.27513.629510.62029.00228.714611.0441Copyright©博看网 www.bookan.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4·

创新科技第19卷

模型：

COit=α0+α1LnVCit+α2LnGOVit+α3LnEXPit+α4HUMit+μit

以风险投资额为自变量，协同集聚指数为因变量，进行回归分析，首先进行Hausman检验，对应的P值为0.0000<0.01，构建固定效应模型，回归系数如表4所示。

模型1的回归方程为：

CO=0.7785-0.7084LnVC-1.2231LnGOV+0.4461LnEXP-0.151HUM

（7）即CO=-0.7084LnVCit+e1，则系数c=-0.7084通过表4可以看出，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风险投资对协同集聚指数有显著的负向作用，验证了假设1，即风险投资的增加不利于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和制造业的协同集聚，风险投资额每增加1%，协同集聚指数下降0.7084。而控制变量中，进出口总额LnEXP对长三角两产业的协同集聚有显著正向作用；政府非转移支付财政支出LnGOV和人力资本HUM对其影响并不显著。

3.5

假设区域创新是风险投资与协同集聚之间的中介变量，以区域创新为被解释变量，风险投资作为解释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同样先通过Hausman检验，对应P值是0.0000<0.01，同样建立固定效应模型，回归系数如表5所示。

风险投资影响区域创新的实证检验

（3）

LnTIit=β0+β1LnVCit+β2LnGOVit+β3LnEXPit+β4HUMit+εit

（4）

COit=λ0+λ1LnTIit+λ2LnGOVit+λ3LnEXPit+λ4HUMit+σit

（5）

COit=γ0+γ1LnVCit+γ2LnTIit+γ3LnGOVit+γ4LnEXPit+γ5HUMit+τit

（6）

τ为其中，i表示省份，t表示时间，μ、ε、σ、

误差项，α1、α2、α3、α4、β1、β2、β3、β4、λ1、λ2、λ3、λ4、γ1、γ2、γ3、γ4为回归系数。

3.3

平稳性检验

在对数据进行回归分析之前，首先要进行单位根检验，本文选择用LLC方法进行平稳性检验，单位根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可以看出LnVC、LnTI、LnGOV、LnEXP、CO、HUM均为

平稳变量。

3.4

制造业协同集聚的实证检验

风险投资影响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

表3

各变量单位根检验结果

P值

0.00020.00060.00000.00230.02690.0430结论平稳平稳平稳平稳平稳平稳

变量LnVCC0LnTILnGOVLnEXPHUM

LLC检验-3.4846-3.2439-6.5934-2.8294-1.9288-1.7174表4回归系数0.7785-0.7084-1.22310.4461-0.1510表5

回归系数-4.78310.14561.6405-3.79310.3192标准误0.45900.02920.08580.10420.0624标准误1.21610.07180.21060.25570.1530风险投资对协同集聚的回归结果

T统计量1.70-2.42-1.434.28-0.24T统计量-4,252.037.79-1.482.09P值0.0980.0200.1620.0000.810P值0.00000.0490.0000.1460.043变量CLnVCLnGOVLnEXPHUM

风险投资对区域创新的回归结果

变量CLnVCLnGOVLnEXPHUM

·5·

模型2的回归方程为：

LnTI=-4.7831+0.1456LnVC+1.64051LnGOV-3.7931LnEXP+0.3192HUM

（8）即LnTI=0.1456LnVC+e2，则系数a=0.1456通过以上结果可以看出，风险投资额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对区域创新有显著的正向作用，验证了假设2，即风险投资的增加有利于区域创新水平的提高，风险投资每增加1%，会导致区域创新水平提高0.1456%。回归模型中的其他控制变量，如政府非转移支付财政支出LnGOV对区域创新有显著的正向作用；人力资本HUM对其也产生显著正向影响；但是进出口总额LnEXP对区域创新的影响并不显著。

支付财政支出LnGOV对协同集聚有显著负向影响；进出口总额LnEXP对协同集聚有显著正向影响；而人力资本HUM对其效应并不显著。因为区域创新对协同集聚的系数显著，故可以继续进行下一步的检验。

同集聚的影响：中介效应检验

3.7

风险投资对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

在前三步检验系数均显著的基础上，以协同集聚为被解释变量，风险投资为解释变量，区域创新为中介变量，并综合考虑政府干预、对外依存度和人力资本控制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同样先通过Hausman检验，对应的P值为0.0000<0.01，所以仍选择固定效应，回归结果如表7所示。

模型4的回归方程为：

CO=1.7535-0.1005LnVC+0.2038LnTI

-4.5672LnGOV+0.5234LnEXP-0.8016HUM

（10）即CO=-0.1005LnVC+0.2038LnTI+e4，则系数c'=-0.1005，b'=0.2038

通过方程4的系数可以看出，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风险投资对协同集聚有显著的负向影响，即风险投资的增加不利于长三角两产业的协同集聚，风险投资额每增加1%，协同集聚指数下降0.1005。比较方程1和方程4还发现，在纳入区域创新后，风险投资对产业协同集聚的负向作用显著下降。而其他控制变量，如政府非转移支付财政支出LnGOV对其有显著负向影响，即政府非转移支付支出增加，不利于产业协同集聚；进出口总额LnEXP对其有显著正向影响，即进出口总额增加，会促进两产业的协同集聚；而人力

制造业协同集聚的实证检验

3.6区域创新影响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

在上一步的基础上，以协同集聚为被解释变量，区域创新为解释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同样先通过Hausman检验，对应的P值为0.0000<0.01，所以选择固定效应模型，回归系数如表6所示。

模型3的回归方程为：

CO=2.3844+0.1394LnTI-0.4437LnGOV+0.4195LnEXP-0.0467HUM

（9）即CO=0.1394LnTI+e3，则系数b=0.1394由表6可以看出，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区域创新对协同集聚有显著正向影响，验证了假设3，即区域创新水平的提高有利于长三角两产业的协同集聚，区域创新水平每提高1%，协同集聚指数提高0.1394。而控制变量当中，政府非转移

表6

变量

CLnTILnGOVLnEXPHUM

回归系数2.38440.1394-0.44370.4195-0.0467表7

变量CLnVCLnTILnGOVLnEXPHUM

回归系数1.7535-0.10050.2038-4.56720.5234-0.8016区域创新对协同集聚的回归结果

标准误0.52260.061900.13730.10310.0654标准误0.48490.02700.56520.11940.09390.5760T统计量3.62-3.733.61-3.825.58-1.39T统计量4.562.25-3.234.07-0.71P值0.0010.0010.0010.0000.0000.172P值0.0000.0300.0020.0000.480风险投资、区域创新与协同集聚的回归结果

表8

LnVCLnTI

创新科技第19卷

各方程回归系数结果

回归方程3

回归方程4-0.1005（0.001）0.2038（0.001）

回归方程1-0.7084（0.020）回归方程20.1456（0.049）

2.3844（0.030）

资本HUM对其效应仍不显著。

3.8

为了方便中介效应分析，将4个方程中各关键变量的系数纳入下表（见表8）。

在方程1风险投资系数c显著的基础上，第二步风险投资系数a和第三步区域创新的系数b都是显著的，按照中介效应的检验步骤程序图，得出区域创新在风险投资对长三角两产业协同集聚产生影响的过程中具有中介变量效应，且回归方程4中系数c'也是显著的，所以区域创新表现为非完全中介效应。

实证小结

在长三角的成功经验可以产生一定的示范作用，同时还能培养相关的风险投资专业人才，完善长三角的风险投资体系。

②政府部门要从直接参与转为间接扶持自风险投资产生以来，由政府直接引领其发展几乎是国际惯例，但是除了直接参与，还有很多间接扶持的方式。首先，政府掌握着大量的信息资源，如果把这些信息适当地提供给风险投资基金，就能极大地节约项目成本；其次，政府应该营造良好的风险投资氛围，维护其正当权益，同时要保证其退出渠道畅通，以便风险资金循环利用。参考文献：

［1］江静，刘志彪.生产性服务发展与制造业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升级：以长三角地区为例［J］.南方经济，2009（11）：［2］孙久文，李爱民，彭芳梅，等.长三角地区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共生发展研究［J］.南京社会科学，2010（8）：1-［3］齐飞.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效应研究［J］.商业时代，2013（4）：137-138.

［4］金飞，孙月平.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集聚水平的测度与比较［J］.南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5）：35-41.

［5］张永庆，方燕.长三角地区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协同集聚效应研究［J］.技术与创新管理，2016（6）：657-［6］江曼琦，席强敏.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产业关联与协同集聚［J］.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1）：［7］陈晓峰.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协同集聚效应分析：以长三角地区为例［J］.城市问题，2016（12）：63-70.［8］陈晓峰.长三角城市群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研究［J］.区域经济评论，2017（1）：89-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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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李成，王婷.中国风险投资发展对创新资本的提升效应分析［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2015（10）：56-65.［11］冯照桢，温军，刘庆岩.风险投资与技术创新的非线153-160.660，697.6.36-44.

4结论与建议

文章选用长三角地区三省一市（上海、江苏、浙江、安徽）2005—2016年的相关数据，实证分析了风险投资对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的影响，并检验了在风险投资影响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过程中区域创新的中介作用。实证结果表明：

制造业的协同集聚；风险投资显著促进了区域创著正向影响。

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的过程中起到了中介变量的作用，即风险投资一方面可以直接对两产业的协同集聚产生负向冲击，另一方面又可以通过区域创新的中介效应对其产生正向影响。

基于以上结论，为了减弱风险投资对产业协同集聚的负向影响以及更好地发挥区域创新的中介效应，促进长三角地区高质量发展，提出以下两点建议。

①积极将国外风险投资引入到长三角地区在长三角地区风险投资体系不够完善的时候引入国外风险资本，一方面可以借鉴国际上成熟的风险投资经验，促进长三角地区形成良好的风险投资氛围；另一方面，发达国家的风险投资

②区域创新在风险投资影响长三角生产性①风险投资不利于长三角生产性服务业与

新；而区域创新对长三角两产业协同集聚具有显

·7·

性关系研究：基于省级数据的PSTR分析［J］.产业经济研究，2016（2）：32-42.

［12］张俊芳，郭永济.风险投资对我国区域创新能力及经济增长的影响：基于全国21个省市的实证研究［J］.科学与管理，2018（1）：9-15.

［13］李大伟，陈金贤.基于现代企业理论的技术创新金融支持系统研究［J］.管理评论，2003（6）：36-41，64.

［14］张方方，方霄.风险投资与产业集群互动发展的经济学机理探讨［J］.统计与决策，2009（12）：129-131.［15］王洋.创业风险投资对我国产业升级影响的研究［D］.衡阳：南华大学，2010.

［16］许兴.我国创业风险投资对产业结构优化的实证研究［J］.中外企业家，2017（4）：42-44.

InfluencesofVentureCapitalontheCollaborativeAgglomeration

ofProducerServicesandManufacturingintheYangtzeRiver

Delta

——ResearchBasedontheIntermediaryEffect

(1.SchoolofChineseasaForeignLanguage,ShanghaiNormalUniversity,Shanghai200234;

2.SchoolofBusiness,ShanghaiNormalUniversity,Shanghai200234)

WuChanghe1,WangLu2

Abstract:Basedonthedataofthreeprovincesandonecity(Shanghai,Jiangsu,ZhejiangandAn⁃

huiprovinces)alongtheYangtzeRiverDeltaregionfrom2005to2016,thispaperempiricallyanalyzedtheinfluencesofventurecapitalonthecollaborativeagglomerationofproducerservic⁃esandmanufacturingintheYangtzeRiverDelta,andexamineditsmediatingroleofregionalin⁃novation.Theempiricalresultsshowthat:①Venturecapitalisnotconducivetothecollabora⁃tiveagglomerationofproducerservicesandmanufacturingintheYangtzeRiverDelta,andithassignificantlypromotedregionalinnovation;whileregionalinnovationhasasignificantpositiveimpactonthecollaborativeagglomerationofproducerservicesandmanufacturingintheYang⁃tzeRiverDelta.②RegionalinnovationplaystheroleofintermediaryvariableintheprocessofventurecapitalaffectingthecollaborativeagglomerationofproducerservicesandmanufacturingintheYangtzeRiverDelta.Inotherwords,whenventurecapitalinfluencesthecollaborativeag⁃glomerationofproducerservicesandmanufacturingindustryintheYangtzeRiverDelta,ontheonehand,itcandirectlyexertanegativeimpactonthecollaborativeagglomeration;ontheotherhand,itcanindirectlyexertapositiveimpactonthecollaborativeagglomerationthroughthein⁃termediaryeffectofregionalinnovation.

Keywords:venturecapital;YangtzeRiverDelta;collaborativeagglomeration;regionalinnova⁃tion;intermediaryeff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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