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题研究 面 元丽 发展制度 口杨立新 张小蕾 内容摘要：经济社会发展是一定条件下社会文明整体功能优化的表现，而社会的整体文明水平，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制度 文明体现的。人类行为的限制性和经济社会的不确定性，在客观上要求制度规范。制度具有减少社会不确定、促进竞争有 序化和激励社会分工协作的作用。实现社会发展，构建和谐社会，要求健全市场经济制度、完善公共管理制度、加强社会 保障制度、建立社会诚信制度。 关键词：经济社会 发展 制度制度保障 经济社会发展是一定条件下社 新过程。社会发展的程度，与一个社 词，有着不同的理解和界定。 会文明整体功能优化的表现，而社 会的整体文明水平密切相关。只有 在西方，“制度”的用法最早可 会的整体文明水平，在很大程度上 为社会发展建立一个公平、公正的 以追溯到１４世纪，源于拉丁文１ｎ— 是由制度文明体现的。实现经济社 制度保障体系，才可能真正实现社 ｓｔｉｔｕｅｒｅ，ｉｎ＋ｓｔａｔｕｅｒｅ，后者意为“安 会发展必须建立一套完善、公平、公 会的和谐。健全和发展具有中国特 置或使其站立”，合并后为“建立”。 正的社会制度体系。制度孕育着良 色社会主义的制度体系，保证社会 凡勃伦认为：“制度必定随着环境的 序，良序孕育着和谐。社会发展的过 的公平与公正，是构建和谐社会必 变化而变化，因为就其性质而言，它 程，是一个良性运行的社会系统构 不可少的条件。 就是对这类环境引起的刺激发生反 建的过程，也是一个深刻的以市场 一、制度的内涵 应时一种习惯方式。而这些制度的 化改革为取向的制度变迁和制度创 古今中外的学者，对“制度”一 发展也就是社会的发展。制度实质 转变的实践进程。从本质上说，创新是 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当人 起作用的结果。在自觉创新时期，人 对人类实践活动由低级向高级、简单 们在生产活动中，特别是在激烈的市 们普遍具有强烈的创新意识，创新活 到复杂、粗俗到精确、不完善到完善的 场经济活动中，看到创新在生产乃至 动主要是集体行为或群体行为，创新 变化过程的反映和表达。 整个社会发展中所起的日益重要的 的成功率高、周期短、传播快，尤其是 人类社会是一个不断自我更新 推动作用时，尤其是发展创新在社会 出现了专门从事某种创新活动的机 的有机体，人类社会的发展也始终是 发展中，是以一种客观的规律性的形 构和相应的机制。 一个推陈出新的流变过程。没有创 式在发挥作用时，就会逐步通过强化 新，既不会有人类社会的产生，更不 自己的创新意识、建立创新活动的机 参考资料 会有人类社会的繁荣和进步。当我们 构、确立创新活动的机制等形式，来 １．罗归国：《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 深刻分析社会发展及其与创新之间 完成自发向自觉的转变。而当人们以 设战略研究》，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 的本质关系时，就会发现社会发展的 一种自觉的意识，积极主动的精神从 １９９８年版： ２．《毛泽东选集》第３卷，人民出版社 创新规律的存在。所谓社会发展的创 事创新活动时，创新便焕发出了空前 １９９１年版： 新规律，是指社会进步与社会创新之 强大的作用力，它能为人类的生产活 ３．李锦坤，王建伟：《战略思维》，天津 间本质的、必然的、稳定的联系，是人 动和整个社会的发展、进步提供源源 社会科学院出版社２ｏ０３年版： 类社会只有在创新中才能获得前进 不断的动力支持。２０世纪中后期以 ４．李成勋：《中国经济发展战略—— 发展的基本趋势。 来，人类社会发展速度的加快，一个 创新与战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２００４ 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 主要原因就是创新特别是自觉创新 年版 环渤海经济燎望 。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ＯＵＴＬＯＯ—Ｋ＂Ｉ＇ＶＥＢＯＨＡ｜ＳＥＡ ｂ 专题研究 面 上就是个人或社会对有关的某些关 系或某些作用的一般的思想习惯； 而生活方式所构成的是，在某一时 也。征例切。”“度，法制也，从又、庶。 生的深层原因大多是体制性原因， 有相当多的社会问题和矛盾与体制 不健全、制度规则不完善有关。因 省声。徒故切。”“度”是动词“制”的 标准、尺度、规则，“制”是使“度”具 有社会意义和自然属性及其社会价 值的生成，是使“制”的对象成形、成 期或社会发展的某一阶段通行的制 度的综合，因此，从心理学的方面来 说，可以概括地把它说成是一种流 行的精神态度或一种流行的生活理 论。”康芒斯则认为：“如果我们要找 此，构建和谐社会，推动社会发展， 在客观上需要相应的制度规范。 （一 人类行为的限制性要求制 度规范 像的动作。盛洪认为：“制度是在多 人、多次重复的情境中人与人之间 的行为规范；或者按博弈论的说法， 在人类活动中，一些非理性因 出一种普遍的原则，适用于一切所 谓制度的行为，我们可以把制度解 释为‘集体’行动控制个体行动。”诺 斯在他的代表作《制度、制度变迁与 经济绩效》一书中，对制度做了如下 定义：“制度是一个社会的游戏规 则，它包括人类用来决定人们相互 关系的任何形式的制约”，并且“通 过向人们提供一个日常生活的结构 来减少不确定性”，“它们是为人类 发生相互关系所提供的框架”，并以 此“确定和限制人们的选择集合。” 他认为，“制度制约既包括对人们所 从事的某些活动予以禁止的方面， 有时也包括允许人们在怎样的条件 下可以从事某些活动的方面。因此， 正如这里所定义的，它们是为了人 类发生相互关系所提供的框架。它 们完全类似于一个竞争性的运动队 中的游戏规则。” 在中国，《商君书・壹言》对“制 度”有这样的记载：“凡将立国，制度 不可不察也，治法不可不慎也，国务 不可不谨也，事本不可不抟也。制度 时，则国俗可化，而民从制；治法明， 则官无邪：国务壹，则民应用；事本 抟，则民喜农而乐战。”在这里，制度 的含义是制定法度。｛－￥ＬＳｇ）日：“故 天子有田以处其子孙，诸侯有国以 处其子孙，大夫有采以处其子孙，是 为制度。”这里的“制度”与＜商君书》 的含义基本相同。《说文解字》对制 度的解释是：“制，裁也，从刀从未， 未，物成有滋味，可裁断。一日：止 ５４ 塑壅墅鎏壁蔓 。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ＯＵＴＬＯＯＫＴＨＥＢＯＨＡｌＳＥＡ 制度是Ｎ人博弈的均衡解”。林毅夫 认为：“从最一般的意义上讲，制度 可以被理解为社会中个人遵循的一 套行为规则。” 从学者们对制度的上述分析和 界定可以看出，尽管他们的表述不 同，但在制度一词的基本含义上还是 有着一定的共识，即他们都认为：制 度是人类共同生活所需要的约束个 体行为的规则，是共同生活质量的保 证，作为社会的一系列规范系统，制 度对调整社会秩序，协调社会 中突， 减少不确定性，促进整个社会和谐与 安宁等方面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二、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制度规 范 经济社会发展有其自身特有的 逻辑，只有按照发展本身的逻辑去 构建社会，才能实现推动发展的目 标。社会秩序是由各种具体制度相 互联系而结成的制度体系所表现的 社会状态。如果某一社会领域中各 种制度之间，出现一种不协调的关 系，那么这个社会领域的社会秩序 就不可能呈现和谐状态，只能是紊 乱不安，甚至动荡 中突，社会发展也 就无从谈起；而当某一社会领域中 的各种制度之间，呈现出一种协调 互动的关系，即使出现某些违背制 度制约的社会行为，协调的制度体 系也能约束这种行为，并使之在有 序的状态下得到缓解，从而保证社 会的正常发展。目前我国经济社会 中仍然存在诸多不和谐因素，其产 素，如情感、心境等对人的行为影响 极大。人们获得信息和加工信息的 能力是有限的，在进行决策时，人们 试图按照理性去行动，但是情感、心 境等主观因素往往会影响人们的决 断。积极的情感使人对有关事物充 满兴趣，在群体活动中心情舒畅、交 往积极、心理相容水平高；而情感过 激或情绪低落则容易使人冲动，失 去自制力，从而丧失进行正确的自 我评价和预见行为后果的能力。因 此，人们只能在有限理性的范围内， 借助于以往实践探索中产生的经验 估计进行选择。由此可见，创造一个 良好的外部环境，对促使人们理性 行为，维护社会秩序至关重要。而社 会的整体文明水平，在很大程度上 是由制度文明体现的。一个社会的 和谐程度，与这个社会的整体文明 水平，尤其是这个社会的制度文明 水平直接相关。正是在这个意义上， 通过制度选择营造一个有利于优化 人们心态的环境，对于保证人们理 性行为，推动社会发展，构建社会主 义和谐社会意义重大。 人的机会主义、利己主义、利他 主义倾向，也在客观上要求制度规 范。作为社会生活中独立存在的个 体，个人总是处在与他人不断进行 经济社会交换的过程中。由于利益 的驱动，在没有约束的情况下，个人 往往希望不支付费用而从他人或集 体那里获得利益，产生各种投机行 为，出现损人利己的现象。此外，在社 专题研究 面 会交往中，人们还可能出于友爱和团 社会发展的有政治、经济、文化、心 社会整体效益。在经济社会资源稀 缺的条件下，人与人之间经常处于 结的动机而产生的不讲回报的奉献， 出于对命令的执行和对惩罚的恐惧 而产生逢迎权威等利他主义行为。这 理等诸多变量。其中任何一个变量 的改变，都可能改变社会发展的状 态和方向。但是这些变量并非直接 紧张的关系和竞争的状态之中，人 们的行为总是或强或弱、或明或暗 的与竞争密切相关，不同的人追求 个人目标最大化，选择最优方案行 动，往往会影响到其他人的利益，这 些行为或多或少都会在一定程度上 破坏现有的社会秩序，违背社会分配 和利益协调法则，在某种程度上不利 影响经济社会发展，它们能否真正 弓ｌ起社会发展状态和方向的改变， 以及改变的程度如何，取决于相应 于社会的发展，因此，需要相应的制 度安排对其加以约束，从而减少其对 社会发展的负面影响。 （二）经济社会的不确定性要求 制度规范 经济社会是一个包含经济、政 治、文化、社会、生态等多个领域，中 央、地方等多个层面，政府、个人、第 －￣ｒ－；门等多个部分的复杂系统，并 处在不断变化过程中，充满了各种 不确定的因素。社会生活的各个领 域、各个层面、各个部分都充满了大 量的经济社会活动，人们不可能得 到所有需要的信息，而现实生活中 的信息不对称现象，往往使得某些 信息为社会交往的一方单独拥有， 同时，由于人们做出决定的时间也 有限制，因此，人们在做出决断时所 依据的信息总是不确定、不全面的。 另外，由于经济社会活动的复杂性， 使其在发展过程中总是存在种种变 数，往往产生一系列不可预料的结 果。因此，人们的经济社会行为通常 很难预料，决定如何行动十分困难。 正是由于经济社会生活的诸多不确 定性，使得人们的行为选择存在多 种可能性，增加了对人们行为进行 理性预期的难度，也就使得社会发 展处于一种不确定的未知状态，不 利于发展目标的实现。 三、制度对经济社会发展的促 进功能 制度是一个系统内部的人、事、 物之间相互交往的规则体系，以及 相应的监督和惩罚机制。影响经济 的制度安排。如果相应的制度安排 能够包容、转化、调节以上种种变 量，社会发展就会保持积极、稳定的 状态。相反，如果相应的制度安排不 能够包容、转化、调节以上种种变量 的改变，社会发展就会出现不稳定， 甚至倒退的现象。具体来说，制度对 经济社会发展的作用，主要表现在 以下几个方面： （一）减少社会不确定 制度是人类社会生活的行为准 则，它由生活在其中的人们选择和 决定，同时又规定着生活在其中的 人们的行为。作为社会行为规范的 一种，制度一方面规定人们在社会 生活中的地位及相互关系，另一方 面为人们的行为提供规矩和模式， 规定人们应该怎样行为，该做什么， 不该做什么。由于制度的普遍性和 强制性，它要求一定范围社会成员 的举止行为，都要毫无例外地遵守 其规定的规矩和模式，包括制度的 直接制定者也不例外，不遵守或违 反其规定者，将会受到谴责或惩罚。 因此，制度的存在大大降低了社会 的不确定性，减少了人们行动选择 的社会风险，合理制度的构建和普 及，有助于提高人的制度素质，规避 矛盾和冲突，“给人们以心理上的舒 适感和安全感：感到自己属于一个 有序的、文明的共同体……周围的 人都是可信赖的”。 （二）促进竞争有序化 制度能够减少社会交往中的各 种交易成本，促进竞争有序化，增进 种无序的竞争势必造成“人对人是 狼”的局面，引起社会混乱和社会 中 突。制度安排通过划定个人行动的 范围，约束个人的任意行为，从而避 免可能出现的破坏性 中突，或者当 ＞中突出现时，能够以较低的代价和 非暴力方式缓和、解决 中突。 （三）激励社会分工协作 制度安排的参与和保障，对社 会分工协作的顺利实现十分重要。 个人的知识、能力是有限的，而社会 的发展要求生产力不断提高，因此， 社会分工协作是生产力提高和社会 发展的必然要求，是提高生产效率 的最优组织形式。然而，分工协作的 产生也会带来一系列问题，例如应 该如何分工？如何协作？人力资源应 该如何配置？由谁来组织、监督和管 理？如果出现出力不出工、“搭便车” 的现象怎么办？如何克服个人机会 主义的倾向？等等。而要解决上述问 题，激励社会成员的积极性和创造 力，保证分工协作的正常进行，避免 各种阻碍生产力发展和社会发展的 消极现象，必须进行适当、合理的制 度安排，将制度融入到分工协作的体 系中去，由制度对参与分工协作的个 体行为进行约束，从而保障社会分工 协作的高效运转，推动社会发展。 总之，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制度保 证。尽管不同的制度产生不同的社会 秩序，不公平、不合理的强权制度、霸 权制度，也可能维持某种强制性的、 充满各种潜在的对抗性矛盾的社会 秩序，但是，没有相应的制度保障，经 环渤海经济燎望一 Ｅ。。。Ｃ。。。Ｏ。。。。。。Ｎ。‘ Ｏ。。。。Ｍ。。。。。Ｉ。。。Ｃ。。。。。。Ｏ。。。Ｕ。。。。。Ｔ。。。Ｌ。。。Ｏ。。’。Ｏ。。。。。Ｋ。。。。。。。Ｔ。。Ｈ。。。。。Ｅ。。。’。。Ｂ 。。。。Ｏ。。。Ｈ。。。。Ａ。。’ Ｉ。’ 。Ｓ 。。。Ｅ’。 Ａ——５，５ 专题研究 而 酝 济社会一定不会发展。社会主义和谐 社会意味着协调统一、运行良好的社 会秩序，它要求合理制度安排，优化 制度建构，完善制度保障。 四、不断完善发展的制度保障 度。要加强民主政治制度建设，保障 人民依法行使民主权利，全面推进 政务公开。要依法制定和完善社会 企业信用评价制度、信用奖励制度、 质量信用制度等管理制度，制订企 业信用信息采集、披露等管理办法， 实现企业信用信息资源全社会的整 合和共享，强化对失信企业的联动 制约机制，对严重失信及违法的企 业进行曝光，予以严肃查处。 公共管理制度和管理措施。要落实 社会治安综合治理责任制，加强防 控体系建设，保持社会稳定。要健全 当前，我国社会正处于社会转型 和体制转轨时期，加强制度建设和创 新，健全制度支撑体系，是建设和谐 信访制度，依法纠正各种损害群众 利益的行为。要建立健全社会应急 三是加强社会中介机构信用建 社会的重要基础，也是建设和谐社会 体系制度建设，切实提高政府应对 必须研究和解决的重要问题。 突发事件和防范风险的能力。 （一）健全市场经济制度 二是规范实施公共管理制度。 一是制订和完善促进地区经 坚持以人为本、改革创新和法制统 济，特别是扶持落后地区的相关政 一，严格按照法定权限和程序建章 策、制度和措施。尽快缩小发展差 立制，坚持和完善公共管理规范性 距，统筹区域经济发展。加大对经济 文件的听证、论证制度和依法公示 社会发展相对滞后地区的财政、金 制度。体现公共管理的公共性和公 融等扶持力度，加大基础设施和公 正性。社会的法律、法规和规章应符 共服务设施投入，增强其自主发展 合绝大多数人的意志，真正站在公 能力。同时，还要着力缩小城乡差 共利益的立场上组织实施，维护绝 距，高度重视“三农”问题，尽快缩小 大多数人的利益。 农民和市民在收入上的差距，切实 （三）加强社会保障制度 提高农民的生活水平。 从总体看，目前我国的社会保 二是加强市场主体地位的体制 障制度滞后于经济社会发展的要 和制度建设。改进政府对社会投资 求。要进一步完善城乡低保和失地 的调控管理：加快建立现代企业制 农民的基本生活保障制度，加快建 度，完善国有资产监管体系；进一步 立城乡特殊困难群体的社会救济机 清除体制障碍，放宽市场准入，为非 制，健全社会保障、社会救助、社会 公有制企业创造平等竞争的法律环 福利和慈善事业相衔接的社会保障 境、政策环境和市场环境，大力发展 体系，统筹协调各方面的利益关系， 民营经济；严格执行涉外经济法律 关心困难群众生产生活，保障弱势 法规，为外商投资营造符合国际惯 群体合法权益，切实维护社会公平。 例的经营环境。 （四）建立社会诚信制度 三是进一步健全市场监管机 是加强政府信用建设。围绕 制。加强对各类市场的监管，特别是 建设“公正、廉洁、高效、勤政、守信” 抓好直接关系人民群众身体健康和 的政府，进一步增强各级政府和职 生命安全的食品、药品等市场专项 能部门的信用意识，从制度、机制入 整治，严厉打击制假售假、商业欺诈 手，强化政府信用监管，整治危害社 等各种破坏市场秩序的违法犯罪活 会信用的各种行为，提高政府依法 动，依法维护国家利益、社会公共利 行政水平，逐步实现行政行为、行政 益和市场主体应有的权利。 程序的规范化、法制化，树立诚信政 ．）完善公共管理制度 府的良好形象。 一是制订完整的公共管理制 二是加强企业信用建设。建立 ５６ 塑墨丝鎏堕量 ＥＣ，ＯＮＯＭＩＣ ＯＯＴＬＯＯＫ ＴＨＥ ＢＯＨＡＩ ＳＥＡ 设。大力培育和发展信用调查、信用 认证、信用评估、信用担保等社会中 介服务组织，完善社会中介机构信 用信息数据库，加强对社会中介机 构的信用监督。 四是加强个人信用建设。坚持 制度建设和道德规范并重原则，将 诚信教育作为公民道德教育的重要 内容，努力使诚信观念、诚信意识、 诚信道德深入人心，按照市场经济 体制要求，逐步建立完善个人信用 制度，特别是建立和完善经营者和 个体经营业主的信用记录、评估、警 示、惩戒等制度。 参考资料 １．［美】凡勃伦：《有闲阶级论》，商务印 书馆１９８３年版．第１３９页： ２．［美】康芒斯：《制度经济学（上册））， 商务印书馆１９９４年版，第８６ ８８页； ３．【美】道格拉斯・Ｃ・诺斯：《制度、制度 变迁与经济绩效》．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社 １９９４年版．第３～５２页： ４．矫海霞：“试论和谐社会的制度构 建”，《学术交流》，２００５，（４）； ５．盛洪：“新制度经济学在中国的运 用”，《天津社会科学》，１９９３（４）； ６．【美】Ｒ・科斯，Ａ・阿尔钦等：《财产权 利与制度变迁——产权学派与新制度学 派译文集》，上海三联书店１９９４年版，第 ３７５～３７６页： ７．【德】柯武刚，史漫飞：《制度经济学ｊ 社会秩序与公共政策》，商务印书馆２０００ 年版．１４３页。 责任编辑：陈秀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