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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昕凯专辑作文

来源:意榕旅游网
蒋昕凯专辑

N0.1信赖,往往创造出美好的境界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射入,透过如同碧玉似的绿色条条,随着“嚓嚓”两声,我破壳而出。小小的我一点儿都不懂事,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事物:“那绿色的细条条是什么?用铁杆围起的棒子是什么?还有长相丑陋的巨鸟又是什么?”妈妈大叫一声:“小心!那是人类,会把你捉去吃烤全鸟!”

一开始,我在笼子四周或者屋里飞来飞去,有时落在柜顶上,有时神气十足地站在书架上,远远地望着那个人,有时去撞灯绳,接着逃之夭夭。我飞了几圈后,回到笼中。

渐渐地,我的胆子大了起来,落在那个人的书桌上,看那个人没有发现我,便小心翼翼地靠近。然后蹦到杯子上,俯下头抿了抿,甜甜的,好喝极了,那个人竟然没火冒三丈,还朝我微微一笑。这时,妈妈催促我赶紧回去,我才恋恋不舍地飞走了。

有一天,我落到那个人的肩上,好温暖呀!不知不觉中,我趴在那个人的肩头睡着了,睡得好香好熟,咂了砸嘴,做了个甜甜蜜蜜的梦……

信赖,往往创造出美好的境界。

N0.2记一次烧烤活动

盼望已久的烧烤活动终于拉开了帷幕。风和日丽的天气,大巴车载着我们直奔目的地——洋沙山。一群兴致勃勃的吃货们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脸上阳光灿烂。

原野烧烤场坐落在洋沙山海滩边,零零星星的灶台静静地躺在那儿。瞧,我们组进入程序了。伙伴们找了个上风口的位臵坐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张罗着。郑宗琦捧起锡盘,搁在铁架上,滴了些油,油滋滋地冒烟了,顽皮地跳动着,只见李懿珊一手拿骨肉相连,一手往上涂油和海鲜酱。不一会儿,骨肉相连全身上下金黄金黄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李懿珊见状,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忙翻弄两下。

看着那骨肉相连,我的心痒痒的,也拿了块牛肉跃跃欲试。轻轻往上刷了点油,生怕火候没到位,又加大了火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火苗忽地窜了上来,眼熏的我睁不开眼。我连忙翻弄到另一面,好家伙,竟然烤焦了。徐超男撒了些胡椒粉:“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过了几分钟,牛肉变得软塌塌的,香喷喷的气味直往我鼻孔里钻。郑宗琦也不甘示弱,从包里拿出腌好了的鸡翅,放进烧热的平底锅里,只听见“吱”的一声,鸡翅冒起淡淡的烟,酱红色的皮儿看了就让人垂涎欲滴。

冯少男这个吃货早就抵挡不住鸡翅的诱惑,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狠狠地咬了下去,鸡汁溅到了我的衣服上。他狼吞虎咽,不一会

儿,鸡翅就被他给消灭干净了。看着她的吃相,我胃里的馋虫早已开始作祟了。夹起一块香薰牛肉,外焦里嫩,细细品尝。恩,以前在烧烤店里吃这个东西好像没有这特殊的味道耶!我嚼得满嘴发油,满意地打了个饱嗝。肉红色的外皮,淡淡的肉块,藕断丝连的筋,令我吃了回味无穷。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大家笑了,笑得那么甜,那笑声久久回荡在

N0.3地震中的父与子续写

“沙沙沙”,房屋角边漏下一串细沙和瓦砾,房屋吱呀吱呀地响着,瞬间倒塌,同学们赶紧往形成三角形的角落跑去。地面剧烈摇晃,面如土色的女同学吓得惊慌失措,抱头鼠窜,没注意脚下有堆碎石,一不小心就栽倒在地,鼻青脸肿:“我们完蛋了!”知难而退的男同学脸色苍白,抱住阿曼达,以求精神上的支撑:“这地方啥都没有,可咋办呢?”阿曼达像一位大哥哥一样,抚摸他的脑袋,喃喃自语:“不要惊慌,我爸爸一定会来救我们的!”说着,脸上流露出坚定的神情。阿曼达心里暗暗思索: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坚持不懈,肯定能战胜困难!大家双手一起摊着,异口同声:“加油!”

N0.4雷电

傍晚,一响雷在头顶上炸开,滂沱大雨夹杂着零星雪花无情地打在柔弱的野花上。闪电划破了黑洞洞的天空,狂舞着;狂风刮断了不堪一击的枝条,呼啸着;惊雷震碎了破旧不堪的老房子上的瓦片,咆哮着。在远方的天边,又一阵炸雷在绵延的群山里回响——轰隆隆。眼前,他似乎柔和了几分,不再震耳欲聋。背后,他也有阳刚之气。那条巨大的青蛇骤然消失,天也仿佛明亮些了,乌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N0.5学会看病(续编)

我摇摇晃晃地走了。从我出门的那一分钟起,无助、害怕一下子使我后悔莫及。人生是如此沧桑,人生是如此悲惨。妈妈为什么在我生病时不帮助我,还让我独自去看病?凛冽的寒风吹得我直打颤,飞扬的灰尘漫空飘散,令我睁不开眼。要是妈妈在我身边该多好啊!我的脸通红通红,不知是发烧还是惶恐。

搭车

我像个醉汉似的踉跄地走到车站,焦虑的等待。十分钟,十五分钟,二十分钟……哦,公交车终于来了。拿着公交卡,跟在队伍后边好挤啊!呼吸顿时感到困难,车上的人摩肩接踵。一路上,我一声不吭,时刻保持着警惕。到了!我迈着沉重的步子下了车。

挂号(买本、排队)

进入医院大门,一股苏打水的味道在我鼻腔里弥漫开来。“阿姨,发烧看什么科?”我沙哑着喉咙问。“内科!”紧紧地捏着那张皱巴巴的毛票,我四肢无力地递给收银员:“买本病历本,挂内科!而且要专家门诊!”

就诊

“咳,咳!”我把病历本交给医生,头昏脑涨,“医生,不知怎么的,昨天睡了一夜,头脑就昏昏沉沉的,这是怎么回事?”医生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跳,并让我吐出舌苔,在病历本上写下了几行密密麻麻

的字,“你得了流感,需要打针并且配药。就给你开个头孢吧!记住,先去化验室做皮试,听护士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化验

到化验室的那一段路,我步履维艰,走走停停,鼻涕似乎擤也擤不完,难受至极。到了那儿,护士用酒精擦擦我的胳膊,拿起注射器,往空中一嗞水,猛地一扎。虽说我是个男子汉,但那痛感还是令我难以承受。假如事情重来一遍,我再也不独自去看病了。这一刻,我只要妈妈在我身边!那一块肉微微隆起,胳膊轻轻颤抖。“二十分钟后看结果!”“恩!”我点了点头。

治疗

漫长的二十分钟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可以!小伙子,你的药呢?”“药……”我东摸西翻,一时间慌慌张张,怎么办?怎么办?“那个是不是你的药?”护士指向化验室一个长瓶子,里面装满了液体。我张望了一下,缓缓地走到那儿:“是!”护士用橡皮筋在我手臂上打了个结用酒精擦一擦,细细按着血管,随后拿起尖尖的针头,轻轻一扎,并领我到后排的躺椅上坐着。我的眼皮黏糊糊的,甜甜蜜蜜地进入梦乡,殊不知,后面有一个厄运等着我呢!两个小时过去了,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看看进程如何。“护士,快来啊,我的手肿起来了!”护士匆匆赶来,立马拔掉针头:“好险啊,要是再晚一步,血就要倒灌了。”我大吃一惊。

回家

走出医院,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我如释重负,怀着自豪感打了

快的到家。一路上,花儿朝我微笑,草儿向我招手。脸不红了,一身快感。独自看病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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