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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民为什么把孩子送去寺院出家?不是你认为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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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民为什么把孩子送去寺院出家?不是你认为的信仰

第二天早晨醒来,派出所里的三人都没起床,不便离开,就到村里闲逛。

深秋,高原藏村的早晨寒冷清静,街上空无一人,一栋栋红白相间的藏式平房冒着缕缕炊烟,让人感到一丝暖意。周边群山云雾缭绕,村口偶尔有藏民赶着成群的牦牛上山,叮叮咚咚的牛铃铛格外清脆响亮。

在村子里闲逛一圈回派出所。正欲进门,忽然听到一声口音极重的“早上好!”。循声看去,一个中年男子披着风衣站在不远处一栋平房前。男子中等身材,四十多岁模样,他指了指身边的平房说,到我家坐坐吧!

跟随男子上楼,穿过大厅,拐进一道窄门,一股暖气扑面而来;门内是间略显狭窄的小屋,不过打理得十分整洁,屋子烧着取暖铁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屋里忙碌。妇女是男子的老婆,高挑婀娜,比男子高出半个头来。

与男子围炉闲聊,妇女盛来两碗糌粑,已经冲了奶茶;男子知道我没吃过糌粑后,取来了筷子。我将糌粑拌成浆糊状往嘴里刨,“浆糊”越来越稠,男子不时往我的碗里添加奶茶;最后碗壁上粘满浆糊,只好倒了半碗奶茶去涮。男子用手在碗里捏了几下,糌粑聚成一团,

吃完碗里干干净净。

一碗“糌粑糊”下肚,我已经饱了。妇女又端上藏饺和酸奶,我只能礼貌性的品尝了一点。

中年男子叫谢让,我按汉族习惯称他谢大哥。谢让是音译,谢并非他的姓,藏族是有名无姓的。

从屋内陈设看,谢大哥的家庭条件胜过许多中西部农村家庭,可以算是殷实之家了。他的家庭收入主要靠种植青稞和饲养牦牛。往年虫草火爆,上山挖虫草的收入也相当可观;不过这份收入正在逐年递减,这大概与随着虫草的神秘面纱被揭开,迷信虫草的人越来越少有一定的关系。

冬虫夏草其实就是一种高原飞蛾的幼虫,在土里过冬时感染上了一种真菌,真菌在春夏地表温度上升时生长似草。古人引为神奇,按“神奇之物必有神奇之效”的逻辑,将一种染菌的幼虫视为奇药。当然,虫草贵过黄金是90年代商业炒作的结果,历史并不久远。

谢大哥知道虫草消费主力是内陆汉人,说如果我有这方面渠道的话帮他推销推销。我当然只能礼貌性的应和,理智上不可能参与到这个庞大的神药中去,虽然可以从中赚取一点闲钱补贴旅费。

我们没法去责备这场中的普通谋生者,但如果知道其中厉害仍参与其中,那就是昧着良心取不义之财了。

有人说,到旅行代购虫草赚点旅费也无防,如同一尊佛像,你不信也不可以替信徒购买。这种类比似是而非,佛像是基于信仰,多数情况至少对人体无害,而虫草被当成一种药(或补品),效用应该接受科学方法的检验。

据家药监局的消费提示,虫草中的“砷”含量严重超标,长期服用有安全风险。砷是化学名词,可能很多人对它无感,但没听过砒霜的人应该不多;砒霜的主要成分就是砷。

人体摄入砷会对肝和肾造成损伤,诱发癌症;目前现代医学用注射砷剂来治疗白血病,是因为还没有找到毒性更低的替代药品,不得不在肝、肾受损和白血病两害之间权衡取舍罢了。

谢大哥育有三个儿女,大女儿在成都上大学,小女儿在县城读中学,唯一的儿子在附近的鱼托寺出了家。谢大哥说他们夫妇和他老母亲都不同意,不过儿子执意出家,也只好尊重了。

可能有人会猜想,这孩子受了什么打击,小小年纪就看破了红尘。有这种想法的人,多半是受了小说、影视剧的误导,即便在汉地,也没几个出家人是受了打击、看破红尘而逃进佛门的。

藏族有全民信教的传统,僧人在藏民中倍受尊敬,藏民普遍把家里有僧人当成一种荣誉;尤其政教合一时代,“舍寺院无学校,舍僧人无教师”,寺院是藏人获得系统教育的唯一途径,也是改变自己命运的主要途径。

政教合一时代,下面分别设“噶厦”治理世俗社会,设“译仓”管理宗教社会;原则上噶厦由俗官掌权,译仓由僧官掌权。

但宗教领袖们认为政治、经济制度存在的意义在于实现佛国的宗教目的,只有他们才能对宗教的利益做出正确判断。除了必须坚持佛法为指导,必须坚持观音菩萨的化身的领导;噶厦的四位执政官中还必须有一位僧官(通常是译仓的高级僧官基巧堪布),并常常被默认为首席;而俗官基本不可能染指“译仓”的事务。这种权力格局有点类似今天的和。

在僧俗两大官僚体系中,俗官被称为“公仆”,是一种义务工作,不发工资;派遣自己的家庭成员到噶厦中任职,是拥有庄园的大贵族需要履行的一种义务。

权力意味着支配资源、意味着利益,权力一但披上高尚的外衣,必然导致不公正的攫取,成为特权;这种名誉上的“义务”并不是贵族的一种负担,而是争夺的香饽饽。

俗官的培养主要是“学徒制”,贵族把自己的小孩送到拉萨的私塾中去完成基础教育(主要是识字、算术),再送到噶厦中担任基层小吏;表现优秀的由部门负责人推荐给任命担任相应的高级官职。

不论从制度层面还是现实竞争层面,底层藏民都不太可能获得担任俗官的机会。俗官一直垄断在一些大贵族的手中,底层藏民唯一的做官机会是当僧官。

僧官的选拔有一套复杂的机制,也常常垄断在一些僧官家族手中,

但至少表面上,只要出家为僧,努力学习就有机会。

一些藏民只是把出家当成获得官职的桥梁,不见得有多虔诚的信仰(就像今天有的学生);甚至有的只在寺院中挂名,并不真到

寺院中修佛,他的“师兄弟”都不认识他。

即便不能选拔为官,出家为僧也可以脱离艰苦的体力劳作,过着相对轻松(寺院也会有劳动)、受人尊敬、衣食无忧的生活。

很多僧人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当僧官,也不研修佛法;平时在寺院做些杂役,机械式地念念经,混点“灯油钱”。

长期以来,寺院对藏族青少年有着天然的吸引力;我们很难想象一个普通小孩子对佛法能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并产生虔诚信仰,很大程度只是文化氛围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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