Ｂｅｒｔｓｃｈ（２００４）提出，主要用于测量一只 基金在某一段时期内投资组合结构变化的 基金经理异质性 与投资风格漂移 波动率，该波动率可以衡量具体维度上的 基金风格漂移程度。 第一，建立强式夏普模型。该模型由 Ｓｈａｒｐｅ（１９９２）建立，是用于判断基金投 资风格的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模型。Ｓｈａｒｐｅ 多因素模型的表达式如下： ＝ － ＋ｗａＦ￣ ＋ ， ＋ （１） 其中，Ｒ．＋是基金ｉ在ｔ时刻的收益； 基于Ｓ Ｄ Ｓ方法的截面数据实证分析 Ｆ一．表示用风格指数代表的各种风格资产 的收益率；Ｗ． 为ｓｈａｒｐｅ系数，即基金ｉ ■ 刘知博博士生（中国人民大学财政金融学院 北京 １００８７２） ▲ 基金项目：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科学研究基金项目，编号１１ＸＮＨ００９ ◆ 中图分类号：Ｆ８３０．９ 文献标识码：Ａ 格漂移现象的解释大多集中于基金经理的 内容摘要：本文采用基于强式夏普模 过往业绩或者激励措施方面，对于基金经 型的ＳＤＳ指标方法研究我国开放式偏 股型基金中的基金经理异质性特征与 理的异质性因素却鲜有研究。 基金投资风格漂移的关系。研究发现 Ｇａｌｌｏ、Ｌｏｃｋｗｏｏｄ（１ ９９９）对基金管理 基金经理异质性特征中的社会类别异 人的变动导致的基金风格的变动进行了研 质性、信息异质性与价值异质性三个 究。郭文伟等（２０１０）以２００４—２００８年的 类 一ｌ，包括基金经理更换、基金经理 ３４只基金为样本的基金漂移研究中涉及到 在本基金的从业时间基金经理的学历 水平等代理变量对基金投资风格漂移 基金经理的个人特征因素。本文在继承上述 程度存在显著的影响，股票市场上牛 研究的基础上，引入异质性理论，运用 熊市性质和渡动性对基金投资风格漂 Ｊｅｈｎ，Ｎｏｒｔｈｃｒａｆｔ ａｎｄ Ｎｅａｆｅ（１９９９】提出 移影响显著。 的异质性理论框架，将基金经理的异质性划 关键词：开放式基金 异质性 风格 分为社会类别异质’性、信息异质，性与价值异 漂移 质性三类，探讨其与基金风格漂移的关系。 基金名义投资风格与实际投资风格不 一致的现象称为基金风格漂移，这会对投 实证分析 资者和监管层的决策产生重大的影响。本 （一）样本选取 文采用基于强式夏普模型的ＳＤＳ指标方 本文选取２００４年３月至２０１１年３月 法研究我国开放式偏股型基金中基金经理 的普通股票型基金和偏股混合型基金为样 的异质性与基金风格漂移的关系。旨在寻 本。原因是：首先，本文的被解释变量ＳＤＳ 找在基金经理异质性层面上的基金投资风 需要根据中信标普纯风格指数进行计算， 格漂移影响因素，从而为投资者和监管层 而该类指数从２００４年起才开始发布；其 的决策提供建议。 次，本文旨在研究基金经理的异质性特征 文献回顾 对基金投资风格漂移的影响，所以需要以 主动投资管理的股票型证券投资基金为研 根据Ｃｈｒｉｓｔｏｐｈｅｒｓｏｎ（１ ９９５）的定义， 究对象。本文基金收益率数据选自Ｗｉｎｄ数 基金风格是指基金经理的投资目标偏好， 据库，中信标普纯风格指数数据选自中信 即基金经理在资产组合管理过程中因偏好 标普网站，基金经理异质性数据选自国泰 投资于某一类具有共同特征的股票而表现 安（ＣＳＭＡＲ）数据库。剔除缺漏值后，获 出的风险收益特征。目前对基金风格漂移 得３８０只基金数据，再按照年份进行划分， 的研究主要包括两类：第一类是通过对比 最后共得到１ ０５０个观测值。 基金持股组合特征进行识别。第二类是通 （二）被解释变量的计算 过收益的风格分析进行识别。基于这两种 本文使用基于收益的风格分析法来判 识别方法，诸多学者对基金漂移的动因展 断基金的风格漂移程度，具体采用基金风 开了相应研究。然而，相关文献对于投资风 格漂移指标ＳＤＳ。该指标由Ｉｄｚｏｒｅｋ ａｎｄ ８２商业时代（原名《商业经济研究》）２０１２年７期 对风格资产的敏感度；ｅ．为基金收益的非 因子部分，即基金ｉ的收益率中不能被风格 资产收益率解释的部分。 本文的风格指数Ｆ ＋选用中信标普纯风 格指数。该风格指数将市场指数分为三个 成份股数目均等的子集，其中每只成份股 或属于纯成长型、或属于纯价值型、或不属 于任何纯子集，并将属于后者具有混合风 格特征的股票的市值在成长和价值指数之 间进行分配。选用该指数，是为了最大程度 地降低Ｂｕｅｔｏｗ，Ｊｏｈｎｓｏｎ ａｎｄ Ｒｕｎｋｌｅ （２０００）对Ｓｈａｒｐ强式模型提出的多重共线 性的质疑。 本文具体采用如下７种指数，并将基金 的投资风格划分为７类：大盘价值型基金 （ＧＶ），选用中信标普１。０价值指数作为风 格指数；大盘成长型基金（ＧＧ），选用中信 标普１Ｏ０成长指数作为风格指数；中盘价 值型基金（ＮＶ），选用中信标普２００价值指 数作为风格指数；中盘成长型基金（ＭＧ）， 选用中信标普２００成长指数作为风格指 数；小盘价值型基金【ＳＶ），选用中信标普 小盘价值指数作为风格指数；小盘成长型 基金（ＳＧ），选用中信标普小盘成长指数作 为风格指数；以及偏债型基金（ＢＤ），选用 中信全债指数作为风格指数。 其中选用中信全债指数的原因有二： 一是样本中含有偏股混合型基金，需要查 看其实际风格是否向偏债型基金漂移；二 是我国规定单个基金投资于国家债券的比 例，不得低于该基金资产净值的２０％。 另外，本文的指数收益率采用公式 只屯：（ｔ，一４，－１）／ｔ 进行计算。其中Ｒ１．．为第 ｊ种风格指数在第ｔ期的收益率；１．＋为第ｉ种 指数在第ｔ期的收盘价。本文基金业绩收益 率Ｒ＋采用Ｒ？广（ ｑ 一心 。＋ ）， 。进行计 算。其中ＮＡＶ．＋为第ｉ只基金在第ｔ期的净 值；Ｄｉｖ．＋为第ｊ只基金在第ｔ期的分红额。 第二，采用滚动窗１３技术。以３个月为 滚动步长，总窗Ｅｌ长度为８４个月，整体窗 本文主要研究的是基金经理的个体 高的业绩下，其风格漂移的概率应该较低， 所以提出假设四： Ｈ ：基金经理的ＭＢＡ学位变量与基金 口长度为１２个月，连续滚动２８次。并删 除开始募集至２０１１年３月运营不超过２４ 个月的基金样本。选用３个月的滚动步长 是因为我国基金通常是按照季度颁布，相 关数据较容易取得。 第三，使用ＭＡＴＬＡＢ软件对每一次滚 动做二次规划。具体方程如下： 且 （［ （ 。）一 （ ） ］） 异质性与投资风格漂移的关系，此处异 质性定义和划分遵从Ｊｅｈｎ，Ｎｏ ｒｔｈｃ ｒａｆｔ ａｎｄ Ｎｅａｌｅ（１９９９）的研究，指的是不 同投资者间投资信念的差异，主要划分 为社会类别异质性、信息异质性与价值 异质性三类。 第一，社会类别异质性。指基金经理 在社会类别上的显性差异，如年龄、性别 风格漂移概率负相关。 基金经理是否拥有职业资格证书代理 变量（ｃｅｒｔｉｆｉｃａｔｉｏｎ ｏ目前基金经理较为关 注的职业资格证书为ＣＦＡ／ＦＲＭ证书和 ＣＰＡ证书。显然，这些职业认证考试均要 求通过的人员具有比较高水平的专业知识 （２） ｓｔ：墨 ＝ｗＬ ＋ ，＋ 墨 ＋ｗ４，．只Ｊ＋ ．？ Ｊ＋ ｊ磊，？＋ ．？ Ｊ＋学？ ÷ ：１ ０≤ ｆ≤１ 得出每次滚动的Ｓｈａｒｐ系数季度数据， 其中数值最大的Ｗ．即为当季该只基金的实 际投资风格。 第四，计算基金风格漂移指标ＳＤＳ。 ＳＤＳ的公式表示如下。其中，Ｗ 为Ｓｈａｒｐｅ 模型的回归系数。 （３） 基金风格漂移指标ＳＤＳ能比较及时有 效地衡量基金投资风格的一致性。该指标 的值越大，发生风格漂移的程度越大。由 样本基金２００４年３月至２０１１年３月期间 的ＳＤＳ分布情况，可以发现我国开放式基 金的ＳＤＳ值平均在５ ６４左右，说明我国开 放式基金的漂移程度普遍较大。又因为 ＳＤＳ值的对数值基本符合正态分布，所以 本文采用ＳＤＳ值的对数值为被解释变量。 考虑到解释变量即基金经理的异质性在基 金的年报中披露较为完全，故本文采用年 度的ＳＤＳ值数据参与回归。 （三）解释变量选取与假设提出 因本文主要考察的是基金经理的个体 异质性对于基金风格漂移的影响程度，故 解释变量主要为能表现基金经理异质性的 个人特征变量，包括： Ｌｅｘｃｏｄｅ＝基金经理在本只基金的住暇时司，ｖＪ，年为单位 取对数值． Ｆ０，基金经理在样本期问内没有更换 ］ ｍ盯ｙｎ １１．基金经理在样本期间内出现过更换ｆ‘ Ｆｏ．摹金经理没有获得ｃ队，ＦＲＭ或者ｃＰＡ征书］ 啪Ⅱ０Ｆ１１，基金经理持有ｃＦＡ，ＦＲＭ或者ｃＰＡ证书 ｆ’ ｆ０，摹金经理没有理ｌ叫科学历背最１ ～Ｉ１，基金经理拥有理工科学历背景Ｉ ’ｍ １ｒｌｏ，基金经理没有获得船Ａ，基金经理拥有ＭＢＡ学位 ｆ学位］ ’ 曲。ａｒｄ＝ｌｒｌｏ．基台经理＿，基金经理拥有固外工作学习经验ｆ慢有圈讣工作学习经验］ ’ ｆ仉基金经理为女性］ ∞ 。一１１，基金经理为男性 由 ． ｒｏ 基金经理拥有硕士以上学历］ １ｌ，基金经理拥有硕士以下学历ｆ’ ｆ仉基金经理拥有硕士学历］ ｅｏ￣２＝／ｌ，基金经理拥有博士学历ｆ 等。本文使用２个代理变量表示。 和实用技巧，所以普遍认为通过上述两项 一是基金经理的任职时间（Ｌｅｘｃｏｄｅ ｏ 职业资格考试的基金经理的理论和实践能 本文不采用基金经理的年龄作为代理变量 力通常较高，因此提出假设五： 的原因是我国的开放式基金成立时间较短， Ｈ ：拥有职业资格证书的基金经理投 根据天相投顾网资料，我国基金经理的平 资风格漂移的程度较小。 均年龄为３５岁，因此本文不认为该年龄段 基金经理是否拥有国外留学或者工作 的基金经理在体力和精力间存在着明显的 经历代理变量（Ｓｔｕａｂｏａｒｄ ｏ大家普遍认 差异。相对而言，本文选用的基金经理的 为拥有国外留学或相关工作经历的基金经 任职时间作为代理变量的原因在于，基金 理拥有的理论体系比较成熟，会使用更加 经理担任某一只基金的任职天数越长，表 复杂的数量模型对市场进行拟合，从而能 明投资者和基金公司的管理层对该经理的 保持在相当长时间内相对一致的投资风格。 业绩表现一直处于满意水平，该经理受到 而一直位于国内的基金经理多以市场为师， 的信任度越高，同时也意味着该基金经理 但我国的资本市场不甚成熟，比较多变，其 越容易产生过度自信的情绪，较不容易采 结构也随着股权分置改革和相关的法规政 纳团队中其他成员的投资意见，容易造成 策而不断改变。因此本文认为国内基金经 投资风格的多变。故提出假设一： 理更能适应这种变化，进而提出假设六： Ｈ ：基金经理任职时间与基金风格漂 Ｈ ：拥有国外学习和工作经历的基金 移正相关。 经理其基金投资风格漂移的概率低。 二是基金经理性别代理变量 基金经理理论背景代理变量（ＳＣ ｏ拥 （ｇｅｎｄｅｒ ｏ与其他类似研究提出的女性基 有理工科背景和拥有经济与人文背景的基 金经理在投资风格漂移程度小于男性基金 金经理的思维方式不同，需要考察是这些 经理的假设不同，本文赞同Ｊｏｈｎｓｏｎ ａｎｄ 不同是否会影响基金投资风格漂移。一般 ＰｏｗｅｌＩ（１ ９９４）和Ｎｉｅｓｓｅｎ ａｎｄ Ｒｕｅｎｚｉ 认为，理工科背景的基金经理更加理性，其 （２００６）的研究成果，认为两者的差异很可 因市场波动带来的投资风格漂移效应不明 能是因为信息异质性，即接受教育和职业 显，因此提出假设七： 背景的不同而导致的，因此，本文提出假 Ｈ ：理工科背景的基金经理基金投资 设二： 风格漂移程度低。 Ｈ ：基金经理的性别与基金投资风格 第三，价值观异质性。指基金经理作 漂移无显著关系。 为投资团队成员对团队任务、目标和使命 第二，信息异质性。指基金经理在知 意见的差异程度。这里使用基金经理的辞 识基础与专业方向方面的差异程度，如学 职作为代理变量（Ｉｃｕｒｒｙｎ），因为辞职是基 历、职业培训背景等。本文使用６个代理变 金经理对于基金团队的理念、目标和任务 量来表示。 不契合的一种极端表现。当基金经理的投 基金经理的学历水平代理变量 资理念不能与基金管理团队的投资理念相 （ｅｄｕ１、ｅｄｕ２ ｏ拥有较高学位的基金经理 容时，基金经理会采用辞职的方式离开团 拥有更好的知识体系和逻辑分析能力，相 队，而新推选的基金经理的投资理念必然 对更加理性。因此提出假设三： 是与该团队相容的，所以有假设八： Ｈ。：基金经理的学历与基金投资风格 Ｈ。：基金经理的离职与基金投资风格 漂移负相关。 漂移相关。 基金经理是否获得Ｍ ＢＡ学位代理变 需要说明的是，在基金经理个人特征 量（ｍｂａ ｏ Ｇｏｌｅｃ（１９９６）认为，拥有ＭＢＡ 变量的选取中如果是多名基金经理管理同 学位的基金经理的业绩会相对较高。在较 一只基金的情况，本文选取在此基金中任 《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贸易经济类核心期刊 ８３ 职期间最长基金经理的个人特征变量作为 该只基金的基金经理个人特征变量，理由 是在这段时间内该名基金经理对该只基金 的影响力相对最大。 （四）模型构建 金投资风格漂移无显著关系，实证结果 正好相反，基金经理性别代理变量 （ｇｅｎｄｅｒ１）显示男性的基金经理相对于 女性基金经理容易发生投资风格漂移的 现象，且在５％的水平下高度显著。在信 息异质性方面，仅基金经理的学历水平 的回归结果，亦对该模型的稳健性进行了 相应的检验。 为防止异方差性带来的模型估计有 偏，本文采用ｗｈｉｔｅ去异方差方法对于上 述模型进行回归，得出模型５。通过观察表 １可知，模型５的回归结果与模型１相似， 本文构建如下横截面多因素模型，研 究基金经理的异质性特征与基金风格漂移 的关系。 ”与基金的风格漂移程度存在显著的关系 （Ｈ。）。且发现拥有硕士以下学历的基金 经理相对于其他基金经理更容易发生风 格漂移现象，可能原因为这些基金经理的 投资理念更多源自于总结市场操作经验， 说明模型的异方差性不足以影响模型估计 的准确性。 ｍｌａｂ∞ｒｄ ｇ ｅｎ ｄｅ￣ ｉ ＋Ａｓｅｄｕ ｌ ＋／ｇｅｄ ｕ２ ＋ ＋ｆｌＴ埘 （４／、 ｔ 结论 本文通过以基金风格漂移指标ＳＤＳ 实证结果与分析 更能适应市场的变化，并跟随市场变化调 表１为本文的实证研究结果。模型１ 整投资行为。但相对地，其投资风格变化 为基金经理异质性与基金投资风格漂移关 行为就更多。而Ｈ ，Ｈ ，Ｈ ，Ｈ 四个假 系的横截面回归结果。可以发现，在社会 设均没有被通过，说明ＭＢＡ学位、职业 类别异质性方面，基金经理任职时间代理 资格证书、国外背景和理工科背景对于基 变量（Ｌｅｘｃｏｄｅ）与基金风格漂移程度正 金经理的投资风格漂移没有显著的影响。 相关，且在１％的水平下高度显著，从而 在价值观异质性方面，研究发现基金经 证实Ｈ 。而关于Ｈ ：基金经理的性别与基 理的离职行为（Ｌｃｕ ｒｙｎ）与基金投资风 表１计量结果 格漂移在１％水平下高度 模型１ 模型２ 模型３楷 ４ 模 正相关，从而证实Ｈ。。 Ｉ￣；ｔｌｌ￣ｌｆｌ ０．２１５ ０．０４４ ０．１８３ ０．１３９ ０．１８３＂ ： 模型２加入年份作为 （－５．９９）（－１．０２）（－５．１４） （－４．０５）（－５．３３） 控制变量，发现代表 Ｌｅｘｃｏｄｅ ０．１５３ ０．０３１ ０．１２８ ‘ ‘ ０．０６８ ０．１２８ ２００６—２００９年的时间代理 －（６．７５） （＿１．３１） （＿５．６８） （－３．０４）（－５ ４５） ｃｅｒｔｉｌｃ￣ｏｎ ・０．０３ －０．０２８ －０．２０８ －０．０４８ －０Ｄ２８ 变量ｄｕｍ—ｙ３￣＿ｄｕｍ—ｙ６均 （－ｏ．７５）（－ｏ． ）（－ｏ．７３） （－１ ３０） （＿０．６８） 与基金经理投资风格漂移 ｓｃ －０．０１４ －０．０１２ －０．０１ －０．０１２ －０．０１ 存在显著关系，说明股票 （＿Ｏ ２２） （＿０．２３） （．０ １６） （－０２１）（－ｏ．１６） ｌ１ｌ】ａ ．０．０１２ ０ －０．０２２ －０．Ｏｚ４ －０Ｄ２２ 市场的运行对于基金投资 （－ｏ．２２） （＿０．０ｏ） （＿０ ４２）（－ｏ．４８）（－ｏ．４５） 风格漂移存在一定的关联 ｓｔｍｂｏｍ：ｄ ０．０３ ０．００４ ０．ｏ４３ ０．０３２ ０．０４３ 关系，但这些时间代理变 （＿０．７回 （＿Ｏ．１２） （＿ｌ＿１２） （－０．８７） （＿１．ｏ９） ｇ，ｍ￣ｒｌ ０．０８１＂＊０．０６９ ０．０７５ ０．０７１ ０．０７５ 量代表的因素不清，需要 （－２．１６）－（２．０９） （＿２．３０） （－２．００）（－２．Ｏ６） 做进一步的分析。 ｅｄｔｔｌ ０．１Ｏ８ 一０．０７５ ０．１２８＂＊０．１１６＂＊０．１２８ ： ： 因此提出模型３，引入 （－２．００）（－１．６０）（－２．４２） （－２２９）（－２．２９） ｅｄ ０．００４ ・０．０１３ ０．０１９ ０．０３２ ０．０１９ 股票市场牛市和熊市两种 （－ｏ．１１） （＿０ ４４） （＿０ ５７）（－０９９）（－ｏ．５５） 情况作为控制变量，发现除 血ＩＩＪ ｖ１ －００１５ 牛市熊市变量ｂｕｌｌ显著外， ６ｏ．２６） （ｈＩｌｌ、ｌ２ ・０．Ｏ０９ 其他解释变量回归结果与 （－ｏ１９） 模型１相似。 ｄｕｎｙ３ ０．２８９ ｋ 模型４从另一个角度 （－５．７５） ｄｔｔｔｌ ｙ４ ０．５４Ｏ 解读股票市场运行情况对 （－１２．０ｏ） 于基金投资风格漂移的影 ｄｉｎ１ ０．３３５十 ：十 响，即股市的波动性。发现 （－７．８４） ｄｔｍ ０．０７９ 除股市波动变量ｆｌ ｕ显著 （－２ｏ６） 外，其他解释变量回归结果 ｂｌｌｆ ０．１５５ ０．１５５＂￣ 亦与模型１相似。需要指出 （－６． （－６．５０） 血Ｉ 的是，牛熊市与股市的波动 程度并不一一对应，波动大 Ｏ０ｌＥ ０．７４ １．３０９ ０．８０３ Ｏ．８０３ 的年份既有可能是大牛市 （－５．ｏｏ） （－９．４４） －５．５３ （－５．４６、 Ⅳ １叫９ １０４９ １Ｏ４９ １Ｏ４９ 也有可能是大熊市。另外， ｌ２ Ｏ．０７２ Ｏ．３０５ ０ １１ Ｏ．１１ 分别加入两个不同的控制 变量得出的与模型１相似 ８４商业时代ｆ原名《商业经济研究》）２０１２年７期 为被解释变量，以基金经理异质性为解 释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发现我国开放式 基金的风格漂移程度普遍较高，且基金 经理异质性中社会类别异质性、信息异 质性与价值观异质性中的一些代理变量 均存在统计上的显著关系。这与我国的 基金经理年纪较轻、经验较少有关。注重 对基金经理投资能力的培养以及职业操 守的教育应该随着我国基金业的发展而 逐步进行。本文的研究也为管理层提出 相应的问题，即保证我国日益繁荣的开 放式基金业的健康发展，需要加强基金 经理专业性的培育，尤其是增强基金经 理的投资能力，尽量减少基金经理的羊 群行为导致的基金漂移率，保持基金业 平稳较快发展。 ． Ｉ．郭文伟．开放式基金投资风格漂移 及风格资产轮换策略研究【Ｒ】．华南理工 大学博士后论文，２０１ ０ ２．ｃｈ ｒｉｓｔｏｐｈｅｒｓｏｎ Ｊ．Ａ．， Ｅｑｕｉｔｙ ｓｔｙｌｅ ｃｌａ ｓｓｉｆｉｃａｔｉｏｎ ｓ ＩＪ】．Ｊｏｕ ｒｎａｌ ｏｆ Ｐｏｒｔｆｏｌｉｏ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１９９５，ｖｏ１．２１ ３．Ｇａｌｌｏ Ｊ．Ｇ．ａｎｄ Ｌｏｃｋｗｏｏｄ ＬＪ．，Ｆｕｎｄ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 ｃｈａｎｇｅｓ ａｎｄ ｅｑｕｉｔｙ ｓｔｙｌｅ ｓｈｉｆｔｓ Ｕ】，Ｆｉｎａｎｃｉａｌ Ａｎａｌｙｓｔｓ Ｊｏｕｒｎａｌ，１ ９９９（５）， ｖｏ１．５５ ４ｄｅｈｎ Ｋ Ａ，ＮｏｒｔｈｃｒａｆｔＧ Ｂ，Ｎｅａｌｅ Ｍ Ａ．Ｗｈｙ ｄｉｆｅｒｅｎｃｅ ｍａｋｅ ａ ｄｉｆｅｒｅｎｃｅ：Ａ ｆｉｅｌｄ ｓｔｕｄｙ ｏｆ ｄｉｖｅ￣ｉｔｙ，ｃｏｎｆｌｉｃｔ，ａｎｄ ｐｅｒｆｏｒｍａｎｃｅ ｉｎ ｗｏｒｋｇｒｏｕｐＵ】．Ａｄｍｉｎｉｓｔｒａｔｉｖｅ Ｓｃｉｅｎｃｅ Ｑｕａｒｔｅｒｌｙ，１９９９，ｖｏ１．４４ ５．Ｓｈａｒｐ，Ｗ．Ｆ．，Ａｓｓｅｔ ａｌｌｏｃａｔｉｏｎ：ｍａｎ— ａｇｅｍｅｎｔ ｓｔｙｌｅ ａｎｄ ｐｅｒｆｏｒｍａｎｃｅ ｍｅａｓｕｒｅｍｅｎｔ 啪，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ｐｏ￣ｌｉｏ ｍａｎａｇｅｍｅｎｔ，１ ９９２ 刘知博，男，蒙古族，内蒙古自治 区呼和浩特市人，中国人民大学财政 全融学院博士研究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