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
闻着墨香,翻开《城南旧事》,品味着英子丰富多彩的童年。每天英子身边发生的事情数不胜数,像古老的小巷、咿咿呀呀的唱腔,虽然有些平淡,但在英子的眼里,这些都是能够让她快乐的、难忘的往事。
谁的童年不是一场华丽却又朴素的城南旧事?谁的成长不是一次次难舍难分的送别?
那儿或许已物异人非,但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了,她却十分想念住在北京城南的那些景色和人物,随着岁月的荡涤,在这个远方游子的心头,这些都开始慢慢清晰。提笔,写下那已经过去的童年,却还想着这童年能在心中永存。不思量,自难忘。
那时,她的眼睛是稚嫩的……
京城南的小胡同里,总有一个女人痴立在胡同口,一会儿笑,一会哭,那便是英子的朋友秀贞。她们在第一次相遇时就相互对视,可能英子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让秀贞把她当做了自己那个已经被别人抱走的女儿小桂子。英子家的保姆宋妈却一把将英子拉回了家,告诉英子那个秀贞是个疯子。但这也阻挡不了英子和秀贞成为好朋友。从旁人口中得知,秀贞与自己的爱人是在惠安馆认识的,她的爱人是个穷学生,不久,秀贞的爱人离开了她,回到了家乡,还承诺会卖掉家里的田与秀贞永远在一起。在那时秀贞已经怀孕了,这事瞒不了多久。于是在桂花飘香的秋天里,秀贞生下了一个女孩儿取名小桂子,但那个学生却没有再回来。秀贞就此便疯了。
在这条小胡同里,英子还有另一个朋友妞儿,那是一个跟英子年龄相仿的小女孩,她由自己的养父母抚养,养父让他去唱戏赚钱,倘若妞儿不听养父的话,便会遭到一顿毒打。
一次,妞儿离家出走了,来到了英子家,英子意外发现,妞儿就是秀贞的女儿小桂子,她带着妞儿找到了秀贞。秀贞便赶快拉着妞儿跑去找孩子的父亲,也顾不上英子了。悲惨的母女俩却在火车道上丧了命,英子也因为淋了雨,昏迷了好几天。她亲眼见证了他们的离去。这两个英子最好的朋友离开了英子,永远离开了,那以前帮他染指甲的秀贞和没事干就来找她玩的妞儿,都永远地消失了。在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苍白的褥子上,妈妈说“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到新家去,我们新的家在新莲子胡同。”而英子却听不下这么多,因为他离开了这个胡同便不会再回去,离开那个她住了很久的胡同。她看着那她曾经生活过的胡同,默默的道别。
在去新家的路上,英子心中有阵阵难过,她当时应该还不知道什么叫送别,只是单纯的知道自己不会再回到这条巷子了,有些许难过。而在我童年的时候,轮到搬家,我能够兴奋一个星期,应为当时的自己也是一个小孩子,像英子一样的小孩,但英子与我的不同便是她离开了她最亲爱的朋友,坐在车上,英子捂着脸。而母亲却不知道英子怎么了,只说英子在想未来的事。“那过去的事呢?”英子稚气的问,父亲答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慢慢就会忘记的。”英子又一次陷入了沉思,想到了与秀贞和妞儿在一起的时光。父亲说得也没错,过去的事的确过去了,但过去的时光,那快乐的时光,英子恐怕永远不会忘记。
新的地方意味着有新的朋友,他遇到了一个厚嘴唇的青年,此人为了让弟弟读书行偷盗之事,英子分不清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但英子还是和他成为了朋友。但有一天,他被警察局抓走了。英子对人都是善良、没有敌意的,她能看出坏人们的温柔,可能正是她的天真打动了每一位别认为是怪人的人同样的怪人都成了好朋友,她眼看着那个厚嘴唇的青年被警察押走。那个青年总是在和英子强调说他是好人,不是坏人。但他始终被世人认作是坏人,进入牢房。英子家的保姆宋妈得知自己的孩子早已离开人世。他在英子家工作多年,任劳任怨,待人和善,受到英子一家人喜爱,她早已不是仆人的形象,已成为了英子的亲人。宋妈终究是与丈夫回家乡,希望再生小孩,那两个孩子,或许跟宋妈无缘,同英子母
亲所说:是儿不死是财不散我们其实可以看出,英子从小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中生活,英子善良纯真的性格就与父母的教育方式有关,父亲有学问,既严肃又温柔,很重视英子的教育。母亲则是全职妈妈,无微不至的照顾全家。但宋妈也渐渐离英子远去,临走时,作者用“驴脖子上套了一串小铃铛,在雪后清新的空气里,响的真好听。”表现出英子对宋妈的祝福。宋妈,也离开了英子的生活。
最让英子意想不到的是父亲的离开。那时英子正值小学毕业之时。当英子拿到毕业证书回到家后父亲凋落的信息就已经传到了她的耳边。在她准备展开新生活的同时,也同时付了不该是孩子付的责任。亲人逝世莫过于天塌,她知道自己以后就是个大人了,自己该为家庭做力所能及事情。“爸爸的花儿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
英子是一个善良、聪明、大胆,5、6岁的小女孩。以充满童真的眼光观察着世界,关注着她周围的各色人事。封建伦理道德逼疯了秀贞,小偷、兰姨娘、宋妈也有各自的血泪史,然而从整个文本来说,其主旨并非是对旧制度的控诉,而是以一个纯真的少女的童心折射出这些底层不幸人物的人性光辉。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耳熟能详的歌谣总能让我想起那瘦小,却有力的身影。隐隐约约的驼影,好像路过的冬阳骆驼队,就让他驼铃声永远想着在我们的生命中,浸透生命中每一个器官挽留生命中枯竭的泉眼,让生命在流动中跳跃。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城南旧事。那飘逸在童年角落,让人回味无穷的点点滴滴,或喜或悲,请不要为了那已消逝的时光而怅惘。如果这就是成长。那么就让我们安之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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