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企业社会责任运动与中国经济发展战略调整 邓如辛 ，李建民ｚ （１．吉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吉林长春１３００２４；２．山‘东理工大学经济学院，山东淄博２５５０４９） 【摘 要】企业社会责任运动要求企业追逐利润时要考虑以企业员工为主的利益相关者的需求。在分析ＳＡ８０００标 准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影响时，我们既要注意发达国家和跨国公司以这一标准的公共利益属性谋求本国利益的现实，也要 看到其对人类社会进步的正面效应。中国只有摆脱纯粹发展主义的影响，才能促使人们认真思考经济发展的伦理意义，实 现整个社会的和谐与有序发展，使中国经济走向成熟。 【关键词】企业社会责任；公共利益；经济发展；竞争力 【中图分类号】１７２７０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４—２７６８（２００８）１１－０１２４—０４ 随着中国与国际社会融合程度日渐加深，各种国际规范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影响日益引起人们的关注。事实 上，改革开放以来，对以自由主义为特征的各种国际经济规范，我们基本上是接受的，但对处于自由主义影响之 外的各种国际规范，．我们往往采取排斥的姿态。近两年国内关于企业社会责任问题的争论就是一个很好的说 明。在强调科学发展观和建设和谐社会的大背景下，深入思考企业社会责任问题，有助于我们确定符合中国实 际的经济发展战略。 一、企业社会责任标准的属性分析：公共利益和私人利益的结合 企业社会责任概念最早是由西方发达国家提出的，其核心是要求企业在赚取利润的同时，要主动承担对利 益相关者的责任。中国加入ＷＴＯ以来，随着与国外贸易摩擦不断增多，国内对企业社会责任的关注逐渐升温， 形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意见：一种认为，企业社会责任标准认证是社会良知对资本权力进行的一种制约，宗旨 是为了保护在劳资关系中处于弱势的劳动者的权益不受侵犯，体现了以人为本的发展理念；相反的观点则注重 国际规则的利益属性，认为企业社会责任标准认证是发达国家设置的新型贸易壁垒，其实质在于通过把人权问 题与贸易结合起来，消解发展中国家在劳动力方面的比较优势，保持本国产品的市场竞争力和占有率。『ｌ】其实， 企业社会责任运动的最初目的是解决经济运行中见物不见人的非伦理化现象，实现企业经济利益和社会利益 的统一。目前，国际社会关于企业社会责任问题已经形成了一个民间的标准体系——即ＳＡ８０００标准。这一标准 在童工、强迫性劳动、健康与安全、自由结社及集体谈判权利、歧视、惩戒性措施、工作时间和报酬等方面对企业 提出了一系列最低要求，以改善全球工人的工作条件。尽管短期来看，这可能成为我国劳动密集型产品出口的 种现实障碍，但从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趋势讲，其历史进步性是明显的。否则我们就无法理解为什么联合国 ２０００年７月正式启动的“全球契约”所规定的九项内容和ＳＡ８０００标准体系基本上是一致的。 任何标准都是公共利益和私人利益的融合物。从世界经济发展的现实来看，每一标准的出台都是为了形成 种有利于标准制订者的产业和经济秩序，对内促进产业、分工和贸易的发展，对外则意味着技术和产业壁垒。 可以说，标准往往是某一产业存在的技术方案。当今世界，作为一种重要的和隐蔽性规则，标准已经成为综合国 力竞争的核心稀缺资源和竞争优势的来源。掌握标准制订权的国家不仅掌握了市场的主动权，而且可以控制整 个产业链，遏制竞争对手的发展。在全球化加速发展的今天，中国企业必须认识到标准在世界贸易中的重要性和 价值所在。作为全球第一个有关企业道德规范的国际标准，ＳＡ８０００是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关系失衡后的产物，是 各种经济、文化、政治等利益主体相互较量与均衡的结果，其私人利益属性是明显的。事实上，随着发展中国家 对世界经济活动参与的增多，尽管发达国家依靠科技实力在国际交换中居于主导位置，但部分产品却由于劳动 一一【收稿日期】２００７—０６—３１ 【作者简介】邓如辛（１９５３一），男，吉林四平人，吉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李建民（１９６９一），男，吉林九台人，山东理工大学 经济学院副教授。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力价格较高而处于劣势地位。为了改变这种状况，欧美发达国家努力推动国际劳工标准的制定，采取各种途径 将贸易与国际劳工标准挂钩。从这个意义上说，ＳＡ８０００是发达国家提升发展中国家产品的生产成本并限制其 出口的一种战略安排。在处理标准的公共利益和私有利益问题时，发达国家和垄断企业的倾向性是非常明显 的。不过，由于ＳＡ８０００标准反映了当今社会对工商企业发展的期望，从较深层次提供了企业所应具有的运作模 式，我们依然可以认为这一标准是公共利益大于私有利益，认为其是对发展中国家变相的政治和经济歧视是错 误的。人类在发展过程中对自身利益的关注决定了ＳＡ８０００迟早会成为强制性的国际标准，只有主动去迎接挑 战，才能避免产品受到国际市场抵制的被动局面。实际上，ＳＡ８０００标准是对当前新自由主义思潮的一种否定。 新自由主义认为市场机制是能够使每个人受益的一种自然状态，强调市场机制应该在人类生活的所有领域发 挥作用。但是，经济全球化加速发展以来的现实却是全球性的不平等增长，分属于不同国家甚至同一国家内部 的人们并没有获得同样的发展机会。如何减少利益受损阶层的比例，保证其发展的机遇，在任何民族国家中都 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战略问题。我们应该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主动提升人的主体地位，让各个社会阶层普遍分 享发展成果。从全球范围来说，企业社会责任运动的推动力量除了“劳工贸易壁垒”外，反对资本全球化的劳工 运动也是一个重要源头。由于ＳＡ８０００标准是根据国际劳工组织（１ＬＯ）公约、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及世界人权 宣言的相关条款制订的，因此尽管带有“劳工贸易壁垒”的目的，但其在全球范围内的推行却是经济全球化下一 种必然的发展趋势。对于ＳＡ８０００标准的这种双重属性，我们必须有清醒的认识。 二、企业社会责任与当前中国经济发展：对批评者的批评 一些发达国家和国际组织对中国劳动密集型企业生产过程的关注，促使国内利益相关者开始注意企业社 会责任标准认证问题。目前，相当多的人认为，企业社会责任在资本原始积累阶段无法顾及，ＳＡ８０００标准是西 方人权观的变异。２００４年我国东部沿海发达地区发生的“民工荒”，已经对此类观点提出了警示。上述看法的产 生主要源于以下因素。 （一）ＧＤＰ高于一切的传统发展理念依然在发挥作用 目前发达国家在其经济社会发展中基本实现了经济运行的伦理化，生活在这些国家的人们普遍享受到了 现代经济增长的实惠。这也是企业社会责任运动首先兴起于西方的原因之一。国内一些企业和学者所以强调中国 目前不适合采用这一标准，主要原因在于受发展主义意识形态的影响，片面追求ＧＤＰ的增长。增长和分配是一 个国家在设计具体的经济发展战略时不能偏废的两个基本点。抛开价值倾向不谈，国内关于企业社会责任标准 认证问题的争论，至少促使我们思考现在企业员工的福利和权益的现状并作出合理的解释。劳动力无限供给是 我国经济发展中的一个突出特点，加之未来经济增长更多的是依靠资本和技术而非劳动力，因此即使将来中国 完全实现了现代化，包括企业员工经济福利在内的收入分配的改善也不能仅仅从需求——供给这个角度去解 释。中国提出科学发展观的实质是强调以人为本，发展的最终成果要为国民所享。从这个意义上讲，形成中国企 业关注社会责任的环境和氛围是非常必要的。ＳＡ８０００标准体系中的很多原则并不违背我国的《劳动法》及相关法 规，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对企业社会责任的强调，改变这些年来我们一味以ＧＤＰ总量指标作为地方官员政绩考 核标准做法带来的弊端。ＳＡ８０００标准实质上是用经济手段解决经济发展的目标问题。过于关注其与国际人权要 求的关系，实际上就是延续过去不注重利润和社会责任平衡问题的传统做法，为经济运行的非伦理化找根据。 （二）在资本和劳动的关系处理上，重视资本而忽视劳动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各种利益集团分化加剧，不同社会阶层之间的利益差别日益清晰和明显。在我国东部 沿海地区，一些劳动密集型企业工人的生活和工作环境极为恶劣，健康、生命和人权没有基本的保障，劳动时 间、劳动强度与其工资水平极不相称。经济发展是为了提高人民的福利，实现人的全面、自由的发展。以我国经 济发展水平低为由，认为实行ＳＡ８０００标准可能使企业倒闭而影响到劳动力的就业，是在本已失衡的资本和劳 动关系中进一步向资本倾斜。企业的生存不是建立在对工人的剥夺基础上的。不管我们有多大的理由拒斥 ＳＡ８０００标准认证，企业社会责任已经真实地进入了我们的经济生活。“民工荒”的出现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我们 忽视企业社会责任问题的后果。ＳＡ８０００更为关注工作条件的实质性改善，实际上是以强制性的方式贯彻社会 公益，维护社会弱势群体的利益。可以说，它是企业员工维护自身权利的一种制度约束和保障。现在对ＳＡ８０００ 持反对意见的人更多关心的是ＧＤＰ的高速增长，而不是增长的ＧＤＰ如何在不同人群间进行合理分配。国家总 理亲自为民工讨工钱说明中国企业漠视劳动者基本权利问题的现象已经很严重了，同时也意味着如果没有来自 外部的制约和压力，在当前的舆论氛围下，仅靠企业家的良心和道德自律是很难保证企业员工的合法利益的。在 】２５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我国的劳动工资主要是由供求关系而非劳动贡献决定的前提下，推行企业社会责任运动，有助于贯彻按劳分配 原则，实现社会公正和整个国家的可持续发展。 （三）在战略设计上存在对比较优势的迷恋 对企业社会责任问题持消极态度的背后是对比较优势发展战略的迷恋。在一些人看来，要增强中国经济的 自生能力，就必须坚持比较优势的发展路线，以此带动中国技术水平的逐步演进。其实，真正的经济发展的自生 能力主要是相对于经济依附而言的，是指一国经济在资本运动的全球化和民族化过程中，能够保持自身发展的 可持续性。观察当前在企业社会责任问题上国内经济学界的态度，可以发现，赞同ＳＡ８０００的是发言权有限的非 主流派经济学家，他们也构成了比较优势发展战略的主要反对力量９・而反对ＳＡ８０００的则是对国家宏观决策有 较大影响力的自由派经济学家，这些人是比较优势发展战略的主要支持者。这样的大致分类使我们很容易明 白，关于企业社会责任的争论实质是对中国经济发展动力的不同认识。在世界经济发展已经由资源驱动、资本 驱动向创新驱动过渡的今天，劳动力成本优势不可能带来一国经济的自主和持续发展。国际市场竞争的残酷现 实提醒我们依靠廉价劳动力发展经济的阶段迟早要结束。这对坚持比较优势学说的人是个极大冲击，因此 ＳＡ８０００标准在中国的落实遇到阻力是必然的。以中国经济发展水平还相对滞后为由说社会责任标准认证会影 响到企业的正常的生产经营活动，其实就是重复过去一直实行的比较优势发展思路。 （四）对国际规则和标准认识的双重性 当今国际社会中的大部分国际制度，在政治文化方面打上了深深的自由主义烙印。［２１过去相当长的时期内， 国内一些学者强调与国际接轨的真实目的是为经济自由主义政策的推行制造舆论。对于社会责任标准认证所 以反对声音很大，关键在于劳工权益的维护与新自由主义的主张是相背的。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我国物价水 平上涨了好多倍，但是作为在我国经济高速增长基本动力的沿海制造业部门就业的工人的工资还维持着１０多 年前的水平。在这种情况下，只把企业家视为对社会作出突出贡献的人，强调要善待企业家，而对一些企业损害 工人利益的大量事实避而不谈，显然不是一种客观的研究方法。现在我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已经突破１ ０００美 元，经济社会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关键阶段，只有把社会伦理的调整重建工作纳入日程，才是应对可能遇到的 各种风险和挑战的正确选择。ＳＡ８０００标准是对市场原则渗透到人类生活所有领域现象的一种批判，其目的是 从基本人权和道义出发保护工人权益，消灭人类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资本家不顾工人权益，残酷剥削工人的管 理体制。随着中国融人国际社会程度的加深，各种国际制度对国内的冲击势必日益严重，市民社会的崛起要求 我们必须对各种国际制度和规则采取同一的态度。其实，目前发达国家和垄断企业通过反倾销、专利税和要求 绕过现有技术的做法，已经在相当大程度上消解了中国的劳动力比较优势，我们完全没有理由单独反对企业社 会责任标准认证在中国的适用。 三、企业社会责任与未来中国经济发展战略设计：几个观念性问题 中国数量型经济增长方式的延续使大多数企业处于一个急功近利发展阶段的情况说明，中国企业社会责 任状况的改变必须通过经济社会发展战略的转型来进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必须确立如下几个观念。 （一）人性化的市场经济应该成为我们的目标 过去二十多年中国的发展是建立在以牺牲公平为代价执行效率优先的政策基础上的，政府政策也是更加 偏向于资本而不是劳动。弱势群体概念出现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地方政府把工作的重点放在如何出资帮助企业 通过认证而不是把改善劳工的待遇放在首位等情况说明中国经济发展究竟是为了什么人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企业家的价值不只是创造财富、拥有财富，更在于利用财富回报社会。市场经济并非单一的惟利是图的经济形 态，当它处于法律、道义、工会、商会等多种力量的制约之下，就具备了一定的人道色彩。［３１只有这样的市场经济 才是成熟的。企业社会责任标准认证实质是将概念化的诚信固化为公式化的诚信。 既然我们要按照市场规律 办事，那么ＳＡ８０００所体现出的对社会公众权益的维护也应该是我们必须接轨的。宪法修正案已经写明要保护 人权和私有财产权。这个人权和私有财产权显然不能只是企业家的权利，而是必须扩展到占人口绝大多数的民 众范围内。在市场经济制度体系建设中，为了实现和谐社会的发展目标，我们必须重视市场经济普遍伦理的构 建。推行ＳＡ８０００标准有利于提高劳动者的地位，保障劳动者权益，这符合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根本原则，必 须予以高度重视。 （二）中国应该寻求提升国际竞争力的新方式 在对企业社会责任持反对态度的人看来，目前中国很多企业的生产条件很难达到ＳＡ８０００的要求。如果西 １２６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方国家启动ＳＡ８０００机制，那么对以出口为主的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将影响劳动力就业问题 的解决。其实，这种观点存在两个明显的错误。（１）没有注意到当今国际经济竞争从商品竞争向环境竞争和道德 竞争转换的现实。当市场对竞争力的要求从简单的效率标准转向效率标准与公平标准并重时，劳动力成本优势 绝不是起绝对作用的因素。价格、质量、环保、社会责任应该是我们在思考中国产业和企业竞争力时需要重点考 虑的问题。（２）缺乏对提升中国经济竞争力路径的统一谋划。随着世界经济驱动因素的变化，我国许多劳动密集 型企业面临着技术和资本淘汰劳动力的现实压力。既然企业认为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去申请认证和改 善劳工待遇会增加成本，那么，把经济发展的动力源泉转移到科技进步特别是自主科技进步上，应该是我们必 须考虑的问题。当今世界是以科技实力对抗为国际关系主要内容的世界。以自主技术进步为特征的技术创新程 度是决定国力增长速度差异的根本原因。过去那种单纯的以价格优势为基础的数量型发展模式已经不足以保 障本国利益的获取。作为致力于成为世界经济中心的中国来说，以ＳＡ８０００标准的推行为契机，改变长期以来存 在的科技政策失灵现象，尽快实现中国经济增长方式从数量型向质量型的转换，是符合中华民族长远利益选择的。 （三）中央政府应该在推进企业社会责任运动中发挥主导作用 ＳＡ８０００标准的积极作用在于，它提醒我们必须形成一种能够让各种社会群体和利益集团都能平等表达自 己利益诉求的机制，以使社会中的各种力量相互制约、平衡发展。ＳＡ８０００标准的宗旨在于保护工人的权利，其 反面就是对资本权利的限制，企业主是不会主动接受ＳＡ８０００标准认证的。另外，由于ＧＤＰ在政绩考核上的重 要性，地方政府也很难主动去推动企业落实社会责任问题。为了改变这种情况，政府首先要摆脱片面追求ＧＤＰ 增长的传统做法，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立足于社会主义的生产目的，从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出 发来思考和认识发展问题。现在我们谈企业的社会责任问题，本身就蕴涵了对过去企业非伦理化发展方式的否 定。我国政府对企业应承担的社会责任已经有了比较详细的法律规定，有些条款规定甚至优于国际标准。国内 对ＳＡ８０００的反对声音说明，如果没有政府特别是中央政府的强力介入，社会责任标准认证在中国的前景是不 乐观的。政府的管理者必须明白，那种认为企业的社会责任是企业自主选择的倾向是非常有害的，这涉及到政 府的公信力问题。 （四）靠国际化来推动中国经济的伦理化 企业的社会责任实际上是企业的法律责任。［５Ｊ企业社会责任运动在中国的实施，是经济全球化对于中国的 直接影响和中国人世的直接结果，强调企业经济运行的必然规则，并非倡导西方价值观的普遍适用性。如果不 仅企业，而且政府主管部门也把外力的介入而带来的社会责任标准认证视为影响中国企业生存的关键问题，那 么就意味着我们在为一些企业的违法经营在开脱。当初我们在接受ＩＳ０９０００技术标准和ＩＳ０１４０００环境标准认 证的时候，也曾经有过争议，虽然它们对我国企业的生存和发展造成了一定压力，但最终我们还是遵守了这些 规则和准则。对于企业社会责任运动中的商业性质特别是“劳工贸易壁垒”问题，我们一方面要反对某些国家将 劳工标准与国际贸易直接挂钩，但同时也要认识到，保护劳动者的合法权益，历来是各国政府及所制定的劳动 法所奉行的主旨。我们的出口市场集中度很高，而目标市场的伦理导向与ＳＡ８０００的原则是一致的。在这种情况 下，通过进一步的国际化来推动中国经济发展模式的转型无疑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跨国公司制约出口企业按 ＳＡ８０００的标准办事，作为一种外力促进企业对劳动者权益的保护，是值得肯定的。在企业社会责任问题上，强 调所谓中国的特殊国情是错误的。ＳＡ８０００与ＩＳ０９０００质量管理体系、ＩＳＯ１４０００环境管理体系一样，是一套可被 第三方认证机构审核的国际标准。对于有远大理想的企业来说，通过认证不仅能够减少市场阻力，而且会使企 业形成一个制度化的东西，获得先进的企业理念，有利于企业的长远发展。 全方位的对外开放和全球化的发展为中国企业走向世界提供了机遇，也使中国企业面临世界范围的源于 成熟市场体系的种种标准约束的严峻挑战。对待ＳＡ８０００标准的不同态度，实际上折射的是什么样的经济发展 目的和发展模式是合理的，中国社会进步的基点应该是什么等基本问题。新世纪以来，中国政府确立了建设全 面小康社会的目标，并相继提出了科学发展观和和谐社会构想。在落实这些发展理念的过程中，把强化企业社 会责任运动提到议事日程上来，是促使中国经济尽快走向成熟的途径之一，需要引起我们的关注。 【参考文献】 【１】李建民，王丽霞．企业的社会责任问题与中国经济的伦理化【Ｊ】．当代经济研究，２００５，（１）：６０—６５． 【２】苏长和．中国与国际制度——项研究议程叨．世界经济与政治，２００２，（１０）：５—１０． 【３】鲁宁．市场经济的人道色彩【Ｎ］．中国青年报，２００４—０４—０２． 【４］王晓阳．诚信也有国际标准——来自ＳＡ８０００之警示【Ｎ］．经济日报，２００４—０２—１８． 【５】常凯．经济全球化与企业社会责任运动【Ｊ】．工会理论与实践，２００３，（４）：１－５． ． （责任编辑：Ｘ 校对：Ｌ） １２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