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16卷幕2期 立信会计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Journal of LiXin Accounting Institute Quarterly V0【16 No 2 2002年6月2O日 Jun.20 2002 浅谈我国企业资本结构的改善和优化 陈争霞 (华东师范大学工商管理系上海200062) 【摘要】本文针对我国国有企业在经营管理体制转换和结构调整过程中出现的 资本结构不合理的问题,借鉴现代西方资本结构理论,在分析其适用性和现实意义的基础 上,探讨了我国企业资本结构的影响因素和基本状况,提出了改善和优化我国企业资本结 构的原则、避径和创新措施等基本策略。 【关键词】资本结构;负债筹资}股权融资;最佳资本结构 【中图分类号】F2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6701(2002)02—0016 ̄06 企业改革是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重要组成部 分,是人世后我国企业走向国际市场,参与国际竞 1958年,美国学者奠迪格利尼(Franco Modigll— ani)和米勒(Mertor Miller)提出了著名的MM理 争的前提和基础。当前,随着我国国有企业经营管 理体制转换和结构调整的进一步深化,一些深层次 矛盾和问题逐步显现出来。其中,较为突出的就是 论。在此基础上,后人又提出了税负利益——破产 成本的权衡理论。 1.净收入理论 我国企业资本结构不合理的问题,已在一定程度上 影响到我国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影响到我国整体经 净收入理论认为,负债可以降低企业的加权平 均资本成本(综合资本成本),负债程度越高,企业 价值越大。这是因为,债务利息和权益资本成本均 不受财务杠杆的影响,无论负债程度多高,企业的 债务资本成本和权益资本成本都不会变化。所以, 只要债务成本低于权益成本,负债程度越高,企业 的加权平均资本成本就越低,企业价值就越大。当 负债比率达到100 时,企业的加权平均资本成本 最低,企业价值将达到最大值。 2.净营运收入理论 济水平的提高。因此,借鉴现代西方资本结构理 论,分析我国企业资本结构的现状,探讨改善和优 化国有企业资本结构的原则和基本策略,将不仅有 助于我国企业改革的成功实现,也将有利于我国社 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和完善。 一、西方资本结构理论概述 (一)西方资本结构理论的形成与发展 从广义上看,资本结构是指企业全部资金来源 中权益资本(指所有者权益)与债务资本之间的比 例关系 资本结构理论是研究这一比例关系对企 业价值的影响,以及是否存在最优资本结构问题的 理论。最早提出该理论的美国经济学家戴维・杜 兰德( ̄vid Durand)认为,企业的资本结构是按照 净收入理论、净营运收入理论和传统理论建立的。 【收稿日期1 2002-4—8 净营运收入理论认为,不论财务杠杆如何变 化,企业加权平均资本成本都是固定的,而企业的 总价值也是固定不变的。这是因为,企业利用财务 杠杆时,即使债务成本本身不变,但由于加大了企 业的权益风险,也会使权益资本成本上升,于是加 权平均资本成本将保持不变,企业的总价值也就固 【作者简介】陈争霞.女,华东师范大学工商管理系。 16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定不变。按照该理论推论,企业不存在最佳资本结 构,筹资决策也无关紧要。 3.传统理论 传统理论认为,企业利用财务杠杆尽管会导致 权益成本的上升,但在一定程度内却不会完全抵销 利用成本率低的债务所获得的好处,因此会使加权 平均资本成本下降、企业总价值上升。但是,超过 这一限度,权益成本的上升就不再能为债务的低成 本所抵销,加权平均资本成本便会上升。此后,债 务成本也会上升,从而导致加权平均资本成本上升 加快。加权平均资本成本从下降变为上升的转折 点便是其最低点,这时,企业的资本结构达到最优。 4.MM理论 MM理论认为,在没有所得税的情况下,任何 企业的价值,不论其有无负债,都等于经营利润除 以适用于其风险等级的报酬率。由于权益成本会 随着负债程度的提高而增加,增加负债所带来的利 益将完全被上涨的权益成本所抵销。因此,风险相 同的企业,其价值不受有无负债及负债程度的影 响。但在考虑所得税的情况下,由于存在税额庇护 利益,企业价值会随负债程度的提高而增加,股东 也可获得更多好处。于是,负债越多,企业价值也 会越大。 5.权衡理论 权衡理论以MM理论为基础,又引入了财务 危机成本(破产成本)的概念。其认为,负债可以为 企业带来税额庇护利益。当负债程度较低时,不会 产生财务危机成本,企业价值因税额庇护利益的存 在会随负债水平的上升而增加,这一过程中,企业 息前税前盈余下降,风险加大,潜在的财务危机成 本提高;当负债达到一定界限时,负愤税额庇护利 益开始为财务危机成本所抵销;当边际负债税额庇 护利益等于边际财务危机成本时,企业价值最大, 资本结构实现最优;此后,若企业继续追加负愤,企 业价值将因财务危机成本大于负债税额庇护利益 而下降,此时负债越多,则企业价值下降越快。 (二)西方资本结构理论的适用性和现实意义 了负债产生的税额庇护作用,却忽视了负债也加大 了财务风险,带来了额外费用。而在此基础上,权 衡理论则较为完善地对负债带来的各种利益与成 本加以权衡,考虑了更多的现实因素,从而更接近 实际。总的来说,上述理论都有其可取之处,能够 为企业的融资决策提供参考,但融资活动内外部环 境的复杂性使资本结构理论与实际情况仍存在一 定距离,其主要表现在: 1.理论的假设条件难以实现 资本结构理论的一些假设与我国的实际情况 存在较明显的差异。例如,理论假设个人和企业都 可以发行无风险债券,可以用同一利率来借款,并 且,企业负债与个人负债可以相互替代。但实际 上,个人借款远比企业借款成本高;个人借款负无 限责任而企业借款负有限责任,因此个人举债风险 远远大于企业举债风险。而且,一些政策和法规也 限制了个人和企业的举债活动。 2.对影响资本结构因素的分析不够全面 资本结构理论主要从资本成本与负债经营收 益两方面来讨论最优资本结构问题,但现实生活中 影响资本结构的因素远不止这些,如企业所处的社 会经济状况、行业发展水平、企业的资产类型、资产 结构、经营周期、信用程度、主要目标等都会对资本 结构产生一定的影响。尤其当企业生产经营处于 困境时,抵御风险能力极低,企业财务风险可能早 已超过了其承受能力,这时,使企业价值最大的资 本结构未必就是最优资本结构。 3.忽视了企业生存环境动态发展的特性 资本结构理论主要是从静态角度分析,认为只 要企业资本总量不变,已实现的最优资本结构就应 保持不变,并未考虑外部社会经济环境与企业生产 经营条件的变化对资本结构的影响。事实上,影响 资本结构的诸多因素都是变量,即使资本总量不 变,企业也不能以不变的资本结构应万变。尤其是 当整个社会经济由繁荣而步入衰退时,企业即使保 持资本总量不变,也应适当减少负债,以减轻企业 承受的风险。 净收入理论、净营运收入理论和传统理论只是 建立在经验判断之上,缺乏科学的数学推导与统计 分析。MM理论成功地利用了数学模型,使对资 本结构的研究成为一种严格且科学的理论,为资本 素 况 二、我国企业资本结构的影响因素和基本状 (一)影响企业资本鲒构和筹资决策的主要因 结构理论的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但是,其只考虑 一从理论上讲,任何企业都应存在最优资本结 】7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构,但在实际的经营管理活动中,企业很难准确地 技术开发为主的公司则较少。 3.企业的最终目标和当前的发展阶段 把握这一最优时点。各种资本结构理论为企业优 化资本结构、进行筹资决策提供了基本思路和框 架.在实际工作中.不能单纯依据纯理论模型进行 分析,还必须充分考虑企业实际情况和所处的客观 具有不同发展目标的企业将运用不同的筹资 策略,其对资本结构的要求也不相同。即使目标相 似的企业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其资本结构也处于不 同的状况。成立初期的企业,需要通过较大规模的 经济环境,在分析影响企业资本结构各种因素的基 础上进行筹资决策。通常,影响企业资本结构和筹 资决策的主要因素有: 筹资进行创业,负债比例可能较高;一旦进入成熟 的发展阶段,企业就将根据其当时的实际需要,分 析资产结构的实际效率,调整负债比率,降低成本, 保持企业价值的上升,实现企业利润的增长;而当 企业面临新的发展机遇或进行新领域的开拓时,其 又将在一定时期内扩大筹资规模,保证其良性循 环。 1.资本成本和筹资风险 企业的经营管理活动的重要目标之一是降低 成本、提高收益,企业调整资本结构的重要前提是 使企业的综合资本成本最低 不同筹资方式的资 本成本是不同的,低成本的筹资方式将对企业产生 较强的吸引力。而且,企业为了追求财务杠杆利 4.企业所处的社会经济背景和行业环境 益,将提高负债资本的筹集力度,但与此同时也提 高了企业面临的财务风险。为确定合理的企业资 本结构,必须将企业的财务风险控制在其可以承受 企业是社会经济发展的组成部分,其所处的社 会经济背景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资本结构,在经济 繁荣期,企业可以根据自身基本发展状况适当增加 筹资力度,以获取更大的发展空间和市场机会.最 终实现企业价值的增加;但在经济衰退期,企业就 应当充分考虑可能面临的困难和风险,适当减少负 债,以求平稳过渡。 的范围之内。因此,资本成本和筹资风险是影响企 业资本结构的重要因素。 另外,若管理部门决定在整个风险不超过某一 限度的前提下降低经营风险,企业就必须承担较高 的财务风险;反之亦然。因此,销售额的稳定性和 经营杠杆等影响企业经营风险的因素,也会影响到 同时,行业发展环境和前景也是至关重要的。 由于不同行业以及同一行业的不同企业,在运用财 务杠杆时所采取的策略和政策大不相同,从而使各 行业的资本结构也产生较大的差别。处于朝阳行 企业的资本结构。 2.企业的经营管理状况 企业的经营管理状况主要通过企业的长期业 业和新兴产业领域的企业,在高速发展的过程中需 要通过大胆的筹资把握发展机遇,但处于夕阳行业 或传统产业的企业就更多地考虑稳定的发展或在 绩和发展前景、企业的信用等级、企业的获利能力 和成长性、企业现有规模和资产结构等方面表现出 来。这些因素也都将对企业的资本结构产生不同 程度的影响。其中,企业长期的稳定发展和良好业 绩以及较高的信用等级是企业进行负债筹资,运用 财务杠杆获得利益的前提和基础,也是企业继续筹 资扩大规模的有力保证。企业的获利能力和成长 原有基础上寻找新的机会点,其资本结构也是不相 同的。 总之,影响企业资本结构的因素很多,涉及宏 观、微观等各个领域,其对每个企业的影响程度也 各不相同,在必要的范围内尽可能多的收集相关影 性是企业增加积累和选择筹资方式的重要条件,在 其他因素相同的情况下,发展速度较慢的企业可能 响因素的信息,分析其实际作用,将有助于企业最 大限度地平衡各项因素,确定合理的资本结构。 (二)我国企业资本结构的基本状况 会通过内部积累补充资本,而发展速度较快的企业 必须依赖于外部资本,特别是负债资本进行资本补 充;具有较高获利能力的企业使用的负债资本相对 较少.其可以通过较多的内部积累来解决筹资问 题。另外,企业规模和资产结构将体现不同类型企 业之间的差异,不同资产结构的企业利用财务杠杆 的能力不同.如房地产公司的抵押贷款较多,而以 1.未上市企业过于重视负债筹资 (1)存在对负债筹资的非理性需求 当前,我国未上市的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主要依 靠负债筹资来解决其生存和发展的资金需求,尤其 是大量国有企业,在负债率十分高的情况下运作。 相关资料显示:我国国有企业的资产负债率高于私 18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营企业、股份制企业以及外资企业。从纯经济的角 度分析,较高的资产负债率具有较高的投资风险; 对企业来说,就要求有较高的财务成本;对投资者 而言,就要求有较高的投资效益 对于国有企业这 样资产负债率很高,资本利润率很低的企业,其财 务成本和企业的风险就更大。可见,我国一些资本 负债率的上升与资本利润率的下降相伴而生的企 业,普遍存在着对负债筹资的非理性需求,把资本 利润率大于总资产收益的贷款原则置于一边,对偿 债能力甚至置之不理。 (2)产生了不合理的债务结构和不良债务 我国有相当一部分企业存在债务来源单一、归 最大化为目标经营企业。同时,过高的国有股比例 造成国有企业内部人控制现象严重。由于国家是 国有企业最大的股东,使得国有企业的整个外部约 束偏软,企业实际上很容易被内部经理控制,企业 的代理成本上升,而经营效率下降。又由于国有股 无法上市流通,无法形成对上市企业的足够压力, 造成上市企业不重视股民的利益,也不利于企业转 换经营机制,改善经营管理状况。 三、改善和优化我国企业资本结构的基本策 略 (一)改善和优化我国企业资本结构的原别 1.有利于企业的生存和发展 还期限集中、债务资金使用频率不当等与债务结构 相关的问题,造成了企业债务来源结构、债务期限 结构和债务使用结构的不合理现象,增加了企业的 偿债风险。当企业的抗风险能力较弱时,就会使企 业陷入难以自拔的困境。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常 出现企业无力偿还债务,债权机构产生大量的呆账 坏账的状况,形成了不利的连带效应 企业的最终目标是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求得 生存、获得发展、赢得利润。对企业资本结构的研 究和调整是为实现企业的最终目标服务的,应当有 利于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因此,企业的资本结构首 先应满足企业生产经营管理活动的资金需求。尤 其当企业迅速扩大规模时,面临严重的资金短缺, 此时适当的负债和承担相对较高的资本成本,就是 企业生存和发展的客观要求。除此之外,企业在优 化资本结构时,也必须注意确保企业具有足够的偿 债能力。为防止企业因资不抵债、无力清偿到期债 务而破产,必须重视债务资本比重,保证有足够的 权益资本作后盾;还应科学地确定债务结构,合理 2.上市公司存在股权融资偏好 (1)对股权融资的需求较高 我国许多企业一旦经过股份制改造获准上市. 便把股票融资作为公司融资的首选途径,不但极力 扩大发行额度,而且公司的分配方案也很少支付现 金,而多以配股为主,把股票市场作为获取资金的 最重要途径。甚至认为发行股票,即可以永久占有 安排债务的来源、期限和资金的使用频率,避免集 中还款和过大的偿债压力。 这部分资本,不必像银行贷款和发行债券那样到期 还本付息,就可以增加利润,提高企业的经营效率。 但事实上,股票融资并非如此。股权和债权是企业 2.有利于企业降低成本、提高收益 企业的经营目标之一是扩大所有者收益,提高 资本收益率,而企业财务管理也就是为了实现公司 价值的最大化或股价最大化。因此,企业在筹资 时,尤其是举债时,应以盈利为出发点,力求通过对 资本结构中必不可少的两大部分,股东、债权人、企 业经理三者之间相互作用,共同形成一套制衡、激 励机制,保证企业健康发展。如果股权比例过高, 会严重影响企业的经营效率 这是因为债权对于 企业来说是一种约束,而股权约束相对偏软,股权 比例过高的资本结构只会造成对企业经理监督不 力,企业经理的工作压力不足,最终损害的还是股 东和债权人的利益。 (2)股权构成复杂、结构不合理、流动性差 企业资本结构的调整,使负债经营所获收益尽可能 多地超过负债经营成本,进而提高所有者投入的资 本收益率。对国有企业而言,则是要提高国有资本 收益率,也即国有资产的保值增值率。 3.有利于企业适应内外部环境的变化 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不仅受到内部环境的影响, 外部环境的变化也在很大程度上约束着企业的行 为。通常,企业的盈利水平、经营管理状况、资产结 构及宏观经济政策等因素,都或多或少地影响着其 资本结构的确定。而且,这些因素并非一成不变, 而是处于不断变化之中的。因此,企业为适应内外 我国上市公司股权资本的内部结构也不尽合 理,主要的问题就是国有股比例过高,流动性差,股 权代表不明晰。过高的国有股比例.使得政府作用 明显,企业仍无法摆脱行政束缚,无法真正以效益 l9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部环境的变化,应当充分利用资本结构是一种动态 组合的特征,选择弹性较大的筹资方式,以便于根 量资本带动存量资本,使我国企业的整个资本结构 得以优化;否则,单纯的债务重组和注资减债,是很 难发挥长期效益的。 据不同时期的具体情况对资本结构作出适当的调 整。 2.借鉴西方资本结构理论,构建我国企业资 本结构微观基础 4.有利于企业积极参与国际市场竞争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国际经济一体化的发展,企 业将不仅仅在单一区域内活动,而将面临激烈的国 际竞争。尤其是在人世以后,我国的企业必须尽快 地熟悉国际市场上企业对资本结构进行调整和管 理的规律,了解不同国家在负债筹资和股权融资等 我国的大量企业与西方发达市场经济条件下 的企业形式有相当大的差别。我国企业资本结构 是在企业长期缺乏自主权的基础上形成的,因而缺 乏一个靠资本结构理论来改善资本结构的微观基 础。为此,我们不能完全照搬现代资本结构理论的 最优标准,必须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借鉴西方资 本结构理论,结合我国企业的发展现状,构建我国 企业改善和优化资本结构的微观基础。 从客观角度分析,企业从无举债经营到有举债 经营过程中,在初期增加举债比重时,企业综合成 本呈下降趋势,而企业价值呈上升趋势;当举债筹 资比重增加到一定水平时,增加的成本超过能够得 到的利益。因此,综合成本开始上升,此时的债务 性资本与权益性资本的比例,应为最优资本结构。 也就是说,企业最优资本结构是存在的,是有可能 通过准确的分析和正确的经营管理决策实现的。 3.综合运用科学的分析方法,选择合理的筹 资方案 所谓最佳资本结构,是指在一定时期内能使企 业综合资本成本最低和企业价值最大的资本结构。 在完全资本市场的条件下,由于资本市场具有强式 效率性,即指股票现行市价已经反映所有已公开或 方面的运作规则和要求以及主要差异,从而在参与 国际竞争的过程中发挥优势,通过对资本结构的完 善与优化提高自身实力,取得更好的经营业绩。 总之,改善和优化我国企业的资本结构要重视 企业的长远发展,有利于企业资本收益率的提高和 资本结构的调整,也有助于企业在更大的市场中生 存、发展和完善。 (二)改善和优化我国企业资本结构的基本途 径 1.改善宏观政策环境,提高企业优化资本结 构的意识和能力 改善和优化我国企业的资本结构,十分关键的 一点在于建立起有助于我国企业改善和优化资本 结构的外部环境。要从宏观上改变企业和银行之 间的关系,尤其是改变国家作为所有者、国有银行 作为债权人对国有企业约束软化的现状,使所有者 和债权人与企业形成市场化的联系,实施硬约束 要使企业的所有者只以出资为限对企业债务承担 责任,企业一旦无力清偿债务,所有者不应阻碍债 权人对企业进行破产拍卖;同时,所有者有权控制 企业的负债行为,及时制止企业损害所有者的利 益 债权人承担债权投资的风险,严格按照财务风 险与财务成本成正比例关系的要求考察企业的贷 款项目,调整贷款利率,若超过企业所能承担的风 未公开的信息,任何人(包括掌握某些内部信息的 人)都无法在股市上赚取超额报酬 此时,企业的 价值完全可以通过股票市价显示出来,而股票市场 的高低在正常情况下又主要取决于公司每股收益 的多少。因此,改善和优化资本结构的决策方法可 采用以下几种: (1)综合资本成本法 综合资本成本法是指对若干个备选的可行性 资本结构优化方案,通过分别计算它们的综合资本 成本,并相互加以比较,以综合资本成本最低者作 为最优的资本结构进行决策。它主要是用于企业 初始资本结构优化决策,或企业追加资本后的资本 结构优化决策。 险.债权人应坚持不贷出资本。也唯有如此,才能 形成有利于我国企业在正常的市场条件下改善和 优化企业资本结构的必要环境。 另一方面,提高企业改善和优化资本结构的意 识和能力也是很重要的。我们要转变观念,在企业 内部引入多种投资主体,建立合理的债权、股权结 构。只有形成了这样的资本结构优化机制,才能使 国有企业资本结构的增量部分得以优化,然后用增 (2)边际资本成本法 边际资本成本法指企业在持续的生产经营过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程中由于扩大业务或对外投资需要追加筹资时,通 过对若干个备选的可行性追加筹资方案的边际资 本成本进行计算并相互比较,以边际资本成本最低 者作为追加资本的最优资本结构方案。一般,在不 考虑原有资本结构因素的情况下,采用边际资本成 本法进行追加资本的最优资本结构决策确实是可 行的。但是,在考虑原有资本结构因素的情况下, 由于筹资环境的变化,企业原有的资本结构未必仍 其不仅充分考虑了财务风险因素,也基本符合现代 资本结构理论的客观要求,是一种比较理想的优化 资本结构的决策方法。 4.改善和优化我国企业资本结构的创新措施 上述分析可以看出,改善和优化国有企业的资 本结构,还必须积极创新,鼓励更多的企业在逐步 完善的过程中走改组上市的发展道路,我们在建立 合理高效的市场制度的同时需做好以下几个方面 的工作: 是最优的.还是要通过综合资本成本法进行比较和 决策 (3)每股收益成本法 (1)降低国有股比例,实现股权所有者多元化 多元化股东结构中除了国家之外,还必须包括 银行、企业法人、投资基金、本企业职工以及社会公 每股收益成本法是利用每股收益的无差异点 进行企业资本结构决策的方法。每股收益的无差 异点是指在两种筹资方式下,采用负债筹资与采用 普通股筹资每股收益相等的点,它既可用息税前利 润来表示,也可用产品销售收人来表示。采用每股 收益分析法,可根据每股收益无差异点分析,判断 众等多种主体,尤其要加大企业投资者的持股比 例。由于机构投资者最终代表个人投资者利益,加 上其实行专业化的管理,能够激励企业的发展,也 有能力对企业实行有效的监督。 (2)适当增加企业经营者股权和股票期权份 额 在何种情况下运用负债筹资或股权筹资来调整企 业的资本结构,借以实现企业资本结构优化。 (4)目前常用的最佳资本结构确定方法—— 比较企业价值法 比较企业价值法是一种在充分反映公司财务 风险的条件下,以企业价值最大同时其综合资本成 本最低的资本结构作为最优资本结构,来改善和优 化企业资本结构决策的方法。 一今后,企业经营者股权和股票期权份额占企业 所有者总额的比例,不应有固定的界限,而应与企 业规模以及企业长远发展规划相联系。只要经营 者能够达到企业经营目标,那么对于其较高的股权 收益就应当敢于承诺、努力兑现。 (3)改变单一融资方式的现状,扩大企业债券 融资比例 般情况下,企业价值一般可通过以下三种方 企业债券一般面对社会公众发行,它相对于股 权融资和向银行贷款而言,是一种较有效的融资方 法进行测算:①按风险调整贴现率法对公司的未 来收益进行贴现,计算其贴现价值,然后再计算收 益资本化公司价值;②在完全资本市场中,公司 价值等于其股票的现行市场价值;③在公司财务 风险可以承受的条件下,公司价值等于其债务的现 值与股票的现值之和。其中公司的债务现值等于 按风险调整贴现率(含风险报酬的预期投资报酬 率)贴现计算的面值(或本金)的现值与年利息的现 值之和。公司的股票现值等于按风险调整贴现率 (含风险报酬的预期投资报酬率)和公司未来净收 益贴现计算的股票现值。 可见,虽然比较企业价值法仍存在一定的不 足,如公司的总市值,尤其是股票市值处于经常性 的变动之中,难以作为判断标准;相关的系数和报 酬率难以确定;隐含的假设条件难以实现等等,但 式,不但要求固定利息,而且必须按时还本付息。 因此,资本结构中增加一定比例的企业债券,可以 形成对经理层的有效监督,也是实现最佳资本结构 的有效途径。 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和现代企 业制度的建立,企业的筹资渠道和筹资方式日趋多 元化,资本结构的改善和优化已成为现代企业筹资 决策中的核心问题。当然,我国企业要改善和优化 资本结构并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社会各界共同的 努力。随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发展和社会主义 市场经济制度的建立和完善,我国企业必将在实践 中逐步成长起来,不断增强调整资本结构的意识和 能力,在国际竞争中发挥优势,取得更好的业绩。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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