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it 2, paragraph 3)
我期待着从我在来比锡的几位笔友那里了解你到达当地的时间,以及他们对你的第一印象。我的这些笔友个个目光犀利,他们一定会仔仔细细地观察你,并且将观察所得如实地告知我。我想我所得到的描述一定是真实的,它们完全取决于你在他们面前的表现。再见!
(Unit 2, paragraph 4)
如果发现某人有值得宣布创造的规律,那么艺术就会被这一真正的宣告带进自然的王国,消灭它的分离的、对立的存在。创造和美的源泉几乎在现在社会中枯竭了。一部通俗小说,一座剧院,或者一家舞厅,让我们觉得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中的贫民窟里的乞丐,毫无尊严,毫无技巧,毫无勤奋。艺术一样很贫穷、低贱。那古老而悲壮的“必然”甚至落到古代的维纳斯和丘比特他们的前额上,还为那些闯入自然的怪异形象表示仅有的抱歉——也就是说这些形象本身无可避免;艺术家陶醉在对形体的爱好中,他无法抗拒这种爱好,它自发的涌现在这些豪华之中。这种古老的悲剧性的必然让凿子或笔不再具有尊严。但是在艺术中,艺术家和鉴赏家现在却在寻找他们才能的表现,或者一座脱离人生种种罪恶的避难所。对于在自己想象中所塑造的东西,人们并不满意,于是向艺术靠拢,用一首圣乐、一尊雕像、或一幅画来把他们的良知表现出来。艺术所作的努力跟一种感官的成功所作的努力一样;就是把美与用途互相分离,把作品当作不可避免的东西进行粉饰,如果憎恨他,就改为赞赏好了。这些安慰和补偿,这种美和用途的分离,自然法则并不允许。如果美是为了快乐而不是出于宗教和爱而被找到的话,那它就把寻找者给贬低了。他再也不能在帆布、石头、声音或抒情作品中获得高尚的美了,最多只能形成一种阴柔的、谨慎的、病态的美,其本质上并不是美;因为手能做到的事永远不会高于性格所激发的事。
(Unit 4, paragraph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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