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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文化文档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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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借用的不少老、庄思想,以及中唐以来糅合了老庄禅宗及传统养身术的那部分思想与方法,却很受士大夫的青眯。它富有哲理,充满着高雅脱俗的情趣,不仅仅可以作为自然清高的外在生活方式,还可以派遣忧烦,平衡心烦,使身心怡悦,因而在常常分不清道家与道教的士大夫那里,它仍是颇有市场的。在初盛唐那种风流而迷狂的时代过去之后,士大夫们都把这部分思想与方法视为道教的精华,把王玄览、司马承祯、施肩吾、传说中的钟、吕及张伯端等代表的向老庄归复、与禅宗合流、强调守静养性炼气的一派思潮视为道教的正宗,作为人生不得意时的隐遁之所,作为精神空虚时的寄栖之处,作为平居时清雅生活的方式或养生炼形、以及修身保命的绝妙良方。到头生长烟霞者,须向烟霞老始休。若何独得百丈索,直上高峰抛俗羁,红尘一下拘名利,不听山间午夜钟,在士大夫那里,这种脱尽红尘名利的烟霞世界,还是颇有魅力的。

不相信道教的“飞仙变化之术,黄庭大洞之法,太上天真木公金之号。。。 丹药奇技、符箓小数”,而相信道教中的,“合于《周易》何德何虑,《论语》仁者静寿之说,”却是士大夫中极为普遍的现象,而不止苏轼一个人的思想。唐宋以来,很多士大夫都不相信鬼神 。但几乎都对道教的清心寡欲

养气守神理论表示赞赏。象理学大师 ,就认为苏轼讲道教“以清净无为为宗,以虚明应物为用,以慈怜不争为行,合于《周易》“何想何虑”、《论语》“仁者静寿”之说,

但是唐宋以来士大夫阶层中一种更为理性的思潮在崛起,从儒道佛三大学说中重视心性修养,主张向内发掘人的自觉理性的成分衍生出来的理学、禅宗与道教内丹说,更促进了这一思潮的迅速弥漫。处在这种思潮之中的士大夫们,对迷狂的宗教情绪、虔诚的偶像崇拜、粗陋的巫仪方术越来越表现出了一种厌恶与鄙夷,却对于道教中所蕴含的人生哲理与生活情趣,即清净虚明的心理状态,健康长寿的胜利状态及怡然自乐的生活状态越来越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人生哲学又从过去单纯的生存、享乐转到既包括肉体的生存、又包括精神的永恒这样一种灵肉合一的追求上来。这种追求包括以下三层层次: 以自然恬淡、少私寡欲为特征的生活情趣 以清净虚明、无思无虑为特征的心理境界

以这种生活情趣与行李境界为主,以养气守神等健身方法为辅赢得的良好的生理状态。

把生活情趣、心理境界、生理状态作为同构互感的三个相关系统,来构筑一种人生哲学,这是从老庄那里就有了的。老子的恬淡寡欲,抱全守真,既是人的生活准则,又是人的心境,也是人的生存;庄子要人“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必静必清,无劳女形,无摇女精,也既是一种长生方法,又是一种人生境界。

正因为他们这样无思无虑、无欲无念,所以才能无忧无虑、无死无生,恬静怡乐,安详自在。 这里的核心是清净无为,而这清净无为既是人生的一种情趣,又是一种空灵澄澈的心境。 内在的心性清净、寡欲 、表现在外在行为上,就是一种为人的风度,一种做人的标准,言谈谨慎小心,决不暴饮暴食,衣着朴素大方,居室简单而隐,行为恭谦有礼,做事不争风头,一直保持着雍容大度,进退有节的形象。只有这样,才能免除内在的烦恼与外在的灾祸。 这种内在心境与外在凤仪,恰恰又与中国医学的养生理论发生了重叠,中国传统的养生术也

认为,内在心理的平衡与外在行为的关系极为密切,而人的心理平衡又与人的生理状态紧紧相连,

就把心理---生理---人生哲学连在一起,把心理平衡---延年益寿---生活情趣融成了一团,构成了一个同构互感的体系。

这种既像老庄、禅宗与中医养生学,又不是老庄、禅宗、中医养生学的人生情趣、心理境界与生理状态的综合,就构成了唐宋以来道教人生哲学的基本内容,也成了中国士大夫的人生理想的一个重要方面。士大夫们一方面固然恪守这传统的人生价值观,希望通过仕进的道路,光宗耀祖,尽忠尽孝,从而获得社会认可即所谓的立德、立身、立名与名垂青史,获得个人在心理上与生活上的满足。也是生命在社会生活中实现价值。但是另一方面,士大夫心里对生命的忧患又常常使他们意识到人生的、短暂,在死亡面前,贵贱荣辱只是一枕黄粱。

在有限的生存岁月中充分享受自由、乐趣、摆脱任何羁绊与束缚,使自己在精神上的永恒境界。所以,士大夫们又希望生活得更轻松、更自由、更高雅一些。在中国士大夫心里,闲云野鹤、无拘无束的生活情趣与宁静恬淡的心理境界一直是很有诱惑力的,从老庄开始,这种似乎摆脱了世俗束缚的自在境界就一直是人们私心倾慕。入世、做官、做大事业,固然不错,但恰恰由于它使人受到了外在桎桎梏的束缚,使人感到了自我的丧失,所以它被视为俗的道路,而传统的价值观念过分夸大了这条道路的正统性,又使士大夫们常常会产生一种厌恶感与逆反心理。故士大夫常常处在这两种心理的扭结之中,时而入世的冲动使他们很想“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恨不得“乘长风破万里浪”,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来,时而出世的欲望又使他们去追寻精神的轻松、自由、闲适,就如柳宗元所说:

当我们读中国文人诗,看中国文人画的时候,我们常常能感觉到这样一种士大夫的情趣,仿佛他们时时都在向往着与静 恬美的山川溪石融为一体,在松风明月之中,人与大自然在静静地进行着心灵的交流,在这种荣辱俱忘,心随境化的时刻,啸呤歌咏、一 一饮,与闲云清风一样,轻盈闲适,任意东西,与山鹿野鹤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特别是当他们隐处山林,高台对月,溪涧悬钓,幽室听琴,,禅塌高卧,晨风夜雨的时候,这种在宁静闲适中归复自我的愉悦便格外强烈。他们觉得这不仅仅是一种内在的享受,更是一种人品清雅的外在标志。

这种自然恬静,少私寡欲的生活情趣及道士们静坐诵《黄庭》“焚香独看经”式的生活自然是士大夫们仰慕的了。

把生活情趣,心理境界,生理状态作为三个重叠的同心圆联系在一起,是中国式的思维方式的产物,也是从老庄到道教一贯的思想,把自然恬淡,少私寡欲的生活情趣,清净虚名,无思无虑的心理境界,神清气爽,健康长寿的心理状态联系在一起。作为人生理想,则是唐宋以来道教的核心哲理,也是士大夫在唐宋以后越来越强烈的追求方向。这种人生理想与唐宋以来文化变迁的大趋势是吻合,新儒学改变了过去那种外在礼法束缚士大夫的方式,换上了依靠自觉理性追寻人格完善的新途径,它也要 求人们在内在心性中“去欲”“律己”,禅宗改变了早期佛教那种用外在戒律叫人苦行禁欲的方式,换上了依靠自性去体验真理的新途径,它也要求人们在内在心性中去寻求解脱,得到空明的心境。因此,三教合流的结果。就使得这一人生哲理更加深深地渗透了士大夫,当然也使得这一人哲理同时染上了儒道佛的色彩。只是当我们细细辨析的时候,我们才能 这样一个结论,即道教的色彩

它不仅仅与儒老佛禅一样关心生活情趣与心理境界,而且还关心如何通过这种生活情趣和心理经济去求得一种神情气爽、健康长寿的生理状态。 也正是由于道教的影响,中国士大夫才在生活情趣、心理性格与外在养生等三方面都呈现出了恬淡闲适,清静寡欲、随遇而安你、内向克制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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