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故事概括
乔治·奥威尔的《1984》写于五十年代初,是其代表之作,次数是经典的反乌托邦小说。在小说里描述的那个年代,那时德国法西斯在欧洲大陆的肆虐刚刚结束。斯大林的大清洗也接近尾声。这是乔治·奥威尔虚拟的一个故事,在这个虚拟的故事里有一个虚拟的人温斯顿生活在一个虚拟有国度“大洋国”里,故事发生在1984年(即奥威尔创作此书时的30多年后)的“大洋国”。“大洋国”的统治阶级是“内党”,“内党”的领袖是“老大哥”。“老大哥”从不露面,他的大幅照片户内户外却到处张贴。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盯着臣民。主人公温斯顿仅仅属于“外党”,跟所有同志一样身穿清一色的蓝布工人套头衫裤。他服务的机关是“真理部”。政府除了“真理部”以外还有三大部。“和平部”、“仁爱部”、“富裕部”。四大机构各占据一座300米高的金字塔式建筑。建筑外边大书特书党的三大原则:“战争就是和平”、“自由就是奴役”、“愚昧就是力量”。温斯顿担任“记录科”的科员,工作是修改各种原始资料,从档案到旧报纸,全都根据指示改得面目全非。温斯顿的家与所有私人居室一样,有一个无孔不入的现代化设备,叫做“电子屏幕”。每个房间右首墙上都装有这样一面长方形的金属镜子,可以视听两用,也可以发号施令,室内一言一语,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受这面照妖镜的监视和支配。平时无事,电子屏幕就没完没了地播送大军进行曲、政治运动的口号、或“第九个三年计划”超额胜利完成的消息。这些噪音由中央枢纽控制,个人无法关掉。
在这样一个极度空间里是无个人尊严可言的,更别说反抗了,一切与“内党”不一致的言行都会视为非法,都可能带来灭顶之灾。温斯顿是个良知未失的人,他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但唯一能做的只是秘密地呻吟,这呻吟的方式又有两种,一种是写日记,一种是与朱利亚偷情,他们用他们那脆弱的爱和身体语言进行无声的抗争,用乔治·奥威尔的话说就是“他们腰部以下还没有反叛”,但即使是这些也是不被允许的。
温斯顿和他的女友双双入狱,在狱中受尽凌辱及催残,如果这一切对于一个意志坚强的人来说还是可以忍受的话,那么对于温斯顿来说者不异于痛苦生活中的又一重大打击。与此同时“思想警察”大头子奥伯兰展开的强大的思想攻势却注定会让他的意志土崩瓦解。“思想警察”大头子奥伯兰这样对温斯顿说:
“头一点你要明白,在这个地方,就不存在殉道的问题。你一定读过从前的宗教迫害。中世纪,就有过宗教法庭。那是场失败!它是要根除歪理邪说,到头来却使之长存不朽。一个异端烧死了,千百个异端站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宗教法庭公开杀死敌人,杀死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悔悟:其实,杀死他们,就是因为他们不悔悟。人们被杀死,因为他们不肯放弃自己真正的信仰。自然啦,一切光荣便要归给牺牲者,一切羞辱却得归给烧死他们的宗教法庭。后来,到了二十世纪,出了批所谓的极权主义者。这就是德国的纳粹,和俄国的斯大林。俄国人迫害异端,比宗教法庭还残酷。他们觉得,从过去的错误吸取了教训;他们知道,不管怎样,绝不应该制造殉道者。把牺牲者送去公审前,先成心消灭他们的尊严。用严刑拷打,用单独囚禁,把他们变成卑鄙畏缩的可怜虫,叫他们交代什么,他们就交代什么。他们给自己身上泼脏水,骂别人,护自己,哭哭泣泣求饶耍可是没过几年,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啦。死人变成了殉道者,他们的下场,给忘个干干净净。这又是为什么?首先,他们的交代显然是假的,伪造的。我们才不犯这样的错!这里所有的坦白交代全是真的。我们要它们是真的!况且,我们绝不允许死人站起来反对我们。别指望后世会为你辩护,温斯顿。后世根本不知有你这个人。历史长河里,你早被擦得干干净净。我们会把你变成气儿,把你注入到太空里。你什么全都留不下;档案里没有名,记忆里没有影。在过去,在未来,你都给消灭个干净。你将从来没有存在过!”
这样的对话在《1984》里到处都是,不用说,温斯顿意志最后终于土崩瓦解了,他把能出卖的都出卖了,包括自己的意志、良知、尊严、爱、女友、信念,心里充满的只是对老大哥由衷的感激和爱,他终于迎来了他渴望以久的子弹,他是个幸福的人。
从前在伟大的革命以前,伦敦并非是我们如今所知的美丽城市。当时伦敦是个黑暗、肮脏凄惨的地方,很少有人食能果腹,衣能蔽体,千上万的人穷得足无完履,顶无片瓦。还不及你们那么大的孩子就得为凶残的老板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如果动作迟缓就要遭到鞭打,他们每天只能得到陈面包屑和水。但在那普遍贫困之中却有几幢华美的房子,里面住的都是富人,伺候他们的佣人多达三十个。这些有钱人叫做资本家。他们又胖又丑,面容凶恶,就像本页后边的插图那样。你可以看到他穿的是长长的黑色大衣,那被称为大氅,戴古怪而发亮的高礼帽。这就是资本家们的制服,别人是不许穿的。资本家占有世上的一切,别人都是他们的奴隶。他们占有一切房屋、土地、工厂、金钱。谁要是不听他们的话,他们就可以把他投入狱中,或者把他的工作剥夺掉,饿死他。普通人跟资本家说话时,必须向他鞠躬致敬,并称他为“老爷”。资本家的头头叫做国王。
这里面有多少是谎言,你怎么能知道呢?现在一般人的生活比革命前好,这可能是确实的。唯一相反的证据是你自己骨髓里的无声抗议,觉得现在的生活状况实在无法忍受,而在别的某个时期肯定不一样。现在生活中真正独具特色之处不在于它的残酷无情、没有保障,而是一无所有、肮脏和兴致索然。你看看四周,就可以看到现在的生活不仅同电子屏幕上滔滔不绝的谎言毫无共同之处,而且同党想要达到的理想也无共同之处。
党叫你不要相信耳闻目睹的东西,这是他们最主要、最根本的命令。他一想到他所面对的庞大力量,一想到党的任何一个知识分子都能轻而易举的驳倒他,一想到那些高深的辩词他不仅不能理解,因此更谈不上反驳了。但他是对的!是他们错了,他是对的。必须捍卫显而易见、简单真实的东西,不言而喻的就是真实的,必须坚持!客观地界是存在的,它的规律不变。石头硬,水湿,缺少支撑的物体掉向地球中心。他觉得他是在向奥布兰说话,也觉得他是在阐明一个重要的原理,于是写到:
自由就是可以说二加二等于四的自由,如果这一点成立,其他也是如此。
他往后倒了下去,掉到了深渊里,离开了老鼠,他的身体仍然绑在椅子上但是他连人带掉下了地板,掉过了大楼的墙壁,掉过了地球,掉过了海洋,掉过了大气层,掉进了太空,掉进了星际——远远地,远远地,远远地离开了老鼠。他已经在光年的距离之外,但是奥格兰仍然站在他旁边,他的脸上仍冷冰冰的贴着一根铁丝,但是从四周的一片漆黑中,他听到咔嚓一声,他知道笼门已经关上,没有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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