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船晚上11点才开,所以有时间在登船之前看看有名的重庆夜景。重庆依山而建,满城灯火辉煌、错落有序,由于雨才停,能见度不是很好,彰显繁华的各色灯光在夜雾中显得昏暗无力,看不到磷磷灯光与满天繁星天成般衔接的气势。看还是好看,心里不禁暗自嘀咕,为了打造夜景得浪费多少电啊。拖着行李走下长长的码头,四周很暗,石阶年代太长有些破烂不平整,磕磕绊绊地下了很长时间才走到船边。 三峡之行由此开始了。 早上的空气很清冽,一扫昨晚进船舱时的污浊感,在甲板上把身体尽可能地缩进薄棉衣里,脸颊在拉起的连衣帽的呵护下感觉到了稍有的清洁和舒适。
由于三峡工程蓄水,江面非常平缓,江水非常干净,只有船桨搅起的一道静静的航线拖曳在船后。两岸暂时没有很特殊的风景,加上天气灰蒙蒙的,离三峡还很远,除了江面开阔些外,没有太多的感触。
到了丰都,只停留三个钟头。匆匆下船,一群人赶上码头,交上十元被电瓶车拖往景点,由于我和海兰是临时拼凑的散客,导游对我们顾不上太“关照”,好在是自由的“羊羔”不被宰,我俩在门口的导游图前嘀咕一小会儿,决定自由行动(其实就是不坐缆车,步行一段路程),既然到了“鬼城”怎可以错过每道门槛呢。
“鬼城”是我从小就期待见识的地方,在“话说长江”的电视节目中,就又惊又怕地在陈铎浑厚磁性的声音中决定:长大了必要看看的地方——“鬼城”丰都。 原以为会非常惊骇,其实不然,如果按照封建迷信思想的构造描述,这个阴间毫不可怕,一样遵循因果报应,有惩有罚。甚至在“阎王殿”接受最后的审判,独脚站立,仰视“神目如电”的匾牌时,我都可以稳稳站立超过规定的数三下,游客在好玩的笑声中争先恐后地踏上被踩得溜光的圆石头,证实了自己的坦荡磊落。石雕和泥塑要么威风凛凛,要么诡谲神秘,除了有些心兢外,只是噤声感受唯美。
大名鼎鼎的“奈河桥”原来是三座小小的跨度不大、毫不起眼的石拱桥,差点就被我们遗漏了,虽然一路上都在找寻它。一对小情侣紧紧地牵着手,在湿滑的桥上小心翼翼地数完九步走下台阶,俩人舒心地松了口气,甜蜜对视一笑。蹭着旁边旅游团的导游的介绍,这“奈河桥”夫妻同时走完九步来世也会天长地久做夫妻,愣愣地看着他们,心里有羡慕有祝福。想起前晚同舱的一对老夫妻也是这般默契,大叔作出男人气魄说:“明天我要过奈河桥,你去不去?”大妈漏风的门牙掩不住吃吃地笑:“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跟你一道儿啊。”意语双关,听得我那个感动啊。封建迷信也好,虔诚祈福也好,都是人们寄托的美好愿望。 出了“名山”,再进“阴司街”,这个就完全是后来修建的故意吓人的地方了,鬼怪做得很拙劣,面目呆板可憎。我是胆小的人,海兰比较“唯物”,在人工模拟的“阴界”门口,看见黑漆漆的棺材张开大口,传出鬼声叽叽嘎嘎,吓得我直往后缩,海兰倒是一点也不怕,进了门后,掏出小指头大的电筒,四处梭巡,一会对紧闭双眼的我介绍“一个女鬼”,一会告诉我洞壁上很多骷髅,一会又用微弱的灯光往黑洞洞里探究有什么。倒是同船的一个东北阿姨,瘸着脚在前边带路,湿漉漉的地面怕她摔倒,我还直不落忍。一路半睁半闭着眼睛,把海兰的手都攥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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