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教论坛 Ｃｈｉｎａ Ｅａｕｃａｔｉｏｎ 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 Ｈｅｒ＝：ａｌ 矗：ｄ●Ｕ 从 红楼梦 英译中意象的缺损看翻译的局限性 李彤 （大连大学英语学院 辽宁大连 １１ ６６２２） 摘要：曾雪芹在《红接梦》这部历史巨著中大量使用了文化意象，生动形象地达到服务主题的目的。但从跨文化交际的要求与目的来 看，《红楼梦》荚译中意象的表述有着不同程度的缺损。本文通过《缸接梦》三个译本中对意象翻译的缺损来看翻译局限性。 关键词：意象 缺损 局限性 中图分类号：Ｇ ４ ２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３－－９７９ ５（２０１ｏ）ｏ５（ａ）一０１７５—０２ Ｌｉｍｉｔ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 ｆｒｏｍ ｔｈｅ Ｐｅｒｓｐｅｃｔｉｖｅ ｏｆ Ｉｍａｇｅ Ｄｅｆｅｃｔ ｉｎ ｔｈｅ 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Ｈｏｎｇ Ｌｏｕ Ｍｅｎｇ 。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Ｗｉｔｈ ａ ｇｒｅａｔ ｄｅａｌ ｏｆ 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ｉｍａｇｅｓ，Ｃａｏ Ｘｕｅｑｉｎ ｖｉｖｉｄｌｙ ｓｅｒｖｅｄ ｔｈｅ ｔｈｅｍｅ ｏｆ Ｈｏｎｇ Ｌｏｕ Ｍｅｎｇ．Ｈｏｗｅｖｅｒ，ｔｈｅｒｅ ａｒｅ ｄｅｆｅｃｔ ｏｆ ｉｍａｇｅｓ ｉｎ ｖａｒｉｏｕｓ ｄｅｇｒｅｅｓ ｉｎ ｔｈｅ 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Ｈｏｎｇ Ｌｏｕ Ｍｅｎｇ，ｃｏｎｓｉｄｅｒｉｎｇ ｔｈｅ ｒｅｑｕｉｒｅｍｅｎｔ ａｎｄ ｐｕｒｐｏｓｅ ｏｆ ｃｒｏｓｓ－－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ｔｉｏｎ．Ｔｈｉｓ ｐａｐｅｒ ｔｒｉｅｓ ｔｏ ｔａｋｅ ｔｈｅ ｉｍａｇｅ ｄｅｆｅｃｔ ｉｎ ｔｈｅ ｔｈｒｅｅ Ｅｎｇｌｉｓｈ ｖｅｒｓｉｏｎ ｏｆ Ｈｏｎｇ Ｌｏｕ Ｍｅｎｇ ａｓ ａｎ ｅｘａｍｐｌｅ ｔｏ ｄｉｓｃｕｓｓ ｔｈｅ ｌｉｍｉｔ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ｒａｎｓｌａｔｉｏｎ．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Ｉｍａｇｅ；Ｄｅｆｅｃｔ；Ｌｉｍｉｔａｔｉｏｎ 《红楼梦》是中国千年历史文化的结 对人性的禁锢以及封建社会必然灭亡的历 乔译：Ｙｏｕ ｉｎｄｕｌｇｅ ｙｏｕｒ ｔｅｎｄｅｒ ｄａｕｇｈ－ ｔｅｒ ａｎｄ ａｒｅ ｌａｕｇｈｅｄ ａｔ ａｓ ｉｎａｎｅ；Ｖａｉｎ ｙｏｕ 晶，其中包含了大量与中国传统文化相关 史趋势，宛若就是一出“红楼梦”。虽然题目 的文化意象。虽说翻译的任务是将一种语 中有“红楼”的意象，但作品通篇没有提到 ｆａｃｅ ｔｈｅ ｓｎｏｗ，ｏｈ ｍｉｒｒｏｒ！Ｆｏｒ ｉｔ Ｗｉｌｌ ｅｖａ— 言转化为另一种语言，但在实际操作过程 任何一栋红房子的故事，而在乔译和杨译 ｎｅｓｃｅｎｔ ｗａｎｅ．Ｗｈｅｎ ｔｈｅ ｆｅｓｔｉｖａｌ ｏｆ ｌａｎ— 中，我们不难看出，翻译过程不简简单单是 一中，“红楼”分别被译成“Ｒｅｄ Ｃｈａｍｂｅｒ”和 “Ｒｅｄ Ｍａｎｓｉｏｎｓ”。通过回译，我们可以看出 宅邸”，两者均是对“红楼”的字面翻译，所 以，单从字面翻译，我们根本看不出“红楼 梦”的隐含和比喻意义。因此“红楼”这一文 ｔｅｒｎｓ ｉｓ ｇｏｎｅ ｂｙ，ｇｕａｒｄ“ｇａ曲ｓｔ ｙｏｕｒ ｄｏｏｍ，” 种语言文字的转换，其实更大程度上是 Ｔｉｓ ｗｈａｔ ｔｉｍｅ ｔｈｅ ｆｌａｍｅｓ Ｗｉｌｌ ｋｉｎｄｌｅ，ａｎｄ ｔｈｅ ｆｉｒｅ ｗｉｌｌ ｃｏｎｓｕｍｅ． 两种文化的转换。诗歌翻译同样体现了不 两者一个是“红色的房间”，一个是“红色的 同文化的融合与碰撞。能否在译品中完全 体现出源语的文化意象正是笔者所要探讨 的初衷。 杨译：Ｆｏｏｌ，ｔｏ ｃａｒｅ ｆｏｒ ｔｈｉｓ ｔｅｎｄｅｒ ｃｈｉｌｄ： Ａｎ ｉｍａｇｅ ｉｎ ｔｈｅ ｍｉｒｒｏｒ，ｓｎｏｗ ｍｅｌｔｉｎｇ ａｗａｙ．Ｂｅｗａｒｅ ｗｈａｔ ｗｉｌｌ ｆｏｌｌｏｗ ｔｈｅ Ｌａｎ－ ｔｅｒｎ Ｆｅａｓｔ．Ｔｈｅ ｖａｎｉｓｈｉｎｇ ｌｉｋｅ ｓｍｏｋｅ ｗｈｅｎ ｔｈｅ ｆｉｒｅ ｂｕｒｎｓ ｏｕｔ． １（（红楼梦 英译中意象的缺损 化意象在译文中无法得到体现。 通过对《红楼梦》的研究，我们可以知 意象（ｉｍａｇｅ）是经过诗人审美经验的筛 道这部古典小说还有《石头记》、《风月宝 选、再融入诗人的思想感情，用语言媒介表 鉴 、《金陵十二钗》等书名。在三个译本中，现出来的物象，是主观的意（情思）和客观的 象（景物）的有机融合。在诗歌中，意象是诗 人用来表情达意的手段，这是诗歌语言的 大重要特征，同时也充分体现了诗人写 一霍译：Ｆｏｎｄ ｍａｎ，ｙｏｕｒ ｐａｍｐｅｒｅｄ ｃｈｉｌｄ ｔｏ ｃｈｅｒｉｓｈ ｓＯ—Ｔｈａｔ ｃａｌｔｒＯｐ—ｇｌａｓｓ ｗｈｉｃｈ 霍克斯使用《红楼梦》的别名《石头记》来避 ｓｈｉｎｅｓ ｏｎ ｍｅｌｔｉｎｇ ｓｎｏｗ！Ｂｅｗａｒｅ ｔｈｅ ｈｉｇｈ 免了对“红楼”的翻译。 ｆｅａｓｔ ｏｆ ｔｈｅ ｆｉｆｔｅｅｎｔｈ ｄａｙ，Ｗｈｅｎ ａｌｌ ｉｎ ｓｍｏｋｅ ａｎｄ ｆｉｒｅ ｓｈａｈ ｐａｓｓ ａｗａｙ！ ３“雪”意象的缺损 般说来，营造意象的方法可分为：赋、 比、兴三类。Ⅸ红楼梦》中作者更多用了“比” 一从三个译本的翻译看，香菱的悲惨命 运在翻译中都有所体现。“雪”在三个译本 作的独特风格。《红楼梦》中蕴含了大量表 现作者情感的意象，这些意象是整部作品 的灵魂所在。因此对这些意象的翻译更为 方法。在《红楼梦 诗词中，作者曹雪芹大量 重要。然而，这些意象在翻译中却存在着不 同程度的缺损。 中均被翻译成“ｓｎｏｗ”，而“雪”背后所引申 的意象“薛蟠”并没有显现出来。 使用了“风”、“花”、“雪”、“月”等意象，借以 《红楼梦 中薛宝钗的形象与雪更是 营造意境，刻画人物特征，从而达到服务主 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通读《红楼梦》我们 题的效果。“雪”意象在《红楼梦》中的充分 不难发现，不仅薛宝钗的姓“薛”与“雪” 使用，象征了人物命运和人物性格，使得人 谐音，她本身特征更是与雪有着惊人的 物更加鲜活。 ２书名中“红楼”意象的缺损 《红楼梦》是曹雪芹一生心血之作，但 从名字就给人以无限遐想。然而，简单的 相似。薛宝钗为人洁身自好、冷峻寡情和 通过研究我们不难发现《红楼梦》中 随分从时。这些特征恰好与雪的特征很是 “红楼梦”这三个字就很难找到确切的英语 很多人物的描写都与雪有着不可分割的 相似，雪洁白美丽，冷凝轻寒和随风飞舞。 对等词。而我们的三位译者都是对英语有 联系。在开篇第一回中癞头和尚就用四句 曹雪芹正是将薛宝钗和雪的特征联系起 着深入研究的学者，下面看一下 红楼梦》 三个译本对题目的不同翻译： 乔利：Ｔｈｅ Ｄｒｅａｍ ｏｆ ｔｈｅ Ｒｅｄ Ｃｈａｍ－ ｂｅｒ 言词预 了十二钗之一的香菱的命运： 来，在诗词中用“雪”的意象来写薛宝钗。 “惯养娇生笑你痴，菱花空对雪澌澌。好 在第五回《金陵十二钗正册 中“又有一堆 防佳节元宵后，便是烟消火灭时。”这里 雪，雪下一股金钗”的寓意画和“金钗雪 的“菱花”指的就是香菱；“雪”指的是香菱 里埋”的题诗。这里曹雪芹直接用雪来描 未来的丈夫薛蟠。“菱花空对雪澌澌”，描 写薛宝钗，用“金钗雪里埋”来象征宝钗 杨宪益：Ａ Ｄｒｅａｍ ｏｆ Ｒｅｄ Ｍａｎｓｉｏｎｓ 霍克斯：Ｔｈｅ Ｄｒｅａｍ ｏｆ ｔｈｅ Ｓｔｏｎｅ 写的是一朵香美的菱花被弃置在正在融 命运的悲剧性。 乔译：Ｔｈｅｒｅ ｗａｓ ａｌｓｏ ａ ｈｅａｐ ｏｆ ｓｎｏｗ， 曹雪芹通过对宝黛爱情的悲剧以及 化的雪地中，其孤独凄凉，正是香菱悲惨 ｓ ｓｎｏｗ ｗａｓ ａ ｇｏｌｄｅｎ ｈａｉｒ－ 贾、史、王、薛四大贵族家庭从兴盛到衰败 身世的写照。但是这种意象在三个译本中 ａｎｄ ｕｎｄｅｒ ｔｈｉ的描写，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传统封建意识 均没有体现： （下转１ ７７页） 中国科教创新导刊 Ｃｈｉｎａ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 Ｈｅｒａｌｄ 科教论坛 Ｃｈｉｎａ ＥａｕｃａｔＩ。ｎ—Ｉｎｎｏ ｖａｔｉｏｎ Ｈ ｅｒａ ｌｄ盈亘 师资队伍的稳定和结构趋于合理都是有益 平等。甚至，有些民办高校违背Ⅸ劳动合同 打破公办高校教师传统的终身制现象，所 的，这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和民办高 法》、《教师法》的规定，不给教师缴纳或不 有具有高校教师资格的教师人事档案由国 按规定缴纳社会、医疗、失业保险和住房公 家教师管理中心统一管理，各个学校教师 ２．１．４民办高校教师绩效评价体系要 积金等现象普遍存在；教师的休息权被侵 都可以根据自身条件和需求进行双向选 犯，无偿占用教师的休息日、超负荷工作， 择。这样无论是对于高校，还是对于高校教 完善 校长远发展的必然选择。 目前很多民办高校的教师绩效评价体 教师的工作强度超过生理、心理极限，造成 师自身的发展而言，都会更为有利，对于国 系都不完善，对教师的绩效评价存在着标 身心健康的损害等侵权行为，往往都未能 家的高等教育也必将起到推动作用。而民 准模糊、体系不健全，很难对教师做出一个 制止。随着我国民办高等教育的发展，民办 办高校师资队伍建设中的许多瓶颈问题自 系统、科学、公正的评价。民办高校多数属 高校教师队伍的壮大，国家应尽快建立、健 然迎刃而解。 于职业教育或较低层次的本科教育，对教 全维护民办高校教师合法权益、可操作性 师考核中往往强调教学或技能本身，很难 较强的法律、法规以及相应的监督机制，为 参考文献 对教师的科研能力、教学水平、人才培养、 维护民办高校教师的合法权益创造良好的 ［１】林芳洁．对民办高校师资队伍稳定问题 社会服务等方面进行综合考核。行为主义 政策、制度和法律环境。 的思考［Ｊ］．海峡科学，２００８（３）：８４． ２．２．２在全社会营造尊重民办高校教 ［２】斯蒂芬・Ｐ・罗宾斯，孙健敏【译】．行为组 心理学认为，受到强化的行为会重复出现， 而没有被强化的行为则容易消退＿２】。因此， 要建立一支高素质、高水平、学科梯队科学 师的氛围 织学【Ｍ】．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１９９７：１１２． 尊师重教历来都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 ３】曹剑．对优化我国民办高校师资队伍的 发展的师资队伍，就必须建立完善的教师 统，但一谈到民办高校教师，人们却另眼相 ［思考【Ｊ】．当代教育论坛，２００５（１０）：Ｉ２４ 绩效评价体系。从目前民办高校的实际出 待，并未给与应有的社会认同和尊重。原因 发，民办高校的教师绩效评价应以教学过 是多方面的，笔者认为作为国家相关的社 程为重点、兼顾科研，逐步过渡到教学和科 研并重的绩效评价体系。在评价主体上要 兼顾学生、领导干部和同行专家对教师绩 论是民办高校教师，还是公办高校教师，在 会舆论导向应给与充分的重视，有意识的 去营造尊重民办学校教师的社会氛围。无 效的综合评价；在评价指标上力求考评项 国家高等教育人才培养中，倾注了同样的 目全面、客观、明确；考评方法上简单实用， 心血，甚至，民办高校教师要付出的更多，在充分激励的前提下，考评结果不宜采取 但回报往往要比公办高校教师少的多。对 权重指标，有效发挥绩效评价的作用。 ２．２创造良好的社会外部环境 ２．２．１建立健全维护民办高校教师权 于民办高校师资队伍的稳定发展。 益的相关法律、法规 于民办高校中的优秀教师，社会相关的部 门要给与充分的认可和广泛的宣传，以利 ２．２．３国家建立师资统一管理、监督、 虽然《民办教育促进法》相关条例明确 评价机构 规定：民办学校教职工与公办学校教职工 国家统一管理高校教师，严格教师资 在各个方面享有同等权利＿３】。但事实上公办 格考试制度，建立高校教师信息人才库，按 高校教师和民办高校教师在福利、待遇、评 照专业分类，根据各级各类教师的要求制 职、业务培训、学术交流等多方面存在着不 定具体的教师考核细则，进行监督、评价。 （上接１ ７４页） ｐｉｎ． Ａｍｏｎｇ ｔｈｅ ｓｎｏｗ ｔｈｅ ｇｏｌｄｅｎ ｐｉｎ ｉｓ ［５】竹辉．中英诗歌中的意象［Ｊ】．外国语， １９９８（６）． 必要性以及语言本身的共性使得翻译的可 ６］陈登．翻译中可译性的限度【Ｊ］．外语教 取的，可行的。通过《红楼梦》意象的翻译的 ［法做到尽善尽美，但是人类的共性，交流的 ｌａｉｄ！ 缺损可以看出理解和表达的重要性。只有 学，１９９６（１）． 杨译：ｗｈｉｌｅ ａｔ ｔｈｅ ｆｏｏｔ ｏｆ ａ ｓｎｏｗ— ｄｒｉｆｔ ｌａｙ ａ ｂｒｏｋｅｎ ｇｏｌｄｅｎ ｈａｉｒｐｉｎ． Ｂｕｒｉｅｄ ｉｎ ｓｎｏｗ ｔｈｅ ｂｒｏｋｅｎ ｇｏｌｄｅｎ ｈａｉｒｐｉｎ． 【７］曹雪芹，高鹗．红楼梦【Ｍ】．吉林文史出 版社，２００６． 内容传递给读者，最终达到跨文化交际的 ［８】杨宪益，戴乃迭．Ａ Ｄｒｅａｍ ｏｆ Ｒｅｄ 目的。 Ｍａｎｓｉｏｎｓ［Ｍ】．外文出版社，１９９９．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化的交流和文明 在理解原文的基础上，才能准确地将意象 霍译：Ｏｎ ｔｈｅ ｇｒｏｕｎｄ ｂｅｎｅａｔｈ ｔｈｅｍ ａ ｐｉｌｅ ｏｆ ｓｎｏｗ ｉｎ ｗｈｉｃｈ ａ ｇｏｌｄｅｎ ｈａｉｒｐｉｎ 的进步，翻译时我们可以通过各种补偿手 段尽可能缩短不同语言文化间的距离，清 ｌａｙ ｈａｌｆ－ｂｕｒｉｅｄ． Ｔｈｅ ｇｏｌｄ ｐｉｎ ｉｓ ｂｕｒｉｅｄ ｂｅｎｅａｔｈ ｔｈｅ∞ａｗ． 除由于缺乏理解，甚至误解而造成的障碍。 通过比较，我们可以看出三个译本都 参考文献 １】程泉．从跨文化交际看古诗英译中意境 完整的翻译了原文。回译过去，我们还是能 【的不可译性［Ｊ】．红河学院学报，２００３（１）． 看出“金钗雪里埋”的画面，但是在这里我 ２】蒋晓娟．从语言文化的不同看翻译中的 们并不能找出雪与薛宝钗的关系。可以说 【不可译现象【Ｊ】．湘潭师范学院学报（社 三个译本都只是将原文的字面意思翻译出 会科学版），２００２（３）． 来了，而隐藏在原文背后的意象在译文中 【３】刘润清．语言与文化［Ｍ］．北京：中国对 并没有体现。 外翻译出版公司，１９９９． ［４】谢天振．译介学［Ｍ】．上海：上海外语教 ４结语 育出版社，２０００． 尽管翻译有一些局限性，或者翻译无 中国科教创新导刊 Ｏｈｉｎａ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ｏｎ Ｈｅｒａｌ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