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的三元边际分析

农村经济与科技2020年第31卷第04期（总第480期）

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的三元边际分析

乔 雯1，朱银妍2

（1.宁波工程学院 经济与管理学院，浙江 宁波 315211； 2.宁波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浙江 宁波 315211）

［摘要］在归纳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特征的基础上，应用三元边际分解方法，分析了1996-2017年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的三元边际变动情况，得出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增长的主导因素是扩展边际，扩展边际每增加1%，对韩国蔬菜出口额平均增加2.29%；集约边际对中国蔬菜出口韩国的贡献较小。将集约边际进一步细分可知，数量边际对出口增长的贡献大于价格边际。

［关键词］中韩；蔬菜出口；扩展边际；集约边际［中图分类号］F323.7   ［文献标识码］A

1 引言

同处在东北亚地区的中国和韩国不仅是世界农产品贸易大国，且互为彼此重要的农产品贸易伙伴。中国已成为全球第四大农产品出口国和第二大农产品进口国，韩国是全球第六大农产品进口国（WTO，2018）；中国为韩国农产品进口第二大来源地（仅次于美国），韩国则是中国农产品出口第七大市场（商务部，2018），蔬菜水果类园艺产品、水产品和畜产品是对韩农产品出口的主要类别。特别是自2015年中韩自由贸易协定（FTA）正式生效以来，中韩农产品贸易规模进一步扩大，中国对韩国蔬菜、水果的出口额增势明显。中韩FTA背景下进一步明确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增长的模式和影响因素，即中国蔬菜出口韩国的主要推动力是扩展边际还是集约边际，数量边际和价格边际对中国蔬菜出口的影响大小对于进一步实现中国蔬菜出口韩国的稳定增长和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关于中国蔬菜对韩国出口增长问题，国内相关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利用引力模型和CMS模型分析中国对韩国或东盟农产品出口增长的影响因素与潜力。王鸣和穆月英（2018）利用引力模型分析了中国对东盟的蔬菜出口贸易，发现CAFTA的建立推动了中国对东盟蔬菜的出口贸易，GDP总量、蔬菜单产、地理位置是影响中国对东盟蔬菜出口的重要因素；乔雯和易法海（2010）利用CMS模型分析了中国对韩国农产品出口增长，发现入世以来中国对韩农产品出口的增长主要由需求效应推动。二是测算中国农产品出口增长的二元或三元边际（鲍晓华和严晓杰，2014；郭俊芳和武拉平，2015；钱涛等，2016），主要结论是中国农产品出口增长主要来源于集约边际的贡献，扩展边际的贡献较小。三是对中国蔬菜出口增长的三元边际进行分析。刘义（2014）对2004-2011年间中国蔬菜出口增长的二元边际进行了分析，得出中国蔬菜出口增长主要来自于扩展边际的贡献；章胜勇和王诗薇（2016）测算了中国对东盟蔬菜出口增长的三元边际，发现中国对东盟蔬菜出口增长具有“数量增长为主，价格增长为辅”的特点；郑红玲等（2018）的研究表明，中国对日本蔬菜出口增长的主要推动力是集约边际，扩展边际的贡献不断下滑。总体上看，利用三元边际分析中国总体农产品出口增长或者中国对某个具体

国别市场农产品出口增长的文献较多，利用三元边际方法研究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增长的文献较少。基于此，本文在归纳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贸易特征的基础上，测度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增长的三元边际及其影响程度，提出保持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持续稳定增长的建议。

2 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的主要特征

2.1 出口规模不断扩大

总体上看，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额总体增势明显，对韩蔬菜出口额由1996年的不足1亿美元增长到2017年的13.28亿美元，年均增长率达13.33%（图 1）。以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2001年中国入世和2008年金融危机为分水岭，可将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划分为三个阶段：（1）缓慢增长阶段（1996-2001年）。受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的影响，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连续两年负增长，此后缓慢回升到2001年的1.1亿美元，比1996年小幅增长了0.14亿美元。（2）稳步增长阶段（2002-2008年）。受2001年底中国入世的刺激，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额由2002年的1.26亿美元稳步增长到2008年的4.41亿美元。（3）快速增长阶段（2009-2017年）。受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2009年对韩蔬菜出口额小幅回落到4.08亿美元，此后开始快速增长，出口额在2010年超过7.0亿美元、2011年超过8.0亿美元，特别是2015年中韩FTA生效以来，出口额首次突破10亿美元，至2017年已达13.28亿美元，年均增长率高达15.90%。

14121082019961998200020022004200620082010201220142016图1 1996-2017年中国蔬菜对韩出口额的变动     单位：亿美元

资料来源：根据UNCOMTRADE数据整理。

2.2 中方长期处于贸易顺差地位，比较优势明显

［收稿日期］2019-09-17

［基金项目］本文受2018年度浙江省社科联研究课题（编号：2018N50）和2017年宁波市软科学研究课题（编号：2017A10057）的资助，主持人：乔雯。［作者简介］乔雯（1982—），女，湖北秭归人，宁波工程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经贸系副主任，管理学博士、讲师，研究方向：农业贸易理论与；朱银妍（1996—），女，浙江绍兴人，宁波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在读，研究方向：贸易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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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流·贸易

3.1 三元边际分解方法

本文探究我国蔬菜出口韩国的贸易状况主要基于施炳展公式如下所示：

 （1）

总体上看，在中韩蔬菜贸易中，中国长期处于顺差地位且顺差规模逐渐扩大。中国对韩国蔬菜贸易顺差从1996年0.95亿美同期，中国从韩国进口的蔬菜不足0.11亿美元，这说明，相对于韩国，中国在蔬菜产品上具有很强的比较优势，中韩蔬菜贸易呈现中国单向对韩国出口的格局。

表1 1996-2017年中国与韩国蔬菜贸易规模、差额与增幅 年份1996199719981999200020012002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

出口额0.9580.8610.6140.9371.0211.1011.2631.8862.5042.93.8294.3724.4074.0807.28.0997.8728.3438.710.27212.34213.281

增幅/-10.15-28.6552.528.967.9214.6349.3132.7917.9729.6314.180.80-7.4278.0611.51-2.815.995.3416.8820.157.60

进口额0.0050.0040.0050.0050.0100.0110.0100.0080.0140.0130.0150.0180.0550.1080.0770.0600.0260.0170.0160.0270.0310.023

/-27.12-86.9710.3690.5714.84-11.37-15.1558.07-6.18.9716.70213.1995.15-28.81-21.-56.35-35.81-5.4670.4417.68-28.81

单位：亿美元、%增幅

顺差0.9530.8570.6140.9321.0111.0901.2531.8772.4902.9413.8144.34.3513.9727.1878.0407.8468.3278.77310.24512.31013.258

元增加到2017年的13.2亿美元，年均增长率为13.36%（表1）。（2010）提出的三元边际分析框架。其中市场份额W的具体计算

Ick和Iwk分别代表中国对韩和世界对韩出口蔬菜品种，Ick是Iwk的子集。p和q分别代表出口价格和数量。将市场份额W分解为广度和深度指数的乘积，公式如下：

 （2）

EX代表广度指数，表示Ick的价值量占Iwk的价值量的比重。如果中国出口韩国蔬菜品种越多，即与世界出口给韩国有更多相同的重合品类，那么扩展边际的数值就越大，意味着我国蔬菜贸易总额的增加依赖于我国蔬菜出口品种增加实现的广度上的延伸。

IN代表深度指数，表明同一种类蔬菜出口中，中国的出口水平高于其他国家或者中国与之前年度相比实现了对韩国更多的出口，意味着出口深度的扩展，计算公式如下：

 ， （3）（4）

其中Q和P分别表示数量边际和价格边际，Si为Q和P的权重，采用对数平均加权法，计算方式如下：

，， （5）

因此，中国蔬菜向韩国出口的市场份额可定义为广度、数量和价格三者的乘积，公式为

。

3.2 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的描述性分析

为了更直观全面地认识中国蔬菜出口韩国的三元边际增长模式，利用核密度分析法，分别分析1996年和2017年中国出口韩国蔬菜的出口价格、出口数量和出口价值量。其中1996年中国蔬菜出口韩国包含40种不同蔬菜，2017年则增长至51种，剔除了不重复的种类，最终保留了重叠的34种蔬菜。以中国蔬菜出口总额V为例，核密度估计法关于出口总额V的计算指标RV为：

 （6）

资料来源：根据UN Comtrade数据计算绘制。

2.3 调理加工和冷冻蔬菜为主要出口类别

调理加工蔬菜是对韩蔬菜出口的第一大类别，占到对韩蔬菜出口的半壁江山。2007年调理加工类出口占比为38.99%，2014年提升到47.94%，2017年已达53.73%。同期，虽然冷冻蔬菜出口占比从24.79%小幅降至20.58%，但仍是对韩蔬菜出口的第二大类别。此外，保鲜蔬菜出口占比降幅明显，从2007年的22.02%降至2017年的13.92%；分品种看，保鲜蔬菜出口主要集中在洋葱、青葱、大蒜、胡萝卜和甜菜根类。

从图2可以看出， 1996-2017年间，我国蔬菜出口韩国的数量、价格和价值量的大小基本围绕0和1.5发生变动，说明在十年间我国蔬菜出口韩国的数量、价格和价值量均呈现上升态势。价格的核密度图基本服从正态分布且绝大多数位于1的左侧，说明我

单位：%

201418.4624.469.1247.94

201523.6920.5810.1845.55

201618.6720.629.0951.62

201713.9220.5811.7653.73

3 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的三元边际测算

                       表2 2007-2017年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结构 

2007

保鲜蔬菜冷冻蔬菜脱水蔬菜调理加工

蔬菜

22.0124.7914.2138.99

200822.8524.2612.70.14

200923.4427.8515.3333.39

201030.3725.4816.0128.14

201127.7424.7516.4831.04

201226.3926.6911.5835.34

201325.4624.167.7242.66

资料来源：根据UN Comtrade数据计算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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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流·贸易

国蔬菜出口韩国具有一定的价格优势，且价格因素对于我国蔬菜出口贸易总额的影响不大。其中数量和价值量的变化态势基本一致，但价值量的峰值大于数量和价格的峰值。价值量的变化幅度也大于数量和价格的变化幅度。由此可见，价值量的增加是中国对韩蔬菜出口额增加的主要动力，数量的作用次之，价格的作用最弱。

图2 1996-2017年中国出口韩国蔬菜价格、 

数量和价值量的核密度分布

资料来源：根据UN Comtrade数据计算绘制。

3.3 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三元边际的结果分析

根据公式（1）和（2）计算出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的二元边际，并进一步细分集约边际。分别计算出20年间中国蔬菜出口韩国的价格边际和数量边际，计算结果见表3。

首先，我国蔬菜出口份额增长明显，年均增长率超5%，这说明中国是韩国蔬菜进口的重要来源国。

其次，1996-2017年间，我国对韩蔬菜出口的扩展边际和集约边际均呈增长态势，说明我国对韩蔬菜出口额的增加依赖于扩展边际和集约边际的共同作用。但同时，扩展边际的增长幅度和年均增长率均明显大于集约边际，说明扩展边际是促进中国蔬菜出口韩国的主要动力，即我国对韩蔬菜出口增长主要依赖品种的增加而引起的出口价值量的增加。1996-2017年间，扩展边际的年增长率最高，从1996年的0.36发展到2017年的0.83，年增长率达到了4.07%，且基本呈现稳步增长的态势。集约边际的年增长率较低，仅为0.87%，可知对于韩国出口份额的增长，集约边际的增长贡献率较低。将集约边际进一步具体化，发现数量边际和价格边际的变动幅度远不及扩展边际的变动幅度，且价格边际在近20年基本围绕1上下波动，年均增长率仅为0.26%，对贸易额增加的拉动作用微弱。

4 基于三元边际的我国蔬菜出口韩国增长的影响因素

分析

4.1 模型构建与数据说明

为了更好地测度扩展边际、数量边际和价格边际对中国蔬菜出口韩国的贡献，拟采用多元线性回归方法对出口增长的影响因素进行量化分析，分别设定时间序列模型为：

（7）

 （8）

其中V表示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价值总额，EX表示扩展边际，IN代表集约边际，P表示价格边际，Q表示数量边际，下标t表示1996-2017年，β0为截距项，μ表示随机扰动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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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 1996-2017年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增长的三元边际年份出口份额扩展边际集约边际

总体数量边际价格边际19960.24590.36040.68230.71870.949319970.21020.38180.55050.50991.079719980.18200.39330.46270.44051.050419990.22690.37230.60950.66080.922420000.30730.40460.75950.81470.932220010.34790.45520.720.81870.933420020.38250.52170.73320.77750.943020030.36820.59480.61900.66760.927220040.37580.60960.610.67860.908320050.49480.68000.72760.76860.946720060.470.73100.74510.77960.955920070.53870.71840.74980.77370.969120080.46190.61710.74850.75740.98822009

0.53120.68160.77930.78300.995320100.66810.79930.83590.83291.003620110.65720.79060.83130.82971.002020120.58390.73090.790.79900.999820130.57130.72760.78510.78471.000620140.55320.72150.76680.76171.006720150.59420.740.79340.79201.001820160.63150.78680.80250.80201.000720170.68730.83300.82510.82381.0016年均增长率

5.02%

4.07%

0.91%

0.65%

0.26%

资料来源：根据UN Comtrade数据计算绘制。

4.2 实证结果与分析

（1）总样本单位根检验。通过ADF检验对式（8）中的变量分别进行平稳性检验，检验结果见表4。可知LnV，LnEX和LnIN三个变量在显著性为1%的前提下，水平序列均存在一个单位根的不平稳序列。且经过一阶差分以后，LnV，LnEX和LnIN三个变量均通过检验，呈现平稳状态。以上分析结果表明本文所设的时间序列模型不存在伪回归。

表4 变量单位根检验

变量ADF统计值1%临界值P值结论LnV-0.1372-3.78800.9328非平稳D(LnV)-4.74-3.80850.0017平稳LnEX-1.4391-3.78800.36非平稳D(LnEX)-3.8259-2.65520.0101平稳LnIN-3.4365-3.83150.0225非平稳D(LnIN)

-6.22

-3.8868

0.0001

平稳

（2）总样本协整检验。运用E-G两步法，首先用最小二乘法估计长期静态回归方程，然后用ADF统计量检验残差估计值的平稳性，分别考察中国蔬菜出口韩国的价值量与扩展边际和集约边际是否存在长期稳定关系。检验结果见表5，可知P值小于0.05的临界值，说明残差通过平稳性检验。进一步说明了中国蔬菜出口韩国的价值量与扩展边际和集约边际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扩展边际和集约边际共同作用影响中国蔬菜出口韩国价值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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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 残差平稳性检验

回归变量ADF统计值P值结论LnV和LnEX-1.990.0008平稳LnV和LnIN

-0.9982

0.0038

平稳

（3）多元线性回归。根据LS最小二乘法，借助Eviews软件得到模型的估计结果为：

                            （0.3614）         （0.6941）

由结果可知，方程拟合优度较高。对于给定的显著性水平5%，分子自由度f1=2，分母自由度f1=19，查表可得

，

，因此拒绝原假设，说明总体回归方程是显著

的，即我国蔬菜出口韩国的价值总额与扩展边际和集约边际都存在着显著的线性关系。

根据DW值判断，此方程不存在一阶自相关。β1和β2均大于1，说明扩展边际和集约边际共同起作用，推动了我国蔬菜向韩国的出口增长。其中β1=2.2866且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说明扩展边际对我国对韩国蔬菜出口增长有明显的正向促进作用，扩展边际每增加1%，对韩国蔬菜出口额会平均增加2.29%；其中β2=1.1834，且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说明集约边际对我国对韩国蔬菜出口增长有明显的正向促进作用，集约边际每增加1%，对韩国蔬菜出口额会平均增加1.18%。

进一步对价格边际和扩展边际进行分解和探究，得到模型的估计结果如下：

                               (7.6185)       (3.0422)        (2.5818)

由结果可知，拟合优度较高，较好地拟合了样本观测值。对于给定的显著性水平α=0.05，分子自由度f1=3，分母自由度f2=19，查表可得

，

，因此拒绝原假设，

说明总体回归方程是显著的，即我国蔬菜出口韩国的价值总额与扩展边际、价格边际和数量边际都存在着显著的线性关系。

根据DW值判断，此方程不存在一阶自相关。β1、β2和β3均大于1，说明扩展边际和集约边际共同起作用，推动了我国蔬菜向韩国的出口增长。将集约边际进一步具体化，可知β2大于β3，表明数量边际在推动中国蔬菜出口中的作用大于价格边际的作用。数量边际每增加1%，对韩国蔬菜出口额会增加5.67%；价格边际每增加1%，对韩国蔬菜出口额会增加1.65%。

5 结论与对策建议

5.1 主要结论

三元边际分解表明，1996-2017年间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额的增长主要基于扩展边际，扩展边际年增长率达4.07%，而集约边际对于我国蔬菜出口贸易的增长贡献微弱，年均增长率仅为0.87%，这意味着我国对韩国蔬菜出口主要依赖品种的增加引起的贸易价值量的增加。将集约边际进一步具体分解可知，数量边际对贸易增长的贡献大于价格边际。价格边际在近20年基本围绕1上下波动，年均增长率仅为0.26%，说明我国蔬菜出口价格始终低于世界平均价格。

通过构建计量模型量化了三元边际对于我国蔬菜出口韩国的

物流·贸易

增长贡献，实证分析表明，扩展边际和集约边际共同推动了我国对韩国蔬菜的出口增长，但扩展边际的推动更明显。扩展边际每增加1%，对韩国蔬菜出口额会平均增加2.29%；集约边际每增加1%，则会促进对韩国蔬菜出口额增加1.18%。将集约边际进一步分解发现，数量边际和价格边际每增加1%，对韩国蔬菜出口额会分别增加5.67%和1.65%。

5.2 促进中国蔬菜对韩出口的对策建议

中韩FTA背景下，为了促进中国对韩国蔬菜出口持续稳定地发展，应充分利用中韩FTA，深化双边在农产品贸易与投资领域的合作，特别是吸引韩商来华投资蔬菜深加工领域，实现直接投资与蔬菜出口间的良性互动；牵头发起中韩美食博览会或者文化博览会来推介中华美食，以此吸引更多的韩国民众对中国美食的兴趣，以更好地带动中国蔬菜等深加工农产品和食品对韩出口；健全行业监管体系，实现各环节监管全覆盖，提升行业标准；构建蔬菜出口贸易预警机制，打破技术贸易壁垒，及时掌握韩国技术标准的变化。此外，针对韩国市场对无公害蔬菜、有机蔬菜及蔬菜深加工食品需求日益强劲的情况，采用冻干、杀菌、鲜切等技术提高蔬菜产品的附加值，满足韩国市场多元化的消费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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