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商环境和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基于珠海市调查研究

“广东推动市场经济发展”专题③ 营商环境和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基于珠海市调查研究广东省社会主义学院珠海市委统战部课题组习

**总书记强调，要“营造稳定公平透明、可预期的营商环境”，高质量发展调研主要按照世界银行营商环境评价指标体系，围绕11项一级指标，就企业对营商环境主观感受进行评估和分析，赴园区、企业、商协会、行政单位等发放《2018年珠海市营商环境评价调研表》《各区政府（管委会）营商环境评价表》问卷调查287份，其中：收回必须要有高质量的营商环境做保障，实践证明，哪个地方的营商环境好，企业投资就往哪里走，民营经济发展更有活力。珠海市民营经济发展情况分析有效问卷285份，回收率99.3%。通过召开座谈会、实地调研、走访交流和个别访谈等形式，（一）珠海市民营经济基本情况2017年，珠海市民营经济增加值886.92亿元，同比增长9.1%，占GDP比重34.58%，全市新登记注册私营企业8688户，同比增长12.9%，个体工商户新登记11084户，同比增长7.7%，合计比上年增长19772户，增长率为9.4%。民营经济已成为珠海经济的重要支柱之一，丽珠、金山、远光、赛纳、魅族等大批著名民营企业处于全国同行业领跑地位，与国有、外资经济呈“三足鼎立”之势，民营经济成为经济发展中的重要力量，也是推动经济实现高质量发展、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重要组成部分。（二）研究设计及方法听取20余位民营企业家代表意见建议，到20余家企业和商会了解企业发展中遇到的问题和困难，力争掌握第一手材料，为民营经济高质量提供决策参考。（三）调研情况分析1.企业对珠海市营商环境的感受回收有效调查表分析，从总体评价看，民营经济代表人士普遍认为珠海营商环境总体水平在全国处于领先地位，满意度较高，近八成（76%）受访企业认为营商环境好于全国平均水平，六成（59%）认为好于珠三角其它城市，五成（48%）认为好于广东省城市整体水平，26%认为落后广州深圳城市（图1）。图1 珠海市营商环境2018年总体评价对比18January 2019 / 广东经济2017年12月，省工商局与省社会科学院联合发布《2017年度广东各市开办企业便利度评估报告》，全省开办企业平均时间为15.7天，珠海为12.6天，珠海开办企业便利度总体得分为76.22分，排名深圳、东莞、广州、肇庆之后，位列全省第五位，其整体营商环境在全省处于第一阵容。从分类评价看，民营企业相关代表人士普遍认为10项指标珠海市与全国平均水平相比均占优，尤其在开办企业（76%）、纳税（72%）、跨国贸易（69%）方面优势明显，超过七成受访者认为该3项指标均好于全国平均水平；其它指标如登记财产（67%）、获得信贷（65%）、保护投资者（66%）3方面，有六成多受访者认为好于全国平均水平，与全国对比相对薄弱指标主要为解决破产（50%）、雇佣员工（48%）等于或者落后全国平均水平，这些指标也是广东省对比其他省份相对较差指标，在珠海企业招聘成本高、招工难、企业破产清算法律执行遇到问题。与广东省内对比中，珠海市11项评价指标优势不明显，在解决破产（31%）、雇佣员工（33%）、执行合同（39%）不足四成认为好于广东其它城市，有45%认为与广东省平均水平相当，优于广东省分类指标不明显，可以反映出企业家对珠海市营商环境的改善存在期望，如特区没有特区营商环境优势，特区特色也就不明显。与广州深圳相比，珠海市营商环境评价指标优势不明显，总体评价中，三成左右认为珠海优于广州深圳（26%），48%的受访者认为珠海和广州深圳基本相当，26%认为差于广州深圳，企业家表示：广州深圳在整体营商环境上优于珠海是实情，珠海需要打造自己的特区优势，对珠海整体营商环境都表达了信心，认为珠海非常适合营商，愿意长期扎根创业。与珠三角其它城市对比，11项评价指标分类评价中，其中7项指标超过五成受访者认为好于珠三角，在执行合同（45%）、解决破产（44%）、雇佣员工（44%）等相对薄弱指标有四成以上受访者认为好于珠三角城市，从总体和分类指标都可以看出珠海企业家对整体营商环境呈现积极评价，各类指标在全省具有一定优势。2.企业对各区政府（管委会）营商环境的感受受访企业家对8区政府（管委会）的营商环境的总体评价及11项指标的评价从受访者的主观感受分“好”“一般”和“差”三个维度进行。从总体评价看，其中横琴经济开发区、香洲区、高新区总体营商环境评价满意“好”比例名列前三，满意度分别为78%、76%和69%，特别横琴经济开发区和高新区11项指标差满意度指标没有1项，开发区作为经济发展的主要载体和功能区，在政务机制、市场体制机制、人才配套、产业发展上走在前列，企业家反映：香洲区有24小时服务热线（中小企业中心平台）、有政企云平台，近年来有的公司搬走了，现在要求搬回来。万山海洋开发试验区满意度不足50%，只有四成多为47%，斗门区满意度（50%）。满意度最高的横琴经济开发区（76%）与最低万山海洋开发试验区（47%）相比，差距31%。各政府（管委会）总体评价满意度差异较大，新区还有很多需要改善。从区域划分来看，营商环境成熟区域的珠海东部香洲区、横琴经济开发区（自贸区）、高新区营商环境满意度明显高于珠海西部，在珠海东西城市融合中，反映强烈问题在城市交通东西连接上，如东西部城区交通堵塞，特别是珠海大道拥堵问题限制产业发展，增加企业流通成本，对西部城区教育、医疗等公共服务配套建设反映比较强烈。广东经济/ January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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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 各政府（管委会）营商环境总体评价满意度从分类评价看，对8个政府（管委会）营商环境11项指标满意度（“好”）的平均值均48%-63%，中位值55%。其中满意度较高前3项为获得电力、开办企业和登记财产，平均比例分别为63%、63%、60%，说明珠海市能源供应、企业登记、抵押贷款等为优势指标。这些指标具体反映营商问题体现在招聘员工难度和成本、外贸物流的时间和成本、融资便利性和成本、行政审批程序，是现实面临的发展问题和难点。见和沟通；税收、技改、研发、人才等政策性补助的准入门槛相对较高，约束条件较多，中小微企业实际享受有限。二是行政服务效能有待进一步提升。受“少做少错”思想影响，部门之间推诿扯皮、懒政庸政的现象不同程度存在。调查显示，企业家反映政府出现“明明可以办的事久拖不决”，甚至有部门存在着宁可不批准不作为而不犯错误的现象，不愿意承担审批责任，企业反映“药店政府要的证太多，药监局、卫生局等，药店要挂4个证，能不能合并成制约珠海市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面临的问题和困难一个证；在工业园项目审批，建议市里推广江浙等地先进经验，比如可用工业园区一个公章代替十多个部门公章”。与全省及珠三角其他城市相比，珠海民营企业发展仍存在着总量不大、占GDP比重偏低（比重34.58%），民营经济增加值在珠三角9市中体量最小，只占珠三角地区民营经济增加值2.5%，偏小规模不利于各类产业的充分聚集，总量的不足更难以形成完善的产业生态链条。（一）制度性交易成本仍然偏高一是政策制定、落实不精细。如政府在政策设计、出台更多向重点企业倾斜问题，考虑到中小民营企业发展扶持政策支持，某些政策缺乏相应的操作性、指引性配套措施，出现“最后一公里”落实难情况。有企业反映，企业的参与度不够，和企业相关政策应多咨询企业意三是企业隐性成本增加劳动法的实施在很大程度上保护劳动者的权益，但有企业反映，处理劳动合同纠纷时，对劳资双方没有完全“一碗水端平”，如经济补偿金已成为劳动者主动挑起争议的诱因，给企业造成较大压力，甚至影响企业正常运行。全面二孩政策的实施，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企业对女性员工的聘用和管理，企业用工和管理成本以及法律风险仍会增加。（二）生产因素成本提升困扰民营企业发展一是人工成本刚性上涨。首先面临的是招人难、用人难，劳动力成本持续上升，直接压缩利润空间，部分企业反映“不涨工资，既招不来人又留不住人。但是工资涨上去，企业又20January 2019 / 广东经济吃不消”，一些企业认为“五险一金”缴费占到工资总额的40%-50%，工资年增长率5%—10%。处于“高级人才难引进，普通工人难留住”阶段，珠海因新型产业、现代服务业等高端产业发展不充分，企业本身平台小，城市生活成本提升，现新招工人难，留人成本高。二是用地矛盾较为突出。由于早期土地出让政策，部分地区频频出现无地可用或有地无指标现象。工业用地和本市总部企业升级用地指标极度短缺，企业反映：香洲区发展空间小，已没有工业用地，建议市里划给香洲区一些飞地，比如在珠海西部地区，企业可以申请建立新厂房，仍属香洲区管理。（三）融资难和贵仍制约民营企业发展一是融资难和贵制约企业发展。大银行主要服务大企业、国有企业，当前民营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还是以民间借贷融资为主。中小民营企业固定资产较少、担保抵押物不达标，民营企业没有土地、设备、厂房等抵押物，信用评级低，贷款利率上浮水平较高，特别是中小民营企业，直接融资比例少。企业反映“扶持小微企业发展，银行给你授信额度100亿，企业很高兴，问有什么要求，银行说和个人贷款要求是一样的，这样政策没有实用性”。二是民营企业税费负担仍过重。企业反映：减税受惠的企业多集中在高新技术企业、出口大户等大型企业，民营中小企业受惠相对较少。一方面，部分纳税人反映减税“获得感”不强。不同行业减税效应存在差异。营改增试点行业的减税幅度不均衡，而原增值税行业属于间接减税，且同一纳税人在生产经营不同阶段因投资规模差异导致减税规模有所不同。（四）人才短缺问题仍然制约民营经济拓展一是人才数量缺结构不合理。实体经济特别是制造业人才不够用、不适用问题突出，领军人才和能工巧匠紧缺。与制造业相关的理工科高校数、专业数、在校生人数偏少，校企合作和产教融合不够深入，教育实践环节薄弱，技能型人才培养与产业需求存在一定脱节。人才计划供应与企业所需人才对接不够，薪资待遇与广深差异较大，企业反映：珠海现在是“高端人才不愿来，低端人才来不了”。 二是人才配套政策有待完善。政府有关部门在人才入户、看病就医、子女入学等方面政策有待完善。如：人才认定制度不完善，企业在对人才评定上自主性不强，而产业急需的企业招录低学历中、低技工难以纳入人才政策范围，如个人论文、专利、职称或者近5年获得奖励等，这些要求对于互联网企业、动漫人才需求并不是必备条件。对高层人才有补贴，对中坚人才、普通人才是否也能提供一些补贴，让他们留下来工作。（五）创新意识不足制约发展动力民营企业创新意识相对广州深圳落后，本土高校源头创新能力不足、创新平台服务能力有待提升、与科研机构联系不够紧密等问题，成为制约珠海民营企业转型升级发展的瓶颈。企业反映：珠海传统企业大都单打独斗、闭门造车，整体基础相较薄弱，产业聚集度低，人才、资金缺乏，造成要么走出去发展（如格力、小米、汤臣倍健等），要么担心创新风险，采取小步慢跑，但必定错过时代机遇。有企业反映“对实体经济招商引资政策偏保守，特区政策没有发挥，对外地企业落户珠海吸引力不足”。营造一流营商环境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思考营商环境关系到落实好珠海特区“二次创业”，关系到为广东奋力实现“四个走在全国前列”体现特区担当和贡献珠海力量。根据调研情况特别企业反映的难点重点问题，建议：（一）增强民营企业家发展信心，弘扬企业家精神“信心比黄金更重要”。围绕学习**总书记在民营经济座谈会中重要讲话精神，激广东经济/ January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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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和保护企业家精神，重视新生代民营企业家的常态化机制培训，提高民营企业家发展的信心。妥善处理民营企业遇到的历史遗留问题，把历史遗留问题处理好，这才是有担当，才利于企业的发展，才能营造良好营商环境。完善诚信体系建设，健全守信者受表彰与尊重、失信者受惩戒与受制约制度，形成民营企业家干事创业社会氛围。营造公平竞争市场环境。行政审批事项改革，将能放给市场的坚决放给市场，加快清理完善涉及民间投资法规政策，推进市场准入负面清单制度建设；基础设施和公用事业等重点领域去除各类显性或隐性门槛，在医疗、养老、教育等民生领域制定有效举措，切实解决民企与国企公平竞争问题；鼓励和引导民营企业进入战略性新兴产业。在投融资、招投标等要使民营企业与国有企业享有同等待遇，主动引导民营企业进入国有企业。营造创新创业良好法制环境。规范涉企执法检查行为，减少检查次数，避免影响企业正常生产和经营活动。政府部门建立统一监管部门，统一对企业实施监管。完善政府守信践诺机制，保持政策连贯性和稳定性，重大政策特别是涉及行业政策调整时，广泛地听取行业和企业意见建议。将企业知识产权活动情况列入企业信用信息管理系统，建立知识产权违法侵权企业档案，对严重侵权者采取限制性或者惩罚性措施。培育和引进第三方知识产权服务机构，建立司法、调节、仲裁、行政执法、快速维权一体化的立体式知识产权纠纷解决机制。（二）提高政府政策执行质量效能，减低制度性交易成本建设便捷高效政务服务体系。优化审批流程，压缩审批时间，完善网上政务服务功能，推动政府信息互认共享，减少企业提交资料次数，提升行政审批效率。将开办企业流程压缩为登记、刻章、开户3个程序，开办时间压缩到3-5个工作日内，确保“放管服”改革走在全省第一方阵。22January 2019 / 广东经济加强政企合作交流。搭建党委政府与民营企业沟通协商制度化平台，建立市-区（县）-镇（街）三级政府主要领导与企业家面对面协商座谈会工作机制。构建“清”“亲”新型营商关系，健全领导干部联系企业家制度，做到帮扶企业制度化常态化。整合审批职能。推动“大部门”综合行政审批、执法改革，放权到在园区行政审批职能。在高新开发区和工业园推动试点建立行政审批局，落实“来了就办、一次搞定”行政服务审批制度，推广江浙等地先进经验，建议审批一个公章，不用出园区，如试点可用工业园区一个公章代替十多个部门公章，开办公司只需要1—2天。促进东西区域协调发展。统筹各区功能区调整，出台相应政策向政府（管委会）特色功能区倾斜。建议市里划给些飞地，优先发展产业且用地集约的工业项目，如珠海西部地区，给企业申请建立新厂房，形成利益共享、产业共建、区域协调发展飞地管理模式。制定城市土地供应计划与产业人口规模相匹配，为民营企业发展留出更多空间。（三）加强科技创新升级引导，促进民营企业提质增效加大科研创新力度。重点产业如研发投入周期较长的医药、新能源产业、高端制造装备等国之根本产业，政府要加大扶持力度，通过税收优惠、人才补贴、项目奖励等方式鼓励民企加大产业基础研发力度，对在民企从事研发工作的高级人才给予个税优惠或补贴。在特色金融、特色贸易、专业物流、关键技术创新、数字经济等领域，为民营企业搭建“全生命周期”式公共服务平台体系，在资金投入、项目立项、用地保障等方面给予重点支持。 出台更多普惠性减税政策。开展中小微企业成长培育入库行动，推动小微企业“小升规”“小转精”。加强对战略性新兴产业领域、高成长型企业跟踪培育和服务。组织实施小微企业素质提升培训工程，打造一批具有现代“工匠精神”小微企业。鼓励优先采购中小企业创新产品和服务。强化知识产权的保护、创新与应用，提高对民营企业发明专利、PCT专利申请、境外商标注册、计算机软件著作权登记等项目资助占比。（四）完善人才供给政策，精准服务企业人才需求放宽人才评定权限。打破人社部门是唯一评定机构，给企业更多自主权，人才认定可以通过如个税证明、行业权威人士推荐，树立行业龙头企业，给予特别指标等作为评定方式。重点关注在创新创业中作出贡献并且营业收入、税收增加民营企业，对其高管和骨干实施个人所得税奖励、保障住房等直接奖励政策。政府可对纳税较高的企业每年分配一定人才子女入学名额。关注企业中坚及人才发展。除“高、精、尖”的高层次人才，关注作为企业中坚及中层管理人员及研发技术、市场推广类实用型人才，确保企业优秀中坚人才平等纳入政策优惠范围。减低落户条件限制，建议允许全日制大专以上学历及企业高级技工落户。支持大型专业公司发展。建议政府部门加大扶持本地人力资源服务业，如优质猎头公司，可设立一定考核指标，对于为企业引进急需人才、重要高端人才的服务机构予以一定奖励，鼓励人力资源服务业的发展和良性运行。提升政府服务能力，为企业办理招工手续、签订劳动合同、调解劳资纠纷等方面提供便利。（五） 探索创新融资模式，降低企业各类成本降低融资成本。一是先行先试，争取国家、省有关部门支持，牵头成立“中小企业银行”，重点为中小微企业提供金融服务。二是探索以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的方式（PPP）建立中小微企业转贷基金。将佛山、中山等地“过桥贷”做法复制推广。三是在风险可控前提下，推动市内所有银行机构提高中小微企业的授信额度和贷款年限。施行“税银一站通”服务，完善中小企业授信支撑体系。四是探索建立社保金增信机制，利用企业缴纳社保情况提高企业征信，解决中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定向降成本。一是实行弹性社保申报管理制度，降低用工投入成本。探索高层次人才个人所得税分期缴纳制度。二是试行分类留抵税额退税制度，降低税收负担。探索将企业缴纳社保费等同增值税进项税，抵扣企业当期增值税。三是供应链服务行业按照购销业务收入计税，对供应链服务企业的服务收入按照现代服务业6%税率单独开具增值税发票，其服务货物价值部分按照原有17%开具增值税发票。（六）支持企业“走出去”，发展高水平的开放型经济发展高水平开放型经济。完善民营企业“走出去”政策支撑体系和境外服务体系，争取“走出去”的相关政策试点。简化境外投资项目审批手续，支持境外行业协会和商会建设。为“走出去”海外企业提供金融支持、法律和信息服务以及领事保护，提供整链条、全方位法律和信息服务，事前帮助企业、投资项目做好法律和风俗习惯等方面的前期研究，事中进行全程跟踪，事后还要为企业可能遇到的困难、法律风险提供咨询。多组织国际性专业会议、论坛，促进交流和宣传。搭建合作服务平台。为民营企业参与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提供政策宣传、金融、科技、法律、外事等综合服务，帮助民营企业搭上“大湾区”快车。发挥粤港澳三地主要商会作用，引导民营企业参与大湾区建设。引导企业脱虚向实。鼓励创新要素向民营实体企业集聚，鼓励民营房地产企业向互联网、科技创业等领域跨界，支持其将自有物业转型为科技孵化器、支持其向创业投资企业转型。鼓励民营房地产企业通过多种形式参与国有企业改制重组。土地供应要综合考虑公共基础设施、城市绿地以及制造业等产业配套。（编辑/王婷）广东经济/ January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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