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产业工人调查报告

<<>>2011年12月年第期

作者: 共青团广州 广州市穗港澳青少年研究所

学术期刊

研究背景

国家统计局《2009年农民工检测报告》显示，2009年我国农民工总量约2.3亿，其中外出农民工数量为1.4亿人左右。广州市一直以来都是外来务工人员的重要集中地。截至2009年底，广州市农民工超过225万人。农民工是推动中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为城市创造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但他们的生存状态却不容乐观。尤其是新生代产业工人（在广东省内,新生代农民工统称为新生代产业工人），日益成为一个不容忽视的特殊社会群体。精神文化生活对新生代产业工人具有重要意义。丰富多彩的文化娱乐活动可以缓解新生代产业工人精神压力，促进新生代产业工人身心健康，也是实现“体面劳动”的必然要求。

为全面摸查广州新生代产业工人精神文化生活现状，深入研究其特点、趋势和需求等问题，共青团广州、广州市穗港澳青少年研究所于2011年10月—11月联合开展广州新生代产业工人精神文化生活现状及对策研究，以期为改善新生代产业工人精神文化现状、满足其精神文化需求提出可行的、有效的对策与

建议。 二、研究方法

本次调研采用问卷调查法，调查对象是广州市新生代产业工人，即在广州务工的1980后出生的（“80后”和“90后”）农民工。在全市12个区（市）中随机抽取70名新生代产业工人进行调查。共发放问卷840份，回收问卷828份，

回收率为98.6%。 三、样本基本情况

（一）性别结构

在819个被调查者中，男性占.0%。女性占46.0%。男性人数稍多于女性，

但男女性别分布总体来说比较均衡。

（二）文化程度

在828份有效问卷中，高中/中专/技校/职高学历的被访者，占32.4%。大专学历被访者，占22.5%。本科及以上学历被访者，占18.2%。初中学历被访者，占23.9%。而小学及以下学历被访者，只占3.0%。由此，在本次调查中，广州新生代产业工人学历大多是高中以上学历，初中以下低学历的新生代产业工人则只

占很小比重。 (三)月均收入

调查发现，接近六成广州市新生代产业工人的月平均收入集中于1501-3000元之间（57.5%）。其中，月均收入为1501-2000元，占28.8%；月均收入为2001-3000元，占28.7%。月均收入在1000元以下的新生代产业工人，只占4.8%。月均收

入在5000元以上的高收入新生代产业工人，占6.9%。

（四）外出务工时间

在825份有效问卷中，42.3%被访者务工时间为1-3年；21.8%被访者务工时间为4-6年；外出务工时间不满1年的被访者，占17.5%；18.4%被访者外出务

工超过7年。 四、调查结果

本次调查重在了解广州市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精神文化生活现状。具体将新生代产业工人精神文化生活操作化，可以分为以下四大维度，分别是：社会融入、

困境分析、闲暇娱乐及活动、精神文化消费四个方面。本次的调查结果，也将从

这四个方面展开分析。 （一）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社会融入 新生代产业工人身份认同模糊

调查结果显示，在822份有效问卷中，48.2%的被访者，认为自己是外地人。14.1%的人，认为自己是本地人。14.0%的被访者，认为自己既不是外地人也不是本地人。另有11.8%的人，认为自己是新本地人（见图1）。可见，多数新生代

产业工人认为自己是外地人，对于城市身份认同并不明显。 新生代产业工人工长期脱离乡村生活，多数是初中、高中毕业后就来到城市务工。在进一步的深入交谈中，我们发现，新生代产业工人对乡村的认同度并没有他们的父辈那样强烈。而此次调查显示，他们对于城市的融入并不深刻，因而出现“身份迷失”的尴尬处境。尽管48.2%的新生代产业工人认为自己是外地人，但仍有14.1%的人认为自己既不是本地人也不是外地人，8.6%的人认为自己既是

本地人也是外地人，3.3%的人对自己的身份认同不清楚。

图1：你认为自己是？（N=822） 新生代产业工人社会支持单一

调查发现，在814份有效问卷中，将近一半（40.2%）的被访者表示，遇到困难挫折时会向朋友寻求帮助（见图2）。而向父母寻求帮助，只占16.7%。新生代产业工人在遇到困难时，很少向企业团委、企业工会、专业机构等寻求帮助，

所占比重分别只有0.1%、0.6%、0.6%。

新生代产业工人的人际交往与老一代产业工人已有很大不同。新生代产业工人在遇到困难时，大多向朋友寻求帮助，与父母的联系不再如老一代产业工人那样紧密。新生代产业工多在十岁就离开的父母，他们由原来的依靠父母，转向在城市中生活必须依靠朋友。随之，他们的交际圈也就发生了改变。

图2：当您遇到困难挫折时，会向谁寻求帮助？（N=814）

为了进一步研究新生代产业工人在遇到困难时，求助对象上的差异，我们将务工时间纳入分析，对务工时间和求助对象做交互分析（见表1）。在811份有效问卷中，务工时间不满1年的新生代产业工人，遇到困难时，25.7%会向父母求助。务工时间1-3年的新生代产业工人，遇到困难时，17.5%会向父母求助。务工时间4-6年的新生代产业工人，遇到困难时，15.3%会向父母求助。务工时间超过7年以上的新生代产业工人，遇到困难时，8.6%会向父母求助。我们可以发现，务工时间越短的新生代产业工人，遇到困难时，越倾向于向父母求助。这再一次表明，随着务工时间的增长，新生代产业工人的人际交往圈，越来越脱离

原来的乡村故土，转向城市中的各种关系。 表1：务工时间与求助对象的描述统计（N=811） 不满1年 1-3年 4-6年 7年以上 注：括号内为频次，卡方值检验显著 17.5% 15.3% 8.6% 46.6% 36.2% 27.2% 35.9% 48.5% .2% 343 177 151 父母 25.7% 朋友 42.9% 其他 31.4% 合计 140 （二）新生代产业工人的困境分析 人力资本低是新生代产业工人求职的最大困难

调查结果显示，36.4%的被访新生代产业工人认为，就业时遇到的最大困难是没有技术。32.8%的被访新生代产业工人认为就业时遇到的最大困难是学历太低。认为就业最大困难是户口受，占15.6%。怕被坏人骗、不知道什么地方

招工，分别占5.8%和5.6%。选择交不起押金的，只占1.5%（见图3）。 与以往老产业工人在找工作时，常常遇到交不起押金的相比，新生代产业工人在就业时，遇到了新的困境，即是没有技术、学历太低。随着社会对人才质量的要求提高，新生代产业工人在就业时，普遍受到技术的。因而，社会各界可以通过多种渠道帮助新生代产业工人提高技术，更好的在城市立足。另外，近年来高校扩招步伐加快，高等教育覆盖范围越来越大，本科学历的毕业生就业都喊着“就业难”，对于大多数只有高中学历的新生代产业工人来说，学历太低，

无疑就成为就业时的一大瓶颈。

图3：您认为找工作时最大的困难是什么？（N=816） 提高工资收入是新生代产业工人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调查发现，六成的被访民工目前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提高工资收入（60.5%）。另外，有13.2%的新生代产业工人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权益保障。而其他问题如婚恋感情、住房、就业指导、医疗保障、子女教育等所占比重

非常小。

提高工资收入已成为大部分新生代产业工人最强烈的心声。这比较符合目前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生存处境。由于城市生活的高物价，新生代产业工人的工资处

在维持基本生存的边缘，这就决定了他们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提高工资收入，满足基本生存。而对于婚恋感情、子女教育等高层次的生活需求则较少关注。

图4：您目前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N=820）

从以上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新生代产业工人目前的工资收入会影响他们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为了在数据上验证这一观点，我们将月均收入与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做交互分析（见表2）。结果显示，月均收入在1001-1500的低收入新生代产业工人中，超过七成的人最迫切希望提高工资收入（78.5%）。而月均收入在5001-10000元的高收入新生代产业工人中，这一比例则只有39.6%。月均收入为1001-1500元的低收入新生代产业工人中，只有1.5%的迫切需要解决住房问题。而月均收入为5001-10000元的高收入新生代产业工人中，有12.5%

的人迫切需要解决住房问题。

表2：月均收入与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的描述统计（N=756）

提权益 高工资保障 收入 781001-1500元 .5% 681501-2000元 .7% 512001-3000元 .1% 17.2% 7.0% 24.7% （227） 15.0% 2.1% 14.2% （233） 100.0% 2.3% 1.5% 17.7% （130） 100.0% 100.0% 住房 其他 合计 523001-5000元 .5% 395001-10000元 .6% 18.8% 12.5% 29.1% 13.6% 11.9% 22.0% 100.0% （118） 100.0% （48） 注：括号内为频次，卡方值检验显著

教育成本高是新生代产业工人子女教育的最大障碍

调查结果显示，在2份有效问卷中，40.5%的被访新生代产业工人认为教育成本高是子女教育中最大困难。29.2%的被访者认为家庭经济条件有限是子女教育中最大困难。而选择没时间，占9.5%。所在学校师资力量不强，占4.2%。

子女不爱学习，占3.8%。自己教育水平有限，占5.3%。

多数被访新生代产业工人认为教育成本高是子女教育中的最大问题。具体来说教育新生代产业工人成本可以分为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首先从时间成本来说，新生代产业工人子女接受教育的时间，就意味着在这一时间内，其子女是无法为家庭的经济减轻负担的。在新生代产业工人看来，接受教育的时间原本可以出去打工挣钱，而因为接受教育所损失的打工挣得的钱，就成为新生代产业工人子女教育的时间成本。另一方面，子女在接受教育时，需要付出经济成本。目前各地都实行义务教育阶段免交学杂费的。新生代产业工人子女学费上的负担不重，但是，由于升学压力，不少家庭都为孩子购买各种课外辅导。而这对于收入本来就不高的新生代产业工人家庭来说，是一笔高昂的教育经济成本。

图5：在子女教育方面，您面临的最大困难是？（N=2）

约20%的新生代产业工益受侵害后忍气吞声

新生代产业工人的权益保障问题是关切新生代产业工人自身利益的重要问题。为了对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维权方式做一个总体上的把握，我们对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维权方式做了频率统计（见图6）。调查结果显示，在820份有效回答中，25.9%的被访者表示在合法权益受到侵犯后，会找有关机构。21.1%的人，会选择忍气吞声。选择向企业工会反映，占13.9%。让亲戚老乡找当事人算账，占

13.4%。起诉到打官司，只占5.0%。上网发帖求助，占8.7%。

图6：当您的合法权益受到侵犯后，您最愿意采取什么方式解决？（N=820） 通过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多数新生代产业工人在合法权益受到侵犯时，采取的维权方式还属于传统的维权方式，即找有关机构。有关机构确实是新生代产业工人在权益受到侵犯时可以信任和依靠的对象，但是要真正做到维护新生代产业工益，还应当呼吁大众媒体积极参与，社会各界为新生代产业工

人维权提供通道，才能真正保障新生代产业工人的合法权益。

（三）新生代产业工人的闲暇娱乐活动

1、缺少文化娱乐生活成为城市生活最困扰的问题之一

问卷中设置了“在城市生活，最困扰您的问题是：（限选3项）”，经过统计得到了图7的结果。从图7来看，最困扰新生代产业工人的问题是“生活成本太高”（50.2%）、“收入无保障”（40.3%）。值得注意的是“缺少文化娱乐生活”这一选项也有21.0%的比率。可见，缺少文化娱乐生活成为新生代产业工

人城市生活最困扰的问题之一。

图7： 在城市里生活最困扰的问题（多项选择）

2、闲暇娱乐活动需求多样化

在本次调查中我们通过“您最喜欢参加下列哪些文化娱乐活动？（限选一项）”的题目设置，来测量新生代产业工人的闲暇娱乐。调查结果显示，在809份有效问卷中，32.4%的被调查者表示喜欢看电影、演出（见图8）；23.0%的被调查者表示喜欢爬山、旅游等户外活动。在被调查者中，选择参加知识技能培训，占11.5%；选择参加文体类比赛或文娱活动，占19%；选择到图书馆、阅览室看

书、借书，占8.4%。选择参加志愿服务活动，占4.2%。

从调查结果可以得知，广州市新生代产业工人的闲暇娱乐活动需求呈现出多样化。新生代产业工人对闲暇娱乐的需求，不仅有传统的电影、演出，还有文体比赛、爬山旅游等户外活动。而从趋势上看，“看电影、演出”（32.4%）、“爬

山、旅游等户外活动”（23.0%）是比较受欢迎的闲暇娱乐活动。

图8： 最喜欢的文化娱乐活动（N=809）

3、参与较多的是兴趣爱好团体、老乡会同学会组织的活动

新生代产业工人中也有一部分是通过融入一些组织参与活动的。调查发现，65.8%的新生代产业工人参加过文体休闲学习等兴趣爱好团体；65.6%的新生代产业工人参加过老乡会、同学会等组织。参与这两种组织的新生代产业工人相对较多。其他组织参与率的统计结果依次是：社会公益慈善类组织，占40.3%；打工者协会、民工协会等，占32.4%；维权性质的组织，占27.3% 。这表明，目前新生代产业工人一般选择通过参与自己感兴趣的文体活动或参与老乡会同学会的

聚会来丰富自身的精神文化生活。

图9：参加过的组织活动（多项选择）

（四）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精神文化消费 1、仅一成新生代产业工人的收入用于学习

调查发现（见图10），在“收入主要用途”这一多选题中，“日常吃穿住行”的比率达到70.7%；“赡养父母”比率为34.2%。而选择“学习”的只有10.1%。可见新生代产业工人的主要收入用途还是注重于日常吃穿住行，满足自己的物质生活需要。只有一成的新生代产业工人将一部分收入用于自己学习，提升个人精

神文化生活。

图10：收入主要用途（多项选择） 2、新生代产业工人的文化消费较低

调查结果显示，在820个有效回答中，选择每月文化消费51-100元，占27.3%。每月文化消费100元以上，占22.1%。每月文化消费21-50元，占23.4%。

每月文化消费20元以下，占17.6%。每月文化消费0元，占9.6%。 新生代产业工人每月文化消费集中于51-100元之间。这个文化消费金额与城市本地人的文化消费存在较大差距。这一方面与新生代产业工人的文化程度有关，新生代产业工人群体学历总体上比较低。这就在主观上了他们文化消费

的需求。另一方面也与新生代产业工人在城市的收入较低有关。

图11：文化消费金额（N=820）

进一步的调查发现，有45.2%的新生代产业工人将文化消费金额用于“购买书报、杂志”的；39.5%选择“上网”；29.8%选择了“支付手机娱乐文化功能费用”。可见，与上一代外来产业工人相比，由于掌握新的信息技术，以及身处网络发达的城市环境，新生代产业工人的文化消费生活呈现新趋势，上网与手机娱

乐服务消费支出占据着重要比重。

五、对策建议

农民工问题是个全局性、战略性问题，解决农民工问题将伴随我国工业化、城镇化、现代化的始终，这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也是一个长期的战略任务。要切实地丰富新生代产业工人精神文化生活，不能单纯地依靠行政手段或者法律的完善，而是需要各方面的协同发展，各职能部门的相互配合。根据此次调

查结果，现提出以下对策建议：

（一）着力加强技能培训，提升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经济适应

据调查，2011年广州新生代产业工人的平均工资约2232元。但是，由于广州的消费水平较高，新生代产业工人的工资水平只能维持其在广州的基本生存。我们呼吁提高新生代产业工人的工资待遇，实行新生代产业工人与本地人同工同

酬，实现社会就业公平。

除提高基本工资外，要从根本上推进新生代产业工人在城市中的经济适应必须加大对新生代产业工人的工作技能培训，提升新生代产业工人在就业中的竞争力。走“企业自主培训新生代产业工人，给予一定的税费优惠”的路子，实现谁用工谁培训。如企业所办的劳务公司，既要加强对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管理，还应承担起对新生代产业工人的技能培训。应该因势利导，实行政企联合，通过税费优惠或划拨一定专项资金给企业，为新生代产业工人培训提供资金

保证。

（二）切实维护劳动权益，保障新生代产业工人的基本利益

坚持多管齐下，建立健全保障新生代产业工人合法权益的体系和执法监督机制。规范工时制度，依法保障新生代产业工人的休息权和休假权，要求企业对于延长工时和休息日、法定假日加班的情况依法支付劳动报酬。强化职业安全卫生监控机制建设，深入开展职业危害专项治理行动。建立省、市、县三级法律援助网络，开辟新生代产业工人劳动争议案件“绿色通道”。加大新生代产业工人尤其是生产一线新生代产业工人在各届代表中的比例，为切实加强新生代

产业工人基本权益保障奠定坚实的基础。

（三）积极开展社区服务，推进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社会适应

调查结果显示，新生代产业工人对广州市的归属感非常低，对城市身份认同不足。这与新生代产业工人平时交往对象大多是外地人，而与广州本地人的互动频率低有关。因而，应当鼓励各类社区公益组织的发展。鼓励社区组织开展增强新生代产业工人与广州本地人互动的各种社区活动，如“你我一家人”活动，主要内容可以包括：本地人一帮一的帮助新生代产业工人了解广州市历史、文化；“本地人教你说粤语”，让新生代产业工人快速适应广州的语言环境。通过这些社区活动增强新生代产业工人的城市归属感。在上逐渐实现新生代产业工人

与城市市民享受同等福利待遇。 （四）综合多方力量，完善文化基础设施

文化基础设施是丰富群众精神文化生活 ,传播先进文化的物质载体，是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精神文化生活的现实基础。应加大资金扶持力度,积极构建覆盖完善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修建、完善诸多公共文化基础设施,如广场、公共图书馆、电影院等。社区应加大力度免费提供更多的公共资源，服务新生代产业工人。企业也应从新生代产业工人的实际精神需求出发，着眼于企业“软生产力”的提高 ,不断建立完善企业内部文化设施，如阅报栏、棋牌室、阅览室等，并与

时俱进，进一步健全企业内的免费上网功能。

（五）大力开展文娱活动，丰富新生代产业工人的文化生活

调查显示，新生代产业工人文娱活动的需求多样化，但是现实却无法满足他们的文娱活动需求。要在努力提高新生代产业工人物质生活水平的同时，更多考虑满足他们的精神文化需求。通过丰富多样的活动，提升新生代产业工人的文化消费能力。各级工会、工人文化宫要充分利用资源，尤其是擅于发挥网络的强大覆盖功能以及巨大影响作用，因势引导新生代产业工人开展文化娱乐活动，用积极的方式、正面的态度对待满足他们的精神文化需求，告别“白天机器人、晚上

木头人”的单调生活，全面改善新生代产业工人的精神文化生活。